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傅裴遠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我真沒有那個意思了,我本來是想著要給你一個驚喜的!”
隻可惜,洛言言顯然並不買賬,依舊撅著小嘴嘟囔道:“驚喜?我看根本就隻有驚嚇好不好!”
“都是我的錯!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呀?瞧把你給緊張成這樣,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按照常理來說,蘇晚春既然已經南下了,那麼當她看到大門敞開時,第一反應理應覺得是自己回來了呀,可看她當時的表現,顯然並不是這麼認為的。
既然他都問了,那洛言言便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向他講述了一遍。這下可好,所有的線索瞬間就跟那兩個人緊密地聯係到一塊兒了。要是他能夠早一點趕回來,或許洛言言也不至於會產生如此大的誤會啊。
“等下午的時候,我親自過去打聽一下,好好弄清楚這究竟是個怎樣的狀況。”傅裴遠皺起眉頭說道。
想想真是後怕,如果不是言言還算有點能耐,真不敢想象此刻會是什麼樣的局麵!說到底,也是怪他自己,竟然放心讓她獨自一人住在這裡。
不過話說回來,她居然有能力製服兩名身強力壯的成年男子,這著實讓人感到意外,以前可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她還有這般本領呢!想到這裡,傅裴遠不禁開口問道:“言言啊,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功夫的呀?我之前怎麼一點兒都不曉得呢?”
洛言言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好值得去大肆宣揚、炫耀的,實在沒有必要弄得眾人皆知。自從來到京市之後,除了與她頗為要好的蘇晚春知曉她擁有一身大力氣之外,其他任何人對此可是一無所知!畢竟,她內心深處始終懷揣著一個想要成為淑女的夢想。
在此之前,蘇晚春曾經說過雖然一力降十會,可是一旦真正遭遇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練家子時,究竟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呢!正因為如此,洛言言便跟隨蘇晚春學習了幾招防身之術。哪怕無法將對手徹底擊敗,至少可以令其行動稍稍停滯個一兩秒鐘,這樣一來,她就能夠爭取到時間逃跑。
“那可不算是真正的功夫,隻不過是非常簡單地學了那麼兩下子而已了。再說了,當時麵對的那兩個人啊,明顯就是些外強中乾、毫無用處的家夥。況且,周圍還有那麼多街坊鄰居們眼睜睜地瞧著呢,如果情況不是那樣的話,我哪裡敢貿然出手呀!”沒錯,歸根結底,完全是由於那兩個家夥太過弱小不堪一擊,跟她自身的能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關聯,隨便換作任何一個人上去恐怕都能夠輕鬆將他們給製服嘍。
這話傅裴遠自然是萬萬不會相信的,即便對方表現得再怎麼外強中乾,但畢竟都是兩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啊!然而,既然她已經如此言之鑿鑿地說了,那也隻能暫且這般處理了。
待到中午時分,由於傅裴遠在此坐鎮,洛言言便放心地回到屋內躺下休息了。她還特意叮囑傅裴遠,等飯菜準備妥當後一定要呼喊自己一聲。
傅裴遠午睡醒來之後,先是邁步出門前往當地的派出所,想要打聽一番有關此事的具體情況。
待從派出所離開後,他又馬不停蹄地前去尋找亮子。要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得拜托他們認真調查一番才行。若論及消息的來源渠道,毫無疑問,像亮子他們這種整天四處奔走之人,定然是要比公安更為靈通一些。如今人家都已經找上家門來了,無論如何也必須要率先將對方的底細摸個一清二楚才好行事。
聽完傅裴遠對整個事件的詳細描述以及對那兩個人的形容,甚至都無需展開進一步的調查,亮子當機立斷地大聲呼喚起六子,並讓其過來給大家講講具體情況。
原來,這兩個人是剛剛來到此地不久的生麵孔,雖說初來乍到,但其鬨出的動靜卻著實不小。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這麼快就被關進局子裡去了。不過好在並非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如果審訊過程中未能查出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被釋放出來。
這背後究竟有沒有人在操縱一切,誰也不敢妄下定論。然而,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有許多人遭受到了類似的騷擾。這些人遭遇騷擾的理由雖然各不相同,但結果卻出奇地一致——他們都會或多或少地有所損失。麵對這樣的情況,絕大多數人選擇了破財消災,寧願花費一些錢財來平息事端。
傅裴遠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囑咐手下的六子繼續深入調查。畢竟隻嘗試一次可能遠遠不夠,說不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騷擾出現,而且他們可都不是生手。將這個隱患放任不管,始終讓人難以安心。
夜幕悄然降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可是,傅裴遠依然遲遲未歸。洛言言焦急地等待著,心中暗自思忖:要是能有一部手機就好了,那樣聯係起來該有多方便啊!可惜此時此刻,她隻能無奈地忍受這種不便。
洛言言早已精心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滿心期待著傅裴遠歸來一同享用。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份期待逐漸被焦慮所取代。最終,她索性來到院子裡的秋千旁坐下,一邊輕輕搖晃著秋千,一邊目不轉睛地望著門口,盼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能夠儘快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可算回來了!快過來廚房幫我把這些菜端到餐桌上去吧。”
傅裴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哎呀,你自己先吃就行了嘛,乾嘛還非要等著我呀?”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
夜幕已經降臨,城市裡的萬千燈火閃爍著,猶如璀璨的星空一般美麗。然而,在這眾多的燈光之中,唯有自家窗口透出的那一抹昏黃,讓他感覺到格外的溫馨與安心。
無論外麵的世界如何喧囂和繁華,總有那麼一盞燈是專門為他亮起的;無論他多晚回家,總有人會默默地等待著他歸來。這種被人牽掛、被人期待的感覺,對於傅裴遠來說,簡直就是世間最珍貴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