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三丫,彆那麼悲觀,本王去給你們表演一場視覺盛宴,千萬記得,不要吝嗇你們的掌聲。”
劉十九打趣一聲,大踏步的向城下走去,那毅然決然的背影,不由讓人肅然起敬。
此時甕城內,兩萬親衛全副武裝,分列兩側,中間留出一條過道,等待劉十九的到來。
劉十九身穿黃金戰甲,頭戴紅纓奎,腳踏赤雲靴,胯下血紅戰馬,燕帝劍與晌午的陽光呼應,其上寶石發出七彩霞光,其拉風程度比那唱戲的不差分毫。
他從軍隊尾部拍馬向前,沿途時不時扶一下將士的盔甲,輕聲道一句,“本王與你們同在。”
當他來到軍前,猛然拔出燕帝劍,舉過頭頂,仰天大吼。
“本王與你們同在!”
“王爺萬歲!”
“王爺萬歲!”
……
隨著戈布大喊一聲,兩萬親衛敲擊胸甲,齊聲怒吼。
城上抵禦敵軍的將士跟著呐喊起來。
喊聲傳到城內,百姓紛紛響應,一時之間萬歲之聲響徹全城。
劉十九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關內,輕聲喃喃道。
“有些東西,值得我用生命去守護。”
劉十九說罷不再猶豫,對著城上的鐵頭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拍馬進入門洞。
片刻後,城門傳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門洞內尤為刺耳。
對此劉十九並未在意,而是轉頭對著身後的戈布敲了敲胸甲,大喊一聲。“活著回來。”
戈布重重點頭,嗜血一笑,舔了舔嘴唇,雙眼逐漸變得冰冷,仿佛是一頭沒有感情的野獸。
劉十九學著戈布的樣子,舔了舔嘴唇,問道。
“怎麼樣?本王夠不夠狠?”
戈布凝神打量,一言未發,將頭扭向一邊。
“哎,你這是什麼意思,本王還不夠狠嗎?”劉十九又舔了舔燕帝劍。“那這樣呢?夠不夠狠?”
“噗哧……咯咯咯……”
戈布沒等說話,隊伍中卻傳來女子銀鈴般笑聲。
這笑聲劉十九在熟悉不過,不由看向軍中一個低頭的親衛,沒好氣道。
“纖竹,誰讓你來的?”
“咯咯咯……王爺,你知道剛才你像什麼嗎?”纖竹見被發現了,也不再憋笑,暢快笑道。
“咯咯咯……你就像是要調戲良家婦人的惡霸,咯咯咯……真是太狠了,堂堂王爺裝惡霸,還學土匪舔刀子,還問人家自己狠不狠,咯咯咯……笑死我了。”
纖竹笑的前仰後合,劉十九白了她一眼,皺眉仔細打量軍中兩個憋笑的老者。
兩人一胖一瘦,穿上鎧甲,劉十九要不仔細打量,還真認不出來是山羊子和青陽子。
在仔細一瞧,倆人的徒子徒孫也都在軍中。
“誰讓你們來的?趕緊回去。”劉十九有些生氣。“戰陣衝殺不是擂台比武,就算武功好也沒用,運氣不好,一樣中招。”
“呦呦呦,彆動,彆動,就這樣,這比剛才可要狠多了呢,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