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速度比張權出擊速度更快,張十八閃躲無門,隻好雙手交叉硬護麵門前。
一股巨大力量從掌心傳來,張十八雙手臂早已感受不到疼痛,整個人向後飛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股血腥味湧起,直衝到咽喉。
突然受到重擊,氣血倒流,張十八渾身麻木,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模糊。
“權兒,你修煉五年,竟連他都打不過,為師甚是失望。”
“師父教訓得是,這小子難道也修煉過?”
“廢話少說,趕緊將他擊殺。”
張十八眼前雖模糊,但聽覺還在,清楚的聽見師徒倆的對話,內心甚是無語,重生後,又被張權結束性命,難道這就是宿命?
他很想反抗,奈何全身動彈不得,意識漸漸處於模糊之中。
突然。
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你倆乾什麼?”
這聲音像淩晨的鐘聲,驚醒沉睡的中的人們。
但。
如同閃電般過去,張十八並未醒來。
……
一陣冷風將張十八吹醒。
張十八睜開雙眼,一絲光亮出現眼簾之中,雙手拍著屁股下的石頭,腦海裡閃電般回想起之前場景,自言自語道“我死了?”
“若不是本道出現及時,你小子真死了。”
一道女子聲音從張十八身後傳來,這聲音似在哪聽過。
對。
之前被張權師徒襲擊後,昏迷後出現迷糊的聲音。
不對。
又好像是在南江市甘蒙山頂那道姑的聲音。
“多謝恩人相救。”
張十八正想起身感謝,但被身後人揮手按住。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無需言謝,那老鬼因傷暫時無法找你麻煩,本道希望你儘快成長,斬除困擾你的一切因果,尋找到出去的路。”
聲音開始在身後響起,最後卻如同在天際邊響起。
張十八起身看著聲音消失的地方,心裡感到詫異,若對方是那道姑,為何要救他?
難道是豐夏荷的緣故?
她倆什麼關係?
她為何出現在張家堡?
張十八伸手摸了摸胸口,舒展了四肢,感到正常,嘴裡還是有股血腥味,證明這一切不是在做夢。
他看著天際發白的夜空,心生惆悵,再次盤膝坐下,靜心回想這一切。
若之前在石屋神壇前,被那黑影擄到陌生之地是虛幻景象,現在這一幕卻是真實存在。
虛幻中的黑影是男人,若對方所言正確,對方跟他在靈魂交談,誰有如此本事,能跟一個人靈魂交談?
張十八經過那事,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處於夢中。
但,身邊的人卻是真實的,她們有血有肉,而且富有激情,這不是做夢,夢境隻是個人神經幻想結果。
這些突發之事,卻又讓他想不通,到底什麼才是真實的?
若個人靈魂真實存在,那他前世到底是誰?
道姑可以托夢給豐夏荷,讓她尋找他結為伴侶,而豐夏荷並不認識道姑,這其中又是什麼隱情?
他重生後,先是結識八女,然後成為他的人,不惜餘力幫助他,讓他感到欣慰。
之後發生的事情,卻更加詭異,似是有種力量在布局,而他恰恰是枚棋子,任由對方擺布。
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談何引出下棋人?
順其自然,相信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
清晨。
張十八回到石屋小院。
在石屋洗漱室刷著牙,清洗著嘴裡血腥味,一道驚訝聲響起“你小子從哪冒出來的?以為你小子昨夜去江城約會了。”
“誌玲姐,我昨晚一直都在呀。”
張十八扭頭看著身穿睡衣的符誌玲,雙手揉著眼睛,不相信他所言,還伸手擰著他的胳膊,嬌斥道“你小子昨夜到底跑哪去了?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身上一股酸味,你當姐是傻子嗎?”
“鼻子這麼靈?”
張十八假裝一臉驚訝的樣子,伸手擰著她鼻子,質疑道。
“你小子不老實,昨夜肯定去哪鬼混了,小心姐告訴你其她姐姐,讓她們揍你一頓。”
符誌玲揮手拍開張十八的手,這才想起來洗漱室乾什麼,伸手拉開衛浴門,急匆匆鑽進去,‘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一股山泉水嘩嘩的響起。
張十八心有所動,扭頭繼續洗著臉,刮著胡須,靜等她出來。
“臭小子,不害臊,聽人上洗手間。”
符誌玲衝完馬桶,打開門,洗著雙手,見張十八一本正經的洗著臉,氣不打一處,嬌斥道。
“誌玲姐,講點道理哦,我先來洗漱室的……要不我還你,我免費讓你看衝涼……怎樣?”
張十八扭頭嘿嘿嘿笑著,隨後附其耳悄聲說道。
“滾……一股酸臭味,趕緊將你的衣服脫下,姐放到洗衣機裡,天亮了,等下姐幫你洗。”
符誌玲伸手擰著張十八耳朵,讓他脫下衣服,這臭小子真是不省心,一大早就想美事。
“好,你先回去,我脫了放在洗衣機內,等下衝完涼再去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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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十八感覺無語,這些老姐都喜歡將他當小孩,老喜歡擰他耳朵,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頓。
“好,姐先洗漱。”
符誌玲鬆開手,無視張十八的存在,拿起牙刷看著鏡子裡的自個,刷著牙,張十八則在衛浴內乾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