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之事,讓郡王妃知曉了?若以世子夫人的性子,定然要懲罰淩哥兒的。
霜月搖頭,“郡王妃未曾用飯,早已帶著兩個姐兒離去。”
裴秋芸就這麼走了?
忍冬微愣。
霜月又道,“世子夫人隻是差我來看看兩個哥兒,原以為在大少夫人房中,不料來了韶華苑。”
忍冬點頭,“放心吧,他們與我們少夫人素來要好,在韶華苑也不會冷著餓著。”
霜月點點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疾步離去。
忍冬聽得這信兒,回來與宋觀舟說了一嘴,“郡王妃早早登門,卻也不留飯,隻怕——”
“再不走的話,父親要把母親打包給她們郡王府送去,她如何不走?”
小佛堂的事兒,鬨成那般。
丫鬟婆子們不知,但宋觀舟全程冷眼旁觀,豈有不明白的。
忍冬歎道,“郡王妃真是瞎操心,自己府邸上一堆的事兒,何必還來插手咱們府上……”
“名聲上頭說不過去,她回京一趟,風光無限,母親卻被鎖在佛堂,心中也過意不去。”
忍冬拿著火鉗,翻了翻炭火。
“郡王妃再是掛念親生母親,也不可罔顧娘家其他人,不過……,依著少夫人您所言,這老夫人是出不來了?”
“一時半會,出不來。”
宋觀舟仰靠在炕床軟枕上頭,望著屋頂,輕聲說道,“父親是怨恨老夫人的,能留得性命在,也是為了這一府上下的名聲。”
當然,真正大義滅親,連累的可不止是裴家上下,還有蕭家,以及兩大家族的姻親。
最為要緊的,則是裴秋芸。
忍冬哼道,“可惜郡王妃也是拎不清,真是擔著個長姐的名聲,做不來長姐的份內之事。”
“她不插手我與四郎,就阿彌陀佛了。”
宋觀舟輕笑,“原來都是二嫂寫密信喊來的,這事兒,所有人都能瞞得住,卻瞞不住父親。”
忍冬一聽關乎蕭引秀,頓時不可思議。
“為何?世子夫人到底想作甚?”
“我倒是一想就了然,她想回到一年前的日子。”
一年前?
忍冬微愣,就聽宋觀舟淡然說道,“一年前,她還是這個府上的世子夫人,中饋捏在手上,雖有老夫人鉗製,像個傀儡,可也僅次於老夫人,那等風光的日子,比起如今,她定然是想的。”
可是——
忍冬微愣,“而今大少夫人當家,也沒有薄待她。”
任誰也不敢薄待世子夫人啊!
“那時,大嫂帶著欽哥兒在外讀書,父親在正賢閣裡不問世事,府上就靠著她與二哥經營著,再往下看,我與四郎不合,活得像個猴子,日日裡還鬨出點事兒來,讓她取笑。”
“少夫人,人生哪有回頭路,旁的不說,如今四公子待您,也斷不會再如從前。”
宋觀舟輕笑,“興許吧,不過人會變的,將來之事,誰又說得準,他們吃準了我不會生養,四郎能容忍多久,蒼天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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