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而且極近癲狂!
“一!”
我的聲音冷至冰點,殺氣凜冽。
“二!”
我的臉色陰沉可怖,怒目圓瞪
“三!”
我的雙手死死緊握,青筋暴起。
“你……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帶頭女的嘴唇因害怕而泛白,抓著林藍領口的手微微顫抖,卻還想要強撐著遏製住眼中透露出的恐懼。
我隻覺得一陣惡心反胃,選擇直接無視帶頭女那醜惡的嘴臉,一個人的皮囊再好看,也包裹不住自己那顆臭蟲一般的心。
我一步一頓的往前走,順勢抄起了儲物室裡放在牆角的一根棒球棒。
“怎麼?我剛剛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某人一口一個鄉巴佬的叫著,現在我來了,你倒不認識了?”
我的雙眼布滿血絲,眼神如刀,恨不得就地,剜了這個該死的帶頭女。
“我……我警告你,這裡可是學校,你可不能亂來……”
帶頭女牙齒直打顫,牙縫裡哆哆嗦嗦的擠出來一句話。而後他又好像是自我安慰一樣的尖聲道。
“這裡可是學校,我就不信你敢亂來!”
“那又怎樣?”我冷不丁的輕笑了起來,不屑地揮了揮手中沉甸甸的棒球棒,在空中劃出了兩道清晰可聞的“呼呼”聲。
“這裡是學校,但又不是我的學校。”我輕飄飄的開口,語氣裡儘是淡然,“況且我現在把你弄了,就算之後會受到懲罰,那也是之後的事了。”
帶頭女臉色鐵青,好像吃了屎一般的難看,完全沒想到我會比她還要無賴。
“你……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叫了!”帶頭女驚恐的左顧右盼,我想從她的兩個跟班那裡尋求幫助。
可現實是,在我和帶頭女針鋒相對的時候,她的兩個好姐妹早就已經借機從後門逃之夭夭了。
怕了,帶頭女終於是怕了。她呼吸猛然一窒,雙手抖的更厲害了,冷汗浸濕了後背。
“你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嘴角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當然,我肯定是不能殺人的,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校園霸淩不可取,霸淩者更不值得被原諒!
“你剛剛是怎麼打我妹妹的,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你自己的臉上打回去!”
“你說什麼?!”
帶頭女不可置信地盯著我,眼神由驚恐逐漸變為了憤怒。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估計已經被她殺死千萬遍了。
“大小姐,好話不說第二遍,還是說你想讓我親自動手幫你?”說著我皮笑肉不笑的甩了一下,手中掂量著的棒球棒。
帶頭女眉頭緊鎖,麵色變得有些發白,直勾勾的盯著我,好似在做著艱難的抉擇。
這時縮在牆角的林藍也漸漸回過神來,正憂心忡忡地對著我。
我轉頭,對著林藍擠出一個溫和的笑臉,用眼神示意她沒事,有我在!
林藍輕輕點頭。
緊接著,我又轉過頭來,靜靜的等待帶頭女的決定。
我骨子裡倒不是什麼很壞的人,像這種事,我一般肯定是不會做的。
但是,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得在沉默中滅亡,所以該反擊的時候必須得反擊,更何況,我這也是在保護弱小者。
“好,我打就是了!”
帶頭女的麵上滿是不甘,但也隻能妥協。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手,在自己的右臉上,不痛不癢的來了一下。
到底有多麼不痛不癢呢?就是說她這一巴掌過後,水過地皮乾,彆說是有巴掌印了,就連她抹在臉上,厚如城牆的粉底也沒有鬆脫一分一毫。
見此情景,我也不慣著她,臉色一個眨眼就黑了下來。掄起球棒,砸在了一旁的一張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