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擺手道。
“寡人哪裡都不去,你也不用去麻煩她們。”
“寡人就在禦花園走走,你去忙你的,沒有要緊的事不要來煩寡人。”
就在山公公疑惑劉啟轉性時,就聽劉啟悄聲道。
“對了,給寡人準備兩壺硬邦邦,送到暖閣。”
“是主子,老奴這就去準備。”
山公公答應一聲,躬身候著,等劉啟走後,他咧嘴輕笑,一身輕鬆的向禦膳房走去,心中暗道。
“主子有了如此雅興,看來此事翻篇了。”
“主子那裡過去了,老奴這裡還記著呢,劉十九,北涼的羞辱老夫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又算計起老夫了。”
“你真當老夫是軟柿子嗎?哼,咱們等著瞧。”
……
兩天後,慶王府,慶王經過幾日休養,心口已經不再疼痛。
但臉上的小傷口卻都結痂了,黑黃相間,密密麻麻,猶如小蟲子一般,十分嚇人。
弄的慶王都不敢出門了,雖然好些日子沒見劉十九,但報複劉十九的心卻愈演愈烈。
他將所有能動用的關係全部用在了這上麵,包括去宮裡找他母妃哭鬨。
見寶貝兒子被打得如此淒慘,樸妃心疼的不得了,當夜就去找劉啟哭訴。
劉啟看了也直皺眉頭,暗道。
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不講武德!
可他也沒辦法,現在還不到時候,惹怒了劉十九他也不好過,所以隻是安撫兩句,便讓慶王回去休養了。
這幾日慶王在府裡,不是喝酒就是打人,無論是誰,入了他的眼,就是一頓毒打。
後來幸好蔣公公聰明,弄了兩個草人寫上了劉十九的名字,給慶王砍殺出氣,府裡人的日子才好過一些。
這天慶王喝完酒,砍殺完掛著劉十九畫像的草人,又蹂躪一番樸王妃還不解氣,就要將樸王妃活活打死。
蔣公公冒死前來勸阻,也沒什麼效果,隻能跟著一起挨揍。
就在這時,樸管家從外邊跑了回來,激動道。
“王爺,王爺,老奴有個好消息。”
慶王聞言將要砸向樸貴妃的凳子,砸向了樸管家,嘴裡罵道。
“好你老母,你除了會給本王賠銀子,還會做什麼?”
樸管家顯然是有挨打的經驗,微微側身躲過木凳,激動道。
“王爺,這次的買賣保證不會賠銀子,還能大賺一筆。”
“滾,都給我滾,本王現在不要銀子,我隻要劉十九倒黴,要他死。”
“王爺息怒,老奴這筆買賣就是關於劉十九的。”
聽聞此言,慶王一愣,隨後更加憤怒的罵道。
“狗奴才,你也敢瞧不起本王是不是?你也以為本王可以隨意欺淩哄騙是不是?”
慶王罵完不解氣,拿起掛在牆上的寶刀,就要砍了樸管家,蔣公公見狀冒死上前抱住了他。
“王爺息怒,樸管家跟隨您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況且他還是貴妃的族人,您不能殺他。”
樸管家嚇出一身冷汗,哪裡還敢賣關子,急忙道。
“王爺,老奴說的千真萬確,今早咱商會來了一個神秘人,他拿著望月居的宅契,要低價賣給咱。”
“老奴檢查那宅契是真的,而且隻要二十萬兩。”
慶王憤怒打斷道。
“這和劉十九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