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正正嫁進鎮國公府,那也是我的家,為何要四郎來接我,我才敢回去?”
這!
倒也是!
文令歡軟聲勸慰,“四嫂子,好姐姐,你性情素來極好,怎地倒是生了四公子的氣?”
宋觀舟搖頭。
淡淡笑來,“我不曾生他的氣,哪有夫妻不拌嘴的,過幾日就好了。”
宋觀舟不想招待他二人,瞧著時辰差不多,就催促二人打馬回去。
秦慶東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
“我與文四今兒就在這裡了。”
“彆擾我清淨,何況令歡明日要去她姐姐家,你不做正事也就罷了,可彆耽誤了令歡。”
好說歹說,才說動二人離去。
隻是剛送到房門口,忍冬就來攔住宋觀舟,“少夫人,外麵風大雪大,您還是在這裡,奴今兒托大,待您送送二公子與四姑娘。”
秦慶東回眸,“你這身子也太過羸弱了,連風都吹不得了?”
宋觀舟站在門畔,搖了搖頭,“行吧,就讓忍冬蝶衣送你們出去,路上小心。”
“四嫂,你是不是被餘成傷著了?”
“不是,最近頭有些疼,所以忍冬不讓我吹風。”
既如此,早些歇著才是。
忍冬送走秦慶東以後,原以為過幾日,裴岸就會到山莊來,奈何等到二十九這一日,都不見蹤跡。
“四公子,真是變心了?”
蝶衣看出忍冬心中的擔憂,拉著忍冬私下說話,“這都大半個月了,四公子還沒消氣,看來真是有了彆的心思。”
忍冬垂眸,表情複雜。
“冬姐,你彆想太多,少夫人都說了,等她出了小月子,就帶著我們長住在這裡。”
忍冬當然知曉,“這夫妻難得的緣分,不能就這般斷了。”
蝶衣歎氣,“是不該斷了,可冬姐你知道嗎?女子說一百次的舍下要走,一百次都走不了。但男人若說罷了,隻一次,就真的放下了。”
“四公子不是這般無情之人。”
“可如今你也看到了,誰家的少夫人在山莊了大半個月,丈夫不過問一句的?”
蝶衣噘著嘴,“四公子從不曾這麼冷冰冰的說話,說的還是少夫人。”
想起來都覺得無情。
忍冬未語,但還是等出了小月子,就哄著宋觀舟回去。
哪知,宋觀舟樂不思蜀。
哪怕是在坐月子,但一想到能抓到餘成,她就覺得日子有盼頭,後麵這些時日,她已開始盤賬。
恢複忙碌的工作,關於狗男人來不來探望的事兒,早拋之腦後。
甚至許多時候,都會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
蝶舞看著精神滿滿的宋觀舟,都覺得不可思議,每每勸說宋觀舟不可勞累時,宋觀舟都會岔開話題,笑眯眯的問她們可會打獵。
“打獵?”
蝶舞奇怪,“少夫人,您怎地想到打獵了?”
宋觀舟停筆,輕歎一聲,“其實打獵我也不忍心,但在山裡多走走,倒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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