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怎麼就如此肯定,這就是範寬的真跡呢?”曹子建問道。
畢竟這畫並沒有落款,他也是通過儲物戒指才確認這是範寬的作品。
“小建,你來看這棵樹”秦文伸出手,指向了畫的右下角。
曹子建舉目望去,那是畫中林間的構圖。
而秦文手指的那棵樹乾上,有著兩個特彆隱蔽的字。
這字跟畫中的樹渾然一體,不仔細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
“好像是範寬二字。”曹子建開口道。
“對。”秦文點頭“在台省博物館的那幅範寬的《溪山行旅圖》也沒有寫款。”
“不過同你這幅一樣,都是在畫幅右下方樹蔭草葉中,發現了範寬兩個字。”
“那幅畫,當年我去台省參加友好交流會的時候親眼目睹過,不管是字體的結構,還是隱蔽程度,都一模一樣。”
“所以我才敢確定,這就是範寬的作品。”
不得不說,薑確實還是老的辣。
就在曹子建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書房外響起了一道輕微的敲門聲。
曹子建這就打開了門。
是彆墅裡的傭人。
“公子,老爺,飯做好了,可以下去吃飯了。”
“好,馬上過去。”曹子建應了一聲,這就朝還在盯著畫卷的秦文開口道“師傅,咱們先下去吃飯吧,裝裱和修複這事不急於一時。”
“我還不餓”秦文頭也不抬的回道。
“您又不修仙,怎麼可能不餓呢?”曹子建連道“你要是不跟我一起下去吃飯的話,我就將這畫卷和圖冊都給拿回去了。”
聽到這‘威脅’的話,秦文才算投了降。
“行行行,怕了你了。”
說著,便是將畫卷給小心翼翼的收好。
來到餐廳,曹子建看著桌上十幾道菜,就知道師傅這是款待自己了。
隨著曹子建盛好飯,準備開動的時候,大廳裡傳來了一道關門的聲音。
緊接著,便是一道清脆的嗓音響起。
“外公”
聽到這聲音,曹子建和秦文都是不約而同的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由於是坐著的緣故,曹子建首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高跟鞋以及一雙纖細修長的小腿。
視線上移。
碎花連衣裙,身形高挑,精致的五官,二十五六歲的年紀。
來人正是秦文的孫女,秦星河。
同時,她也是跟曹子建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隻是後來秦星河隨秦文回了臨安,兩人才慢慢少了聯係。
看到餐桌邊上坐著的曹子建,秦星河頗為驚訝道“子建,你什麼時候來臨安的阿?怎麼不跟姐姐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
“昨天夜裡才到的,這不怕打擾你休息嘛,所以就沒跟你說。”曹子建答道。
“還是子建弟弟會疼人。”秦星河朝著曹子建眨了眨眼睛。
然而,收到的卻是曹子建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