“如今還在傳揚?金家壓不住?”
流言蜚語,口口相傳,是能殺死人的。
蝶舞聽來,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少夫人,悠悠眾口,哪裡堵得住,聖上宮中秘事兒,民間還傳得像模像樣,更何況她這麼一個沒品沒及的姑娘!”
“是啊,少夫人,百姓裡頭,若說彆的事兒害怕朝廷問責,可這金家大姑娘私奔之事兒,還被雍郡王抓回來,不過就是女子閨譽,多說幾嘴,誰又能來撕爛嘴的麼。”
宋觀舟啞然失笑,“這般的好事兒,你們怎地不早早來稟?”
忍冬與蝶舞齊齊喊冤。
“少夫人,奴在您跟前提過兩次,可您高熱反複,折磨再三,壓根兒不曾提過,奴想著是您不喜這些,也就——”
主子生死攸關,哪裡還有閒心聽這些……
“那——”宋觀舟遲疑片刻,“名聲壞了,那她是否還能嫁給雍郡王?”
這?
忍冬遲疑片刻,“聽得是雍郡王救了她送回郡主彆院,隻怕能明辨是非,隻是金拂雲偷跑出去,定然不是私會男人。”
蝶舞一想到這裡,立時起身,“少夫人,咱也不知,不如奴去請四公子來,同少夫人您說個明白。”
“是啊,四公子差使臨山去做的——”
宋觀舟抬眸,“你家四公子隻怕也沒想到壞了金拂雲的名聲。”好歹從前也是摯友,不管有無男女之情,欲要毀了女子閨譽,裴岸也不願這般對金拂雲下手。
何況,金拂雲本就要拒絕雍郡王的親事,真是壞了名聲,攔了這樁親事,才是本末倒置。
蝶舞看到少夫人緩和下來,趕緊小跑出去。
叩開書房之門,蝶舞走到書案跟前正在習字的裴岸行禮說道,“四公子,少夫人請您過去。”
裴岸眉頭微蹙,手中羊毫也不曾停下。
三五息功夫,方才說道,“少夫人若是身子不適,你們隻管去請大夫,找我也於事無補。”
這——
賭氣了!
蝶舞聰慧,立時軟了聲音,“自四公子撇下少夫人不管,少夫人也就沒心思用飯,這會子獨坐內屋抑鬱寡歡,奴與忍冬姐姐陪著好一會兒,也不見少夫人舒顏展眉……”
“……爾等小心伺候就是。”
蝶舞:……
完蛋!
屋裡頭少夫人到底是怎地惹了四公子,她到韶華苑時日短,可從不曾見到四公子這般生氣。
她立在書案跟前,執拗候著。
“四公子,您大人大量,莫要與我們少夫人置氣,她身子不好,您且擔待一二。”
“——出去。”
換來裴岸冷冷二字,蝶舞趕緊行禮告退。
哎喲喂!
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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