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要求,職位已近給你定好了,一個星期之後過來辦理交接,關於你身份的事情,我細致考慮了一下,還是不作公開處理。”
“可是我一旦上班,出現在公司辦公室,網上就會有人發出消息。”
“那就發好了,咱們保持冷處理,不管外麵聲音有多少,做你自己的就行。反正我很討厭動不動就搞什麼發布會的東西,不就一件小事兒嘛。你不發生,漸漸的有人就明白了。讓他們猜去吧,也是一種造勢。”
“拜托,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我現在就這麼說了怎麼著吧?”
“好好好,你說了算你說了算。”讓老邢稍安勿躁,邢照陽翹起二郎腿,“你是想省下經費吧?這麼小氣!”
“滾!”
“這你說的?那我真滾了啊。”
“給我站住!這幾天,包括你進公司後最初工作的幾天,不許給我惹事兒,什麼緋聞啊,傳聞啊,統統給我靠邊站,你要是再給我弄出來什麼亂七八糟的……”
“怎麼樣?”
邢永利滿臉糾結。正要措辭發泄,就見兒子動作麻利的拿起他辦公桌上一個小盒子就踹到了衣服兜裡。
剛剛還倨傲的老爹,瞬間就沒了底氣,“哎臭小子,把東西還給我。”
“等我在這裡站穩腳跟那天再說吧。”
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邢照陽顛了顛兜裡東西的重量,勾了勾唇角。
接到曾進電話的時候,邢照陽正在往片場趕,早上說不去片場了,其實他還是擔心莫奈狀態的。
因為昨天下午的表現實在不佳,也不是她平常的狀態。
所以臨時接到曾進的通知,他調轉方向來到兩人的老地方。
曾進已經擺好酒,就等著邢照陽來了。
“你不用上班嗎?這個時間如果單位臨時有事兒,酒駕回去,是要被扒皮的。”
曾進將酒杯遞給邢照陽,自己二話沒說先悶了一口,“兩乾三杯,咱們再說事兒。”
看出曾進臉色不對,邢照陽二話沒說的坐下,笑了笑,連乾三杯,“說吧,今天又是給誰打抱不平來的?”
“我不想跟你爭執,也不想追舊賬,但有些話我必須提醒一下,莫奈有她的苦衷和難處,你們整天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有些事情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做得太過分了。”
“這話什麼意思?我可以理解成,‘看在你的麵子上,放她一馬吧’嗎?”
曾進沒說話,給自己的酒杯斟滿了,“隨你怎麼理解吧。”
“好了朋友,突然約我過來,話也不說清楚,這酒我沒法喝。有件事情我倒是很想問問你。”
“什麼事?”
“婚禮那天,你跟薛荔都在現場,我想聽聽莫奈昏倒時候的情況。”
曾進一頓,“突然的,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緊張什麼?我就是隨口一問。這兩天總是回想那次的事情,覺得這期間是我的空白,所以很好奇。”
“好奇?”
“沒錯,所以來求解。”
“也沒發生什麼,就是她換好了衣服,我跟薛荔進來聊天,本來準備著出門參加宴席,結果還沒走幾步,她就昏倒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