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廉珠這肚子明顯是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前輩既說她一直在廉家,那是誰讓她有了身孕的?”
女煉丹師仗著現場有這麼多大能,眼神越發犀利。
“她當真是前輩你的女兒嗎?”
周圍眾人也朝廉修投去陣陣質疑的目光。
今日有司家的顏麵在,西域乃至其餘大域很多與司家交好的勢力都來了。
尤其司家舉足輕重的人物都在場。
廉修壓根不敢教訓敢質問自己,對自己不敬的元嬰小輩。
隻能態度略有些強勢的說道,“她當然是本尊小女,難不成本尊還會欺騙你不成?”
“不信列位可以詢問我廉家的任何一個人,他們幾位這兩年一直照看著珠兒,不信可以詢問他們。”
幾個築基期侍從忙點頭,七嘴八舌道。
“家主說的沒錯,珠兒小姐的確從小就神智不太清明。”
“這幾年珠兒小姐的病越發嚴重了,家主和少主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將珠兒小姐關起來的。”
“珠兒小姐腹中的孩子,是之前少主一個朋友來家裡暫住,得知了小姐的病情,那登徒子就仗著小姐神智不清欺負了小姐。”
廉嶼聽到最後這句話,眼底飛快閃過一絲微芒。
他複又低聲司明嫿耳畔問道,“嫿嫿,你會相信我嗎?”
司明嫿瞥了眼他,“你是我未婚夫,我不相信你相信誰?”
嗬忒!才怪!
現在她嚴重懷疑廉嶼這個狗東西不是個好東西!
司明嫿眼底不著痕跡的劃過一抹冷意。
廉嶼沒發現,暗暗鬆了口氣。
腦海中不斷思忖著,萬一待會事情敗露,能用什麼借口將這個謊圓過去。
不過一想到司明嫿對自己的深愛,廉嶼頓覺心安和有恃無恐。
幾個侍從還在喋喋不休說著廉家父子對待廉珠的寵溺與無可奈何。
眾人耳邊卻再次響起熟悉的心念。
【這廉嶼居然有超雄綜合征?表麵上裝得很好,溫文爾雅,俊秀斯文。
實際背地裡卻時常以折磨女修為樂?
這些年他好過不少情緣?但大多是沒有家世背景的女修?
廉嶼每次都會極其疼寵對方,裝作深愛對方,等對方徹底愛上他後,他就暴露真麵目?
好幾次他都偽裝到對方女修有了他的血脈,才對女修們動手?
廉嶼院子裡的暗室內擺放著各種血腥又慘絕人寰的刑具?
他不僅用這些刑具對付被他看上的女修,還會挑斷對方的手筋腳筋,欣賞對方絕望痛苦的模樣?
許珠這副悲慘遭遇就是廉嶼的傑作?居然已經被廉嶼折磨了兩年之久了?】
棠硯擰了擰眉,許珠的樣子一看就很淒慘很淒慘。
這種淒慘的樣子她居然承受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