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遠山咬了咬牙,沒有下令追趕,快步跑到鐵椅前,為仙若芸拿出堵嘴布條。
“呸!你們兩個看什麼呢?這些鐵鏈是穿過衣服上的鎖,沒鑰匙打不開,快點帶人追,本郡主要劉十九死。”
仙若芸吐出一口血水,大聲嗬斥,感覺嘴巴有些發麻,並未多想,隻當是被布條塞得太滿,僵直太久所致。
鷹斬秋得令就要去追,鷹安夏見牧遠山搖頭,連忙拉住了她。
“阿雲,有人巴不得我們與劉十九拚個你死我活呢。”
“誰?仙若風?”仙若芸怒喝一聲,牧遠山微微頷首。
“阿雲,我們先回去再說,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容我回去與你細說。”
仙若芸頓了頓,努力扭頭望了一眼正坐上雕龍太師椅的劉十九,正巧看到劉十九向這邊揮手。
“若芸,照顧好我們的孩子,想我就來關內看我,我會想你的。”
“我這人最重情誼,絕不會忘記我們的一夜之情。”
“劉十九,你給我等著!”仙若芸恨得咬碎了後槽牙,一字一頓,回身罵道。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找鑰匙,難道要抬我回去讓人看笑話嗎?”
聽了仙若芸的話,雲鷹軍全都翻身下馬,舉著火把尋找起鑰匙。
“這劉十九真是太可惡了,明明在袋子裡裝著,非要丟得四處都是。”鷹斬秋邊找邊氣哼哼道。
“斬秋,你隻看到了他的可惡,難道你沒發現我們找鑰匙的功夫,他的人都快撤沒了嗎?”
聽了鷹安夏的話,鷹斬秋不服氣道。“難道他還想靠這鑰匙拖住我們?若不是你們顧前顧後,我定讓他好看。”
“竟然當眾親吻郡主,還咬破了郡主的嘴唇,真是太過分了。”
“唉,希望隻是親吻吧,若是……”
“若是什麼,你的意思是郡主被他給……”
“你倆嚼什麼舌根子呢?趕緊找。”仙若芸看到兩人嘟囔,就知道沒說好話。
“郡主我倆沒說什麼,還差一把就找夠了。”鷹安夏笑了笑,鷹斬秋吐了吐舌頭,看向仙若芸的眼神有些怪異。
“斬秋,你怎麼看我呢?本郡主沒有被劉十九怎麼樣?你不要聽他亂說,我確實被他關在寢殿,但他並未碰我。”
“郡主,我相信你。”鷹斬秋快步走來,將仙若芸攬進懷中。
“鷹斬秋,你給我滾,你相信本郡主,為何還要用可憐我的眼神看我?你就是不相信,你等我解開繩索,看我怎麼收拾你。”
“郡主,我都說了相信你。”鷹斬秋唇角微勾,附耳悄聲道。“你在凶我,我可要抓你癢癢肉了。”
“你敢!”仙若芸柳眉一橫,可卻嚇不住這個出生入死的姐妹。
“噗……斬秋住手,這麼多人看著呢。”仙若芸忍不住噗了一聲,狠狠的瞪著鷹斬秋。
“郡主,你彆傷心,那劉十九雖然可惡一些,但都壞在明處,可比暗中使壞的人好多了。”
“她要真把你怎麼樣了,不如就趁機收了他,哈哈哈……”
“鷹斬秋,你夠了!”仙若芸剛要責罵,就聽鷹安夏驚呼道。
“郡主,這些鑰匙一把鎖都打不開。”
“你說什麼?”仙若芸回身望向中原關,頓感不妙,呼喊道。“不好,中計了,快走。”
她的話音剛落,中原關上的霹靂車便響起的轟鳴聲。
……
“砸,給本王狠狠的砸,最好將他們全都砸死。”劉十九一邊為噠噠噠檢查傷勢,一邊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