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妯娌,而今大家都互不往來,偏今日裡,蕭引秀喊住她,難不成樓子上頭是她的人?
隨著腳步聲走近,縱使再不想理會,宋觀舟也隻能回眸。
麵上似笑非笑,看著麵皮蠟黃的蕭引秀,莫說旁人訝異,就是宋觀舟都吃了一驚,往日蕭引秀樣貌不顯,但氣色還算將就,如今這個樣子,幾乎像是大病一場。
比她這高熱燒了七八天的,還要像個死人。
“二嫂,今兒還真是巧了。”
諾大侯府,若不想著見一麵,還真就很難遇到。
蕭引秀捏著絹帕,走到跟前,掩著鼻口側首打了個噴嚏,“今兒四弟妹也舍得往韶華苑外頭走一圈,難得我們妯娌能見個麵,不如坐下來說會兒話。”
宋觀舟懶懶看去,“二嫂子相邀,恭敬不如從命。”
蕭引秀做出請的姿態,妯娌二人一前一後,往世子院落走去,到這會兒,宋觀舟好奇回望那樓子上頭,到底是誰啊,竟然讓蕭引秀給她開脫。
她朝著蝶舞使了個眼色,趁著眾人不備,悄無聲息離了大夥兒,沒入園子深處。
“聽得說弟妹前些時日生病,今兒瞧著倒不像大病初愈,氣色不錯。”
宋觀舟垂眸淺笑,“多謝二嫂掛心,幸得親朋好友幫襯,勉力撿回性命來,隻是……”
她扶著忍冬,看著正好回眸瞧她的蕭引秀。
“二嫂子可是身上不適,怎地麵色不如之前那般紅潤?”
蕭引秀表情微滯,“近些時日換季,胃口也不怎地好,何況,嫂子年歲大了,哪裡能同你這二十來歲的小娘子比呢?”
她摸了臉頰,也知蠟黃得不堪入目。
偏宋觀舟肌膚賽雪,白裡透紅,二人立在一處,真是一張猶如土火紙,乾癟無神貌若無鹽。
另外一張卻眉目如畫閉月羞花……
蕭引秀心中恨意延綿,天下的好事兒,都讓這宋氏全占了去。
入了院落,虛情假意的寒暄讓座,最後蕭引秀上了主座,宋觀舟落身客座,等待丫鬟們奉了熱茶,蕭引秀才抬手,攆了眾人。
忍冬略有不願,蕭引秀冷笑道,“怎地,我是會吃了你們家少夫人?”
一句話,噎得忍冬連道不敢。
宋觀舟低歎一聲,吩咐忍冬在門外候著,端看這蕭引秀要作甚!
“弟妹啊,嫂子我瞧著你仙女一樣的,怎地就留著忍冬在旁,來日裡出去應酬往來,定然會讓旁人嘲笑了去。”
宋觀舟抬著茶盞,把玩茶蓋,聽得這話,淡淡一笑。
“忍冬還是二嫂給我的人,說來,我也謝過二嫂多次,幸得蕭家舅母與二嫂教養得好,否則這韶華苑定然要被我管得一團糟。”
“……弟妹倒是不嫌棄。”
宋觀舟抬眼,睫羽挺翹濃密,瞳眸清亮如星辰耀眼,“嫂子給的人,我多謝你來不及,怎地會嫌棄?”
一句話,堵得蕭引秀心情更差。
她輕哼一聲,看向宋觀舟,“……陳家的少夫人與我素來交好,前年隨著她男人往江州上任去了,前些時日回到京中,說要與我小聚,還提及了弟妹你,不如一起?”
哪門子的陳少夫人?
宋觀舟麵露疑惑,“二嫂,哪個陳家,我怎地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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