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大石頭前麵,站著兩位年輕人,都是化丹境一重天的修為。
一位身穿藍色長袍,身材與王天瑞相似;一位身穿青色長袍,是一個矮胖的年輕人。
“蔡天管,辛苦你了。”那名身穿藍色長袍的男子拱手說道。
“兩位都是我天機閣的後起之秀,我本人更是十分看重兩位的才能,相信你們未來一定會一飛衝天。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來找我。不用客氣。”蔡天管語氣平緩,態度是平易近人,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讓蔡天管更改行程,我們兄弟實在是慚愧啊!可後天我們就要比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以後絕不敢再犯這樣的錯誤。”矮胖的青袍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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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外了,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我倉天監這樣的權力還是有的。”蔡天管有意想要結交這兩個年輕人,把這樣的小事也要說成是權力。
蔡天管說完,將那個儲物袋拿出來,找出兩個年輕人索要的零部件。
“一會兒,就跟著那個穿藍袍的年輕人。”王天瑞對鳳寧坤說道。
兩個年輕人接過蔡天管找出來的零部件,又是一番感謝,這才拱手與蔡天管辭彆。
熠熠莊園。
旭日初升,朱熠站在八樓王天瑞的宿舍裡,看著乾淨整潔的房間,心中隱隱感覺不妙。
這小子不會是從此一去不回了吧?
朱熠瞬間陷入一種被人殘忍拋棄的感覺。
臭小子,算你狠。
到了下午,朱熠正坐在王天瑞的操作台前,望著窗外發呆。
突然,飛來一大群人,將熠熠莊園包圍了起來。
朱熠急忙來到莊園大門前,隻見火靈學院執法堂陳堂主,帶著數百名執法弟子,將熠熠莊園層層包圍起來。
“熠熠莊園內的所有人,全部捉拿,一個不許逃脫。”陳堂主大聲吩咐道。
朱熠急忙上前,問道:“陳堂主為何帶人包圍熠熠莊園?”
“你不知道?”陳堂主問道。
“我怎會知道?”朱熠答道。
“火靈學院倉庫被盜。所有零部件都有缺失,隻有熠熠莊園生產的零部件一個不少。你說這個賊人,為何不偷熠熠莊園的零部件?”陳堂主滿臉嘲笑地問道。
“那賊人不偷我熠熠莊園的零部件?這算是何種罪名?”朱熠猶自辯解道。
“賊人單單不偷你熠熠莊園的零部件,當然是因為他已經有了。這不就證明賊人就是你們熠熠莊園的人嘛?所有莊園的產品,每天必須全部送入倉庫,你們沒有遵守嗎?”陳堂主早已得到火靈學院院長的命令,此時更是不容置疑。
“陳堂主要查,可以在我熠熠莊園內部徹查,何必如此興師動眾?”朱熠還不死心。
“朱長老,你不必多說。不隻是火靈學院倉庫發生盜案,金靈學院倉庫也被人偷了,所有零部件都有缺少。你現在明白,為什麼要來抓你們熠熠莊園了吧?”陳堂主以往對朱熠頗有好感,這才與朱熠說了這麼多話。
換做是彆人,早已經用捆仙繩捆綁拿下了。
“我們實在冤枉啊!還請陳堂主體諒。”朱熠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心中把王天瑞罵了千萬遍。
這隻菜鳥真的是敗事有餘啊!自己臥底三十年,一直都是平安無事。
王天瑞來了三個月,就把自己賣掉了。
“此事已經驚動了殿裡高層,就連咱們火靈學院的院長,此時也幫不了你。你還是全力配合,求個平安吧!”陳堂主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既然如此,我配合你們,讓所有人到這裡集合。”朱熠隻好選擇幫助陳堂主。
深夜,火靈學院地牢的刑罰室。
火靈學院的院長拓跋烈坐在一把椅子上,望著半空中的朱熠。
一條烏黑的金屬鏈穿過朱熠的琵琶骨,將她高高懸吊在空中。
朱熠的全身布滿了血汙,嘴角還殘留著鮮血。氣息奄奄,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的折磨。
“這麼說,你是太極殿的人。”拓跋烈問道。
“我十八歲之前是在太極殿。築基之後,仰慕紫霄殿的盛名,自願前來加入紫霄殿,在紫霄殿已經默默奉獻了三十年。你說我應該算是哪裡人?”朱熠費儘全力為自己辯解。
“你說的,我都知道。我們已經查到,那個新來的學徒王瑞,他的真名叫做王天瑞,是太極殿天丹閣閣主刁德芳的弟子。現在他失蹤了。你和他是同夥吧?你告訴我,他去哪裡了?”拓跋烈問道。
“我不知道。他兩天前請假,說是家裡有事,應該已經離開紫霄殿了。”朱熠隻能說王天瑞已經離開紫霄殿,才能避免更多的追問。
“你已經是死到臨頭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活著的機會。你或者告訴我,你的上線是誰;或者告訴我,王天瑞去了哪裡。我都可以留你一條性命。”拓跋烈說道。
“我不是太極殿的臥底。我沒有什麼上線,王瑞真的是請假回家了。這些都是實話,我沒有騙你們。”朱熠一直在拚命堅持,隻能堅持到底。
“那你自求多福吧。”拓跋烈搖搖頭,站起身來,不想再浪費口舌。
走到門口,拓跋烈對門外的看守說道:“給我繼續狠狠打,不要打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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