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次郎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喊了兩聲,發現少女早已離開。
突然想起什麼,急忙翻身而起,抓過丟在不遠處的袍子,對著裡襯一陣摸索。
隨著摸索,次郎震驚的雙眼越睜越大,摸完袍子,已是目眥欲裂。
“秋如狂,你個小人!”
次郎怒吼一聲,不及穿衣就要往外跑,可剛下床,秋如狂已推門走了進來,不解道。
“次郎老弟,本帥好心招待你,你不但不感恩,怎麼反倒罵我呢?”
“秋如狂,你個王八蛋,我的東西呢?”憤怒與恐懼已經讓次郎亂了方寸,他三步並作兩步,在秋如狂的身上一陣摸索。
“還我,還我……”
秋如狂抓住他的雙手,一臉茫然。“還你什麼?老子拿你什麼了?”
次郎見秋如狂的表情不像在逗他,不由愣了愣神。
難不成不是他拿的,是那女子拿的嗎?
思及此,次郎強行壓下心中的惶恐,抽回雙手,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昨晚那女子呢?”
“你說什麼?為個區區女子,你竟敢罵老子。”聽說是為了女子,秋如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扯住次郎的衣領,怒道。
“小次郎,你這個見色忘義的東西,本帥力排眾議,接你進城,又誠意招待你,你不領情就算了,竟敢當麵辱罵我?”
“如狂君……如狂君息怒,是我睡夢魔了。”次郎連忙擺手致歉,秋如狂也沒想因為這點小事和他鬨掰,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如狂君,你對我的恩情,我銘記於心,剛才言語有失,還望海涵。”次郎拱手欠身,靈機一動,羞愧笑道。
“不怕如狂君笑話,剛才我做了個夢,夢中我娶了昨晚那女子,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卻被你給捷足先登了……嗨,你說我怎做這樣一個夢呢。”
次郎搖頭苦笑,喃喃自語道。“不過那女子是真心不錯,昨晚真是太儘興了,好久沒有這般痛快了。”
“呃……昨晚你儘興了?”秋如狂一臉愕然,嘟囔道。“可是今早我看那丫頭還是個處啊?”
“啊?呃……那個,那個……”次郎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強行解釋道。“我們是,是……是以心相交。”
次郎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如狂君,您不會因為她還是個處,就殺了她的家人吧?”
“哈哈哈……當然不會,你把本帥當成什麼人了?”秋如狂擺了擺手,笑的十分燦爛。
“不過本帥確實有個規矩,這座小樓,不能有隔夜的處。”
“你把她殺了?”次郎與秋如狂相交多年,知道秋如狂心中藏不住事,可以確定東西不在他的手裡,一定是在那個女子手裡。
一個普通女子絕不會偷一張廢紙,定是有人指使,而指使之人若不是秋如狂,那還能是誰呢?
誰有本事在秋如狂的府上安插人手呢?仙若風嗎?
次郎越想越驚,臉色十分難看,秋如狂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笑道。
“次郎老弟,一個女子至於嗎?放心吧,本帥是有憐香惜玉之心的,今早已經幫她破處了。”
“呃……那她現在在哪裡呢?不知仁兄可否割愛,將她送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