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十九為噠噠噠做完手術,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
他快步來到大殿,等候在此的如花立馬迎了上來。“王爺,怎麼樣?”
如花焦急的險些撲進劉十九的懷裡,劉十九輕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道。
“如花姐放心吧,噠兄八成是死不了的,這家夥的身體奇特,心臟小而有力,肺部有點損傷,但能自愈,就是失血過多,可能要昏迷一陣。”
“真是太好了,王爺,幸好有你。”如花激動的撲進劉十九的懷裡。
劉十九笑了笑,輕拍她的後背,過了半晌,如花反應過來,感到過於曖昧,不但沒有半分尷尬,還調笑道。
“王爺,有沒有想我?”
“呃……如花姐,你的傷口還沒包紮吧?”
“嗬嗬,我這不是在等你親自給姐包紮呢嗎?”如花嬌媚一笑,挑了挑眉,劉十九不自覺的想起在威虎山為如花包紮的場景。
那份豐滿得要人幫忙推著才行。
“王爺,您臉怎麼紅了,想什麼呢?”
“啊,沒事,本王去拿藥箱,如花姐你等等。”
“纖竹,先彆去睡了,快與本王一起給如花姐包紮一下。”
看著劉十九那慌亂的腳步,如花盈盈一笑,那份嬌媚,絕非大家閨秀所能擁有。
……
“如花姐,京城那邊的暗網全軍覆沒了嗎?”見如花的眼神都有些拉絲了,劉十九連忙說起正事。
“兄弟們都很英勇,沒人招供,支脈都還好,隻是京城被大元的兵馬封鎖,賄賂無門,消息送不出來。”
說起正事,如花麵色凝重。
“可惜就差一步他們就能回家了,卻都為了保護我與噠噠噠,死在了秋如狂的手中。”
“如花姐,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太傷感,將撫恤做好,才能對得起他們的付出。”
劉十九為如花包紮完手臂,不敢上手查探,隻得四下打量,看還有沒有其他傷口。
“看什麼呢?”
“呃……看還有沒有受傷的地方。”劉十九尷尬一笑,如花挺了挺胸脯,笑道。
“那你可要看仔細些。”
“呃……我看沒事了。”
劉十九後退一步,轉身就走,嘴裡喊著。
“如花姐,我讓纖竹去喊石兄了,給他放兩天假,一會他來養心殿接你。”
“這兩日仙若芸應該不會發起進攻,你們夫妻兩年未見,多親近親近,我還有事先走了。”
“哈哈哈……王爺,你跑什麼呀,奴家還能把你吃了嗎?”如花笑的花枝亂顫。
劉十九加快了腳步,心裡暗道,那可不好說!
進入顧疏影的房間,劉十九還不忘掛了門栓。
“殿下,發生什麼了?怎麼慌慌張張的呢?”顧疏影屋內油燈未熄,昨晚她批閱奏折到後半夜,才剛睡下不久。
“有色狼,有色狼……快熄燈睡覺。”
“嗬嗬,北涼除了您還哪有色狼,是不是又招惹纖竹妹妹被追著打了?”
沒等劉十九答話,顧疏影猶如一隻慵懶的小貓,打了一個哈欠,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開始穿衣。
“天要亮了,臣妾得起來了,今日早朝還要商討調糧事宜。”
“廣元昨日一處煤礦發生了礦難,死傷了不少民匠,今日要拿出一個撫恤方案,還有那些監管的官員需要嚴懲。”
“殿下你來睡吧,衾榻臣妾都都給您捂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