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下班~)
“拜托,哥們,你吃屎了嗎?你要真餓的話,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啊,咱可不能吃屎啊,瞅你這嘴臭的,比我奶奶家的旱廁還要入味。”
“你丫的,說誰吃屎呢?!”
黃毛被我的話刺激到,當即臉色鐵青,掄起鐵質的棒球棍就打算往我身上杵。
是你先動手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眼疾手快,身下腳步一挪,一偏身就讓他的攻擊落空,順勢鉗住他的手腕,腰部發力一記過肩摔一氣嗬成。
電光石火之間,剛剛還在叫囂的黃毛,猝不及防的被我狠狠的摔在地上。
緊接著,黃毛痛苦的哀嚎響徹黑夜,這始料未及的一幕,讓在場的其他混混臉色驚疑不定,繼而變得非常憤怒。
想必他們也沒見過這樣的局麵,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打架的慣犯,囂張跋扈慣了,沒想到剛開打,麵子就被我丟在地上踩。
地上的黃毛還在嚎叫不止,我直接抬腿,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順手繳了他的械。獲得了武器,讓我心裡的底氣又多了幾分。
我單手拿著球棍,然後在黃毛的身邊蹲下,用球棒抵著他的喉嚨,伸出空閒的那隻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臉。
“不是要玩兒嗎?來呀,你不是愛朝著人吐煙圈嗎?這會兒怎麼不吐了?是打火機沒帶在身上嗎?”
短短兩句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直接拉滿。
我不是一個牙眥必報的人,但我也知道對待壞蛋,你隻有比他更壞,才能從根本上製服他們。
對壞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說完,我從他的懷裡摸出了他的打火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
躍動的火舌舔舐濃夜,在方寸火光的映照之下,在黃毛的臉色顯得愈發苦逼。
我的行為重重的打擊了黃毛的自尊心,更影響到了他們整個混混團體的威嚴。
眼下,五六個混混,朝著我一擁而上,巷子裡頓時儘是球棍劃破空氣的摩擦聲。
哼!看似人多勢眾,實則雜亂無章,雜魚再多還是雜魚!
我看著撲過來的紅毛和唇釘男,心中已然有了決策。
“練了這麼久,我可不是白練的。”我輕哼一聲,腦海中爺爺教過我的一招一式接連閃過。
我不退反進從對麵紛亂的進攻路線中穿身而過,待到對麵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已已經右邊腿側蹬了出去。
隻聽到哎呦一聲,紅毛被我一腳踹中胸部,巨大的力道讓首當其衝的他,一陣踉蹌,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然而,就在我擊退紅毛的當下,一個拳頭從側麵呼嘯而來,我來不及回頭,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左手往側邊一抬,死死的控住了即將落在我太陽穴上的拳頭。
打人不打臉,你他喵的不知道嗎?!
我心下一凜,全身力氣上湧,將左手的腕力爆發到極致,下一秒,這個嘴上打著釘子的小混混,就以一個極其扭曲的角度跪倒在了我的麵前。
“啊!我的手!”
“好痛,痛死了!”
“老大,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