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要拉著她說會兒話,也被她推開,“莫要擋路,我又要事兒跟少夫人說。”
說罷,幾步小跑,進了正房。
阿魯輕哼,“我也有事兒,要跟少夫人說。”
荷花頗為好奇,追問道,“這幾日裡,孟嫂出去也沒打探到有用的信兒,你可曾聽到些靠譜的傳聞。”
“謠傳倒是不少,但靠譜的不多。”
阿魯賣起關子,“一兩條就夠了。”
“快些說來。”
荷花催促道,阿魯跳開,遠遠指著荷花,“主子還不知曉,你問來作甚,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成得了個什麼事兒。”
“那我就不問了。”
荷花蓮花,長在二門之外,一直做的是灑掃的粗使活計,來到宋觀舟跟前,日子好過不少,卻也沒長多少心眼,就聽得忍冬說來,少問不相乾的事兒。
屋裡頭,宋觀舟正在盥洗室沐浴。
蝶舞見狀,與忍冬耳語之後,忍冬微微頷首,“你且等我問問,少夫人沐浴也不讓我們進去服侍,怕是要等會兒。”
說罷,她輕叩木門。
宋觀舟停了玩水,驟然安靜,外頭傳來忍冬的聲音,“少夫人,不如奴與蝶舞進來服侍。”
本要拒絕。
一聽有蝶舞,宋觀舟懸在半空之中的手,頓了片刻。
眼眸微轉,她清了清嗓子,“進來。”
正好蝶衣從門外端來溫熱蜂蜜水,“姐姐搭手送進去,少夫人那嗓子,蜂蜜水潤一潤的好。”
啞了一早上,還跟蕭引秀乾架。
簡直是雪上加霜。
忍冬雙手接了過來,“還是蝶衣貼心。”
說罷,帶著蝶舞入門,來到木桶邊上,忍冬先把蜂蜜水遞給窩在水裡的宋觀舟,繼而才輕觸水溫,覺得有些涼,又添了幾瓢熱水。
再看少夫人賽雪肌膚上,多了青紫點點。
她麵上一熱,心道,這四公子也真是魯莽……,罷了,夫妻和好就成。
跟著進來的蝶舞,咽了口口水,蹲坐在木桶邊上,小聲說道:“少夫人,那蓮花池閣子上的人,奴看清楚了。”
嗯?
宋觀舟兩口乾完蜂蜜水,抬頭看來,“真是兩個人?”
蝶舞重重點頭,“一男一女。奴親自瞧著他們從閣樓裡鬼鬼祟祟走出來。”
“誰這般大膽?”
“……少夫人,您定然想不到是誰。”
宋觀舟啞然失笑,“二哥後頭回屋去,自然不是二哥,府上男主子都不在,難不成還真是丫鬟小子的湊在一起偷情?”
當然不可能是府上的男主子。
國公爺外出兩月有餘,裴徹早不回這府宅,四郎上值,兩位表哥讀書的讀書,訪友的訪友。
隻有下人了。
“少夫人,您說對了一句,就是偷情。但不是丫鬟小子——”
“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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