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諸位所見,雖說今日他廉嶼和廉家並未有什麼對不住我家小女和司家的地方,
但這樣的人,這樣的廉家,請恕我沒辦法再將女兒嫁進來。”
司父手裡端著一盞靈酒,語氣嚴肅又鄭重。
被拖到一邊綁起來的廉嶼一陣“嗚嗚嗚”,急切的盯著司明嫿看。
見司明嫿始終沒搭理自己。
廉嶼難過又悔恨極了。
司父繼續道。
“故此我司家單方麵宣布,與廉家廉嶼解除婚約!令諸位道友、師侄白跑一趟,在下與諸位賠罪了。”
“害,老司,多大點事啊,什麼賠罪不賠罪的。”
柯家一個長老聲音粗獷,不在意的揮揮手。
今日來的都是和司家關係極好的人,壓根無人會在意此事,反倒是不少人覺得看了一場好戲。
給他們看樂嗬了。
一場鬨劇結束,賓客們三三兩兩告辭離開。
棠硯和蕭寂雪也準備離開了。
司煜和爹娘大哥還有妹妹司明嫿說了幾句話,便和林奕塵一起,準備與棠硯、蕭寂雪結伴去曆練。
司煜離開前特意和自個‘眼瞎’的妹妹道。
“嫿嫿,下回找夫婿,你可一定要擦亮眼睛。”
惹得司明嫿白了他一眼,彈在了司煜這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臭哥哥一個腦瓜崩。
賓客近乎全數離開。
唯獨司家和天碧宮的修士還沒走。
廉修和廉嶼都不知道他們還要做什麼。
司母護著許珠,想了想問道,“珠兒,司姨收你做義女,你做司姨女兒,今後你便又有爹娘哥哥和姐姐了,好不好?”
許珠現在沒有修為,連手筋腳筋都是斷的,肚子裡還揣了一個小的,行動實在不便。
且許珠唯一的親人她爹也死在了廉修手中,無人能庇護她。
司母心疼她,自然不放心。
最重要的是,許珠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她家寶貝嫿嫿的恩人。
沒有棠硯小師侄和珠兒,今日她的嫿嫿就要和這樣一個畜生定親了。
許珠聞言眼底淚意再次翻湧,不敢置信的看著司母。
“可以嗎?會不會給您添麻煩?”
她一一看向司父,司家大哥和司明嫿。
司母語氣堅定,語氣溫柔,“當然可以,今後我們珠兒又有爹娘哥哥和姐姐了,我也又有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
司父寵溺的看了眼司母,走過去親昵攬著妻子的肩膀,笑眯眯道。
“我們家的事都是你司姨,哦不,應該叫娘了,都是你娘做主。”
司大哥沉穩的俊美臉龐上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朝許珠釋放了一個友好信息。
“珠兒,今後我就是你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