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夙臉色很是難看,丟下那句話,便絲毫不留情麵地離開了。
身後跟著的趙平連忙跟上,隻是連連回頭,隻是不知道看得是風禾,還是她身後的時棲。
時棲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很是無語地看了風禾一眼,她這也太著急了。
風禾不明所以地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許陽稍稍遠離風禾,歎了口氣,“指揮官大人易感期頻發,對信息素很是敏感,最是討厭沒有分寸之人,想來是把你當成彆有用心之人了。”
“我沒有……”風禾隻是搖著頭,可憐地否認著。
後麵的副官與許陽對視一眼,他怎麼記得來時,這位公主是佩戴著抑製貼的?
還是說,是她剛剛取下來的,這心思……
風禾這一操作,不但邢夙對她厭惡至極,就連騎士團的人都看輕了她。
但是現在隻能趕緊把她送回去了,畢竟基地Alpha太多,肯定有處於易感期的Alpha,要是出了亂子就壞了。
時棲也沒想到風禾眼皮子這麼淺,害得她都沒和那人說上句話。
倒是返回辦公室的邢夙臉色很是難看。
趙平有些擔心道:“大人,您沒事吧?”
畢竟易感期頻發的大人最是害怕不加遮掩的Omega信息素,可能會誘導他的易感期提前到來。
邢夙隻是沉聲道:“無事,隻是那位公主的信息素太難聞了些。”
難聞?
趙平回憶了下方才的百合香,還行啊,不是挺香的嗎?
僅僅一麵,不知道那位公主怎麼觸了上司的黴頭,這反應也太過誇張了些。
“不過這星隕帝國真是太奇怪了,公主不像公主,護衛不像護衛,我方才還真把那護衛當成星隕公主了,她要是公主,和大人您還是很配的,長得也好看……”
趙平越說越遠,說完還尋求認同地向上司看去。
隻見邢夙眯著眼看著他。
“我……屬下還有事,先去忙了。”
趙平離開後,整個辦公室隻剩下邢夙一人。
他將視線放在未完成的軍事策略上,心神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口中隱約聽見他含糊道:“公主不像公主,護衛不像護衛……”
在風禾焦急等待的日子裡,自由教似乎放棄了她一般,並沒有再次迎來他們的安排。
也許是兩方勢力正在博弈。
但是風禾卻不能沉穩地等下去了,她必須要主動為自己爭取機會。
她一麵對著時棲說不在意,一麵悄悄地行動起來。
夕陽西下,天色漸漸昏暗,而時棲也回到了屬於自己單獨的領域。
溫水洗去一天的疲憊,她一身黑色吊帶睡衣走出浴室,微濕的長發散在身後。
她隨手從吧台上倒了杯紅酒,走出天台,紅酒在杯中搖晃,微風吹拂著臉龐,十分愜意。
距離不足百米的那棟彆墅上,其中燈光大亮,那人應該在裡麵。
這幾日,她甚是苦惱,現在沒有身份的她,想要見身居高位的他很是困難。
突然時棲眉心一皺,那棟彆墅之下有一鬼祟之人,偷偷摸摸地繞了彆墅一圈,似乎在確定什麼。
難道是小偷?這安保也太差了吧!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