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義此時卻沒有認人的閒心,他倉皇逃離,就跟後麵有鬼追似的。
傅江堰摘下墨鏡,看著劉正義的背影哼了一聲,他剛才在車裡可都看見了,這人拿著個什麼東西要給葉婉,包裝得粉粉嫩嫩的送給他老婆,當他死了嗎?
他可不是吃醋,他就是看不過去這種男的,惦記有夫之婦,也不怕遭天譴。
葉婉看到他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傅江堰神色冷酷,一隻手插兜,一隻手拎著墨鏡,專橫霸道,“那個男的你認識?”
“哦,你說我師兄嗎?他是我一個學校的學長,閒著沒事來看看我,說是要送我禮物,我沒收。”
傅江堰冷哼,“什麼禮物呀?”
“一個包,說是在免稅店買的,我琢磨著得兩個錢,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好在我給他看了你給我買的包,他就沒話說了。”
為什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唄,傅江堰暗暗哼了一聲。
傅江堰蹙眉,“哪個包?就那個六萬塊的?”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說漏嘴了,他可是瞞著葉婉買的包,以為葉婉看不出來真假才放心送的。
葉婉瞪眼,“什麼叫‘就那個六萬塊的’?說得好像一塊兩塊似的,那可是六萬塊呀,我師兄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
這麼一說,傅江堰爽了,雖然六萬塊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隻要把她那個師兄壓下去了,他就開心。
他嘴角翹了翹,見葉婉看著他,又壓了下去,恢複冷酷的樣子。
“他買不買得起我不關心,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給你買更貴的。”
葉婉聽不下去了,今天怎麼了,突然在她麵前攀比起來了,傅江堰腦子被門夾了嗎?
“買什麼更貴的,你很有錢嗎?六萬塊的包我還沒質問你呢,你還來勁了,傅先生,你彆忘了你隻是個小職員,攀比之心不可有,而且我也不需要那麼貴的包。”
“對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傅江堰雙手插著兜,西裝革履的樣子跟她這中醫館著實有點不搭,他看起來應該坐在總裁辦公室裡,批閱文件,發號施令才對。
傅江堰道“來看看你不行嗎?”
“你彆是——”葉婉眨眨眼,打量著他,調笑道“吃醋了吧?!”
“什麼?才不是!”傅江堰堅決否認。
“我吃什麼醋啊,就你師兄那樣的我正眼都不帶瞧的,我還吃醋?可笑,他還能威脅到我的地位怎麼的,他能嗎?他不能!行吧,看來我這趟來得不合適,讓你誤會了。”
傅江堰戴上墨鏡,又是霸總一枚。
“得了,我不耽誤你工作了,我走還不行嗎?”
葉婉忍不住地笑,“你還真吃醋了呀?瞧你這點出息。”
這時進來一個老太太,看見傅江堰笑眯眯的。
“哎喲,這哪來的男娃呀,長得可真俊,小時候沒少喝奶吧,這腿長的,咱那跨海大橋都不用建了,你這腿一跨就行。”
傅江堰是沒轍了,這哪來的老太太呀,彩虹屁一套一套的,這要是在他手底,高低能混個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