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陳苟隻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他也不敢對陳苟有絲毫輕視。
開什麼玩笑,一個敢把化形大妖當坐騎的修士能是普通修士?
他可不會相信。
“陳道友?真的是你嗎?”韓雲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和不可置信。
她雖然一直堅信陳苟還活著,但親眼見到他出現在自己麵前,依舊讓她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數十年的分彆,陳苟的容貌可以說沒有一絲變化,但身上的氣息卻比當年更加深邃,隱隱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
陳苟的修為雖然隻有金丹中期,但韓雲芝可是知道的,陳苟在築基初期時就擁有遠超同階的戰力,如今雖然隻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但戰力絕對不止表麵上這一點。
陳苟騎著的化形妖修她自然也看在了眼中,心中的情緒也是複雜無比。
這個讓她思念了數十年的男人,也是她此生第一個、而且也將是唯一一個的男人總算沒有讓她失望。
“雲芝,多年不見,你還好嗎?”陳苟微微一笑,目光溫柔地看向韓雲芝。
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仿佛這數十年的時光並未在他們之間留下任何隔閡。
韓雲芝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輕聲道:“我很好,隻是宗門如今麵臨危機,我……”
“不必多說,我都知道。”陳苟打斷了她的話,目光轉向賀青牛和葉軒,語氣陡然轉冷,“賀道友,葉道友,你們今日前來,莫非是想趁天玄宗危難之際,強娶我道侶?”
賀青牛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他淡淡一笑,道:“陳道友此言差矣。老夫今日前來,不過是希望韓道友能夠履行昔日的婚約,並無他意。至於陳道友與韓道友的關係,老夫倒是從未聽聞,不知陳道友可否解釋一二?”
陳苟冷笑一聲,道:“解釋?我與雲芝早已結為道侶,並早已有了雙修之實,此事雖隻有我二人知曉,何須向你解釋?倒是賀道友,你身為道衍宗太上長老,如今魔道肆虐,正道聯盟岌岌可危,你不思如何對抗魔道,反而在此逼迫我道侶下嫁給你那不爭氣的弟子,未免有些不合時宜吧?”
“至於我二人的雙修大典,不日便會在天玄宗舉行,屆時也會邀請賀道友出席,希望到時候賀道友還能賞光。”
賀青牛聞言,臉色微微一沉。
他沒想到陳苟言辭如此犀利,絲毫不給他留麵子。
不過,他畢竟是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城府極深,自然不會因為幾句話就動怒。
他淡淡一笑,道:“陳道友既然如此說,那就當賀某今日從未來過,至於我那不爭氣的徒兒,以後也不會再對韓道友有任何其他的心思,至於二位的雙修大殿,賀某自然會親自出席!”
聽到賀青牛如此說,葉軒也是急得臉色脹紅,一副要被憋出內傷的模樣。
可他又不敢隨便說話,要知道,陳苟可是騎在一隻化形大妖的背上,也許他隻需一個念頭,就能讓他吃儘苦頭。
他雖然站在賀青牛身邊,生命肯定不會受到威脅,但若是陳苟原因,讓他吃些苦頭還是能夠做到的。
陳苟聞言,臉上也浮現一抹輕鬆淡然的微笑,仿佛他麵對的根本不是什麼元嬰修士,而是修為與他相同的簡單初期修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