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姑娘!
白芍抖著雙唇,“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與秋英所為,那一日裡,大姑娘可還有彆的幫手?”
蒙小興看著淚眼滂沱的白芍,想到自己也走投無路,欲要求她,隻能如實說來,“這事兒謀劃之中,大姑娘隻叫了我與秋英,但彆人是否真的沒參與,我也不知。”
白芍跌坐冰冷泥地,滿臉恨意。
“大姑娘……,大姑娘!”
她雙唇劇烈抖動,說不出半個字來,蒙小興歎道,“興許不是大姑娘所為——”
哪知白芍一聽,暴躁起身,嘶吼道,“不是大姑娘,那是誰?若隻有你與秋英,你也不曾下過手,不是她,是誰?!”
她滿臉淚水,無法抑製的悲傷。
“我姐妹二人奉大將軍之命,前來伺候大姑娘,一切都是為了阻止她做錯事,為何你還要助紂為虐?”
白芍抬頭看向蒙小興,“我不知大姑娘如何與你說來,可事情爆發之後,大姑娘都是把罪責推到你身上!”
“你再說一遍!”
蒙小興滿臉錯愕,一把揪住白芍的手,“我不信,大姑娘說她能力非凡,也許了我和秋英重金,連著薑老先生在京郊的住所,都透露與我。”
怎可能推到他身上?
不可能!
定然是這白芍糊弄他的,蒙小興發了怒,重重嗬斥,“我是不信的,必定是你為了挑撥我與大姑娘——”
白芍哼笑,“你就是個蠢貨,不曾看那些個通緝上頭所書?”
蒙小興微愣,“我……,我不曾看明白。”
通緝文書,大多貼在菜市亦或是城牆上頭,莫說月餘,就是一兩日,連續的大風暴雪,上頭諸多字跡很多看不清楚。
蒙小興偷看之地,官差更換不算勤快,他隻瞧著是自己的名字,卻看不清罪責。
“上頭書寫我犯了何事?”
“蒙小興,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白芍直勾勾盯著他,欲要掙脫他抓住自己胸口的手,奈何力氣不如男人的大,撕脫不開。
蒙小興往旁邊啐了一口,“我真不知,你快些說來!”
“放開我!”
“你好生說來,我倆對對信兒,你妹子的事兒,我真不知道!”蒙小興軟了口氣,他隻覺得胸口要炸了,恨不得再遁到城牆頭上,看那通緝文書個明白。
“放開!”
蒙小興緩緩放開,“好生說來,大姑娘是半分不念我的情嗎?”
嗬!
白芍冷笑,“念舊情?你隻怕是瘋了,大姑娘若是念舊情,短短一年不到,跟在她身旁的人,幾個活著?”
蒙小興愣住身子,“你好生說來,我記得的也就是喬二哥、盼蘭——+”
“那從前的朱三叔呢,鎖紅、餘成,這些都不是伺候大姑娘的心腹嗎?”
白芍反手抹了把眼淚,“我們當大姑娘是自己人,掏心掏肺伺候這個金貴的主子,可得來的下場竟是這般淒楚,你若問通緝文書上頭所寫,今兒我就告訴你,說你是逃奴,犯了忤逆主子殺害丫鬟的重罪!”
轟!
蒙小興頭腦一片空白,“我怎地會是逃奴,隻不過是脅迫宋氏罷了,至於她的丫鬟,我就是打暈丟井裡,那裡頭又不會死人!”
“死的人,隻有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