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城後,天色尚早,當劉十九提出一天沒吃飯了,仙郊立刻讓手下準備馬車,帶著幾人進入內城,來到聖城最好的酒樓,福滿樓。
“郊爺樓上請。”
聽到小二的招呼聲,不論是一樓的食客還是二樓的,全都紛紛看了過來。
掌櫃的也從櫃台跑了出來,接替了小二的活。“郊爺請,幾位貴客請,三樓雅間給您留著呢。”
雖然知道掌櫃的說的是客氣話,但仙郊還是感覺十分有麵,拍著掌櫃的肩膀,與之寒暄起來。
“郊爺早啊。”
“早你姥姥,太陽都落山了,鳳鳴樓都張燈了。”仙郊頭也不抬,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挨罵的食客也不生氣,哈哈一笑,繼續吃飯。
“郊爺來了。”
“滾你大爺的,彆沒話找話。”
“哈哈哈……我大爺二百多斤,我可滾不動,要不我帶郊爺去試試?”
“試你大爺。”
“對,就是試我大爺!城南七十三那位。”
仙郊不以為意的翻了個白眼,上了二樓。
“郊爺這臉怎麼了?”有人看到了仙郊臉上的傷痕,笑問道。莫不是在鬥獸場看急了,自己親自下場了?”
“哈哈哈……我可沒那個心思,這是不小心碰的。”
“女人碰的吧?”問話男子的眼睛在纖竹等人臉上一掃,讚歎道。“郊爺好眼光!”
“放你娘的屁,這是我劉兄的女人。”
仙郊一驚,警告道。“吃你的飯,再嘴賤小心把腦袋丟了。”
“哈哈哈……郊爺不是說兄弟妻不客氣嗎,這不……”仙郊三步並作兩步,拿起桌上一塊紅燒肉,精準的砸到說話男子的嘴裡。
“在放屁,摘了你的軟蛋。”
仙郊喝罵一聲,招呼著劉十九等人趕緊往樓上走。
“掌櫃的,給爺開仙女下凡!”
“郊爺,仙女下凡有人了,小老兒給您開天仙醉酒可好?”
“讓他們換一間。”仙郊奔著最裡邊走去,大氣道。“就說我仙郊要宴請貴客,他們那桌我請了,另外再給他們開一間天仙醉酒,也算我的。”
“郊爺,這個真不行。”掌櫃的一臉焦急,攔住就要敲門的仙郊,悄聲道。“是闊爺。”
“呃……”仙郊嘴角明顯一抽。
劉十九好奇問道。“這仙女下凡有何門道?難不成裡麵真有仙女?”
仙郊回身點了點頭,尷尬一笑,剛想商量幾人去僅次於仙女下凡的天仙醉酒雅間,就見仙清平一臉不悅。
其實仙清平是厭煩市井這套東西,感覺不入流,急著找處安靜的之地,探一探劉十九的虛實,若真如他表現出來這般,他也就不用陪著去鳳鳴樓了。
這樣的貨色,他有一百種方法控製在手中,沒必要忍著惡心親自相陪。
可仙郊卻理解錯了,以為是為了仙女下凡。
於是回身對著掌櫃的悄聲道。“爺今日請的一位淮南平王,另一位是南風帝劉十九。”
見掌櫃愣神,仙郊提醒道。“與北城王叫板的那位狠人,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他要來了脾氣,保不準會把你的福滿樓拆了。”
“呃……”掌櫃震驚的看了眼劉十九和仙清平,一臉為難道。“要不小老兒試試?”
“快去,快去,多少銀子爺都願意出。”仙郊催促一聲,掌櫃的隻得叩響了房門。
“誰呀,不是告訴你們不許來打擾嗎?”屋內傳出女子的嗬斥聲。
“闊爺,那個,那個……”掌櫃想起這位闊爺的脾氣,實在說不出口。
哐啷一聲。
門明顯往外一頂,隨即彈了回去,力道恰好沒有踹飛門,還將門踢開了。
就見裡麵走出一個半男半女打扮的女子。
女子上身穿著白色紗衣,裹胸還若隱若現,下身係著一件淡粉色櫻花馬麵裙,一頭披肩短發,頭頂用鎏金冠高高束起,四周隨意披散,打扮的十分另類。
女子掃視一群,眼神在平王身上頓了頓,又盯著纖竹看了一會,最後看向掌櫃,毫不客氣道。
“有事說,沒事滾!”
“呃……闊爺,郊爺他想……”
“他想讓他滾一邊想去,你到底有沒有事?沒事趕緊滾。”闊爺十分不給麵子,冷聲道。
“打擾了爺的雅興,爺一把火把你這裡燒了。”
劉十九在闊爺身上看了幾眼,便被屋內的景象吸引了目光。
隻見門口能看到的地方,有三個案台,每個案台上都有一個或者數個膚若凝脂的年輕女子。
她們穿著若隱若現的紗衣,或躺或趴或下叉,每個人的姿勢各有不同,身上都擺著一道菜肴。
鬼子的女體盛!
劉十九忍不住在心中感慨,這聖城不僅奢靡,還有些變態啊!
“闊爺息怒,闊爺息怒……”掌櫃一臉慌張,拱手求饒。
仙郊見他說不出口,隻好自己上前兩步,笑道。“闊爺,昨日鬥獸場收獲如何?那蘆花和黑鬼誰勝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爺壓的蘆花贏了。”闊爺聽到感興趣的話題,臉上的怒色瞬間消失,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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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日在獸籠那邊了嗎?那邊怎麼樣?白奴和黑奴誰贏了。”
“呃……昨晚我在鳳鳴樓了。”仙郊訕訕一笑。
闊爺不以為意道。“聽說今晚有女奴的比鬥,你去不去?”
“有女奴肯定去呀,到時候闊爺看好誰可彆忘了通個話。”仙郊恭維道。“咱相信闊爺的眼光。”
“哈哈哈……那是,爺十次九次都能賭對。”闊爺如同男子一般,張著嘴大笑一陣,大聲問道。
“聽說昨晚鳳鳴樓的夜不寐邀請入幕之賓,被誰搶去了。”
“嗨,彆提了,夢娘那個老騷貨,不知耍什麼把戲,竟然非要現銀,還要十萬兩起步。”仙郊氣惱道。
“你說誰去鳳鳴樓會拿那麼多的現銀呢,這不是難為人嗎?”
“再說那夜不寐就是再好,入幕禮也不值十萬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