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陛下有數十子女，若風與若芸算是出類拔萃的。”典禦醫並未多想，跟著閒聊。
兩人攜手進入禦膳房，正好有包子出鍋，劉十九要完包子，隨口道。
“那是本王誤會了，他們竟然有這等本事，就是不知他們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功績。”
典禦醫雖是醫癡，但也看出來了，劉十九是想套話。“王爺，我們還是聊聊醫術吧。”
“哎呀，兵臨城下，危在旦夕，本王吃飯的心思都淡了，哪還有心情聊醫術啊。”
劉十九哀歎一聲，一口吃下大半個包子，含糊不清的喊道。
“嗯，牛肉餡的，今天的包子好吃，再給本王來三個。”
“剩下的彆都送去軍機殿，多給養心殿送點，纖竹那丫頭就愛吃牛肉包子。”
打理禦膳房的小白子連忙答應下來，又為劉十九端來各色菜肴。
“不用這麼麻煩，本王吃一口就得去打仗了，午膳能不能活著回來吃都不一定呢。”
劉十九話說的傷感，嘴上卻一點沒停，大口吃著包子，一點沒看出傷心的樣。
典禦醫算是看出來了，要是不說點對劉十九有用的，他是絕不會和自己聊醫術的。
“那個燕王殿下，您想知道些什麼呢？”
“啊，你們大元來多少人？”
“嘶……”典禦醫倒吸一口涼氣，暗道這也太直接了吧，這事自己說出去不成了叛徒了嗎？
“典老要是為難就算了，本王一直認為醫者無國界，既然典老的家國觀念重於醫道，看來我們不是一路人，吃完包子你就回去吧。”
“小白子，記得收錢，一個包子一萬兩，沒銀子就留下來洗盤子刷恭桶。”
劉十九抓著兩個包子，就要往外走。
“王爺留步，您說的對，醫者無國界，老夫以後隻為醫道而活。”
“好，典老開明，當稱神醫！”劉十九高呼一聲，轉身坐了回來。“那我們先聊聊大元來了多少人吧。”
“呃……王爺不是說醫道重於家國嗎？老夫為著書傳世造福子孫而來，您看我們能不能先聊醫道呢？”
“典老，你可能誤會了，本王是說我喜歡和醫道重於國家的人聊天，但我不是，我是家國重於一切。”
聽聞此言，典禦醫才意識到，牧遠山所言非虛，可現在想走都難了。
他雖沒吃包子，但麵前擺著一盤子呢，少說十幾個。
都是劉十九給他要的，十幾萬兩銀子誰能隨身攜帶，想想這把老骨頭要留下刷盤子和恭桶，不由心頭發顫。
主要刷到死也刷不出來十萬兩銀子啊。
想到這裡，典禦醫哀歎一聲。
“唉，王爺，老夫真心求醫，造福黎庶。”
“那本王怎麼沒看出來你的誠意呢？”劉十九吃完包子打了個嗝。
“唉，那好吧，老夫將知道的都告知王爺，還望王爺成全。”
“說吧，你的誠意到了，本王自會成全你，全南風誰不知道本王最講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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