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任性!!
一晚上做了兩次,次數不算多,時間卻拉得很長,將近兩個小時,其間,賀彥楓像得了一直垂涎的新玩具的孩童一般愛不釋手,哄著莫程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莫程開始還很緊張羞澀,手腳都不配合,可是,對方沉浸在□□中的嗓音非常低沉而喑啞,聽起來十分性感而且不容抗拒……再後來,被他的動作帶入巔峰的莫程仿佛全身都軟了,一灘泥一般任由他索取。
莫程越是軟,他就越是硬,鋼槍一般入在莫程最柔軟的地方,深深地來回,重重地搗……
等第二次做完,賀彥楓還要俯身上來,莫程用手軟軟地推著他,勉強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還來?你想整死我嗎?”
賀彥楓確實想要再來一發,五年來的懊惱思念,失而複得的欣喜,叫他的心頭鼓風機一般漲著,加上此時軟癱如泥的老婆玉體橫陳在麵前,皎白如玉般的身體上落著點點紅痕,旖旎情致,叫他怎麼停得下來?恨不能就呆在老婆那個的地方,再也不出來了就好了。
可是,老婆這不勝弱衣的姿態卻叫賀彥楓憐惜不已,他親了親莫程汗濕的發,說:“不來了。可是你這樣,又出了一身汗,總得去洗洗。”他是心疼老婆,不想累著老婆,可是,剛才歡。愛時那飛上雲端般的暢快之感叫人簡直欲罷不能,如果不是老婆不願意,他還可以再戰三個回合。
莫程租的這個老房子裡臥室沒有衛生間,洗澡什麼的真不方便,而且動靜太大怕驚醒了樂樂,賀彥楓隻好自己去廚房用盆子接了一些熱水來,給已經陷入昏睡的莫程擦拭身體,然後把毛巾一丟,自己也上了床,抱著睡得人事不知的老婆軟綿綿的身體,心滿意足。
莫程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穩,每次他迷迷糊糊地醒來,就能感覺到賀彥楓還在迷戀地吻著自己,而他的手亦然流連在自己的肌膚上,像在婆娑什麼古董珍玩似的。莫程推他一下,挪了挪身體,說:“乾嘛呀,跟個猥瑣狂一樣,老是摸來摸去,親來親去地,你不睡覺嗎?”
賀彥楓固執地將莫程拉回來圈進懷裡,又親了親心愛的老婆,理直氣壯地說:”親自己老婆有什麼猥瑣的?”
莫程嘟噥了一句,卻被他蠻橫地堵住嘴吻住,莫程掙了兩下,就放棄了,覺得枕在這家夥堅實的胸膛上也不錯,很踏實的感覺,至於這家夥手啊嘴啊不停的騷擾,卻也漸漸地叫莫程品出一種寵溺的感覺。
莫程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相對舒適的姿勢,然後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去。
醒來時,莫程發現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但是,能感覺到外麵的天光,枕邊的人已經不在了,房間外麵似乎傳來隱隱約約的話語聲,可能是賀彥楓和樂樂在外麵小聲地說話吧。
莫程試著移動了一下身體,後麵那一處羞恥的地方因為昨晚上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壓力和侵入有些鈍鈍的痛,但是很乾爽潔淨的感覺,身上還穿著輕輕軟軟的棉絨睡衣,顯然賀彥楓昨晚給自己做了細致的清理,還幫著穿了衣服。
想到他的溫柔細致,莫程心裡暖暖的,隨意在身上卷了一件厚重的外套出了房間,看看他們在乾什麼。
賀彥楓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長腿上擺著筆記本電腦,樂樂在靠窗的桌子邊坐著,似乎……在畫畫。
一看見莫程出來,眼尖的樂樂就先丟下筆,“吧嗒吧嗒”地提拉著小拖鞋跑了過去,抱住莫程的大腿,揚起小臉,眼睛亮晶晶地,問“莫叔叔,爸爸說你有點不舒服,所以,要多休息,是嗎?看樂樂乖乖地在外麵畫畫,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我乖不乖?”
莫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乖,樂樂最乖,給我看看,你畫的什麼呢?”
莫程帶著樂樂往桌邊走,賀彥楓也站了起來,去廚房端了一碗粥,還有小碟子裝著的幾色清爽小菜放在莫程麵前,說“先彆管,去洗臉刷牙,吃了早飯,再和這小家夥囉嗦。”
樂樂衝著爸爸呲了呲一口小白牙,賀彥楓笑著拍了拍他的背,說“本來你就是個小囉嗦鬼,話多得很,彆餓著你莫叔叔了。”
莫程依言去盥洗了出來,問“你們都吃過了?”
樂樂點頭,搶著回答“爸爸帶我出去吃的,這是專門給你打包帶回來的,爸爸說,讓你一次睡個夠。莫叔叔,你哪裡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呀?”樂樂眨巴著一對天真的大眼睛,歪著小腦袋,又說“感冒了,要多喝水,還要少去人多的地方。我們老師教我們的。”
賀彥楓見莫程臉上露出窘態,馬上把樂樂拖開,說“好啦,你這連珠炮一樣,叫莫叔叔還怎麼吃飯呢?邊上玩去吧,聽話!”
賀彥楓打包回來的粥熬得十分細滑軟糯,配的小菜也精致可口,莫程吃了一碗,問“還有嗎?”
賀彥楓接了他的碗過去,說“有,還夠一碗。你喜歡吃嗎?那我再下去買一點。”
莫程輕笑道“本來不喜歡吃的,可是……”他挑起眉梢,墨黑的眼珠往賀彥楓的方向靈動地一轉,就成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嬌嗔的眼神,唇角偏偏還微微地勾著,說“還不都怪你!害得我隻能吃這些!”
要不是顧忌著樂樂在這裡,賀彥楓肯定又撲上去了,老婆啊,你現在學壞了啊,哪有大清早就勾得人起火的?離晚上的活動時間還早得很呢,這十來個小時叫人怎麼熬啊?
樂樂就像是聽到了爸爸肚子裡的怨念一樣,樂顛顛地跑過來,對莫程說“莫叔叔,我看見你喝粥,我想起以前的一件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