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那侍衛神神秘秘地拉住他,“剛剛跟著水大人進去的那兩人,其中一個我還說有魁首的風範,就是她!”
另一人倒吸一口涼氣,“是水大人帶他們進去的,我們快上報,還有一男子也在其中,一起上報指不定還能得上麵的賞識呢。”
他說著就要去找人。
那年長一點的侍衛連忙抓住他,焦急道:“你細想想,方才水大人在嗎?”
“好像不在。”
“水大人和血影是一夥的,自不會殺了她,想來她已經逃脫了,如果抓不到她,監管不力罪名就落到我們頭上了。”
那侍衛突然反應過來,是啊說了沒什麼用,還會暴露自己的監管不善,導致了漏網之魚。
“那我們就權當不知。”
那老侍衛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
“就是不知那名男子是誰?”
“管他是誰,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傍晚,那個無足輕重的人狼狽地跑到宮門。
守宮門的侍衛看到陌生的人戒備起來,“禁行。”
那個蓬頭垢麵,滿身血汙的人抬起臉龐,扒拉開頭發,氣喘籲籲道:“是本王。”
那些侍衛看到那熟悉的臉龐連忙上前攙扶,“淩王殿下,這是怎麼了?”
淩王的樣子好像遭了大難一樣。
隻見淩王用力地捏著攙扶他的侍衛,“我要見父皇!”
侍衛為難道:“殿下,無詔不可入宮。”
“我要見父皇,有人要謀殺本王!”
……禦書房內“什麼!”高位上的皇帝滿臉暗色,他緊眯著眼睛。
“你說淩王妃謀殺你?”
沈宴已經稍作休整,看上去沒有那麼狼狽,之前被亂發遮擋的脖頸露出來。
一道血線顯露在上麵,要是那人再用點力,沈宴可能已經躺在棺材裡了。
他渾身顫抖,眼眸微怔,很是懼怕道:“今日王妃外出回來後一身血汙,一進門就說‘父債子償’,然後就要殺我,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要不是燕二拚死攔住了她,兒臣怕是再也見不到父皇了。”
沈宴回想起來很是懼怕地顫抖著,眼中滿是紅血絲。
高座上的皇帝倒是沒有像往日那般安慰自己這個虧欠太多的兒子,他輕輕敲著桌案,話語沉靜,“你說那人說‘父債子償’?”
沈宴點了點頭。
皇帝聯想起自己剛收到的文書,其上寫著“血影於今日突襲無影樓,殺長老二人,重傷一人,死傷殺手無數……留字跡於無影樓牌匾上,曰:樓主之恩,血影自當銘記於心。”
“哈哈,好一個銘記於心,好一個父債子償。”
皇帝眼神越發幽深,沈宴輕聲道:“父皇。”
皇帝回神看向沈宴,“老四,這次是父皇的錯,原本以為她是個聽話的,沒成想竟然是個不服管教的,不聽話的狗既然走了,朕自會讓她付出代價,替你報仇。”
沈宴捂著脖頸,低垂下頭,眼中閃過一絲深意,“多謝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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