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比外國人拍得龍首,要好上許多。
起碼代表著,這龍首還在華國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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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關署。
“沒想到這文物入境比我想象的要簡單許多呀,一下就給批了。”範陽看著手裡的文件,開口道。
“這入鏡確實容易。”秦霆靖笑道:“但是想要出境,那就難了。”
“當然,不是指你那幅孫先生的五言聯。”
“而是子建拍得的那尊龍首。”
對於一些文物出境,哪怕你能證明這件藏品是你自己花錢購買的,那也是不行的。
因為華國有明文規定,珍貴文物是禁止出境的,而一般文物則是被限製出境。
如秦霆靖拍得的那堆文房用具,其中有不少都是被限製出境的。
至於曹子建拍得的龍首,則是被絕對禁止出境。
原因無它。
圓明園獸首已經被國家定為了一級文物。
國家也怕你帶出境後,就不帶回來了。
“好了,即將手續都已經辦妥,那子建,你一個人去機場吧,我跟小範回酒店。”秦霆靖開口道。
在申報手續下來的時候,秦霆靖三人就查看了今天飛內地的航班。
結果發現,今天飛京城的還有一班。
至於飛秦省的則沒有了。
所以,隻能讓曹子建先回去了。
就在曹子建坐上飛京城的時候。
內地就龍首在台被成功拍賣一事,引發了討論。
雖然說,這是一場私人拍賣,對於龍首的宣傳少之又少。
但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一些參與了這場拍賣的買家,早就已經將龍首的成交價格,傳回到了內地。
京城。
嚴文德正在自己的藏品室欣賞著從曹子建那買回來的那件轉心瓶呢。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忘記調靜音了。”嚴文德嘀咕了一句,這就拿出手機。
來電人:張亞男。
“老張,什麼事呀?”嚴文德問道。
“文德,還記得前些天,我跟你提過,台省有場私人拍賣要上拍圓明園十二獸首龍首的事嗎?”張亞男反問道。
“龍首嘛,當然記得,怎麼?拍賣結束了?”雖然說,嚴文德對於龍首,不太感興趣,但是對於龍首花落誰家,卻是十分感興趣。
“是呀,就在剛剛,我得到消息,龍首已經被人拍走了。”張亞男答道:“猜猜看,最後的成交價是多少?”
嚴文德想了一下,道:“按照國人對圓明園獸首的情懷,成交價不會低。”
“至於具體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一億七千一百萬。”張亞男沒有賣關子,直接說了出來。
“多...多少?一億七千萬一個水龍頭?”嚴文德驚訝道。
“台幣,台幣。”張亞男連道。
“那還差不多。”
“而且據說,這次國博的人也參與了,隻是因為撥款有限,最後無奈放棄。”張亞男補充道。
“所以,那龍首最後的買家是私人藏家?”嚴文德問道。
“應該是。”張亞男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應該是是幾個意思?”嚴文德沒好氣道。
“那是私人拍賣,聽我那朋友說,拍賣開始的時候,買家和買家之間,連麵都看不到,所以對於到底是誰拍得龍首,壓根就不知道。”
“隻知道最後的成交價。”張亞男解釋道。
“好了,先不跟你聊了,我打個電話在問問看買家到底是誰。”
“行,有消息第一時間跟我說。”嚴文德叮囑道。
國家博物館,一會議室內。
此時,會議室內坐著十多個人。
都是國博的中流砥柱。
隻是這些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凝重。
因為,就在幾分鐘前,李再興已經將自己在台省的情況跟大家夥彙報了一遍。
身為國博副館長的張成見狀,輕歎一口氣,道:“諸位,我理解大家夥現在的心情。”
“雖然此次我們沒有成功拍得那尊龍首,但根據那邊主辦方的透露,這龍首是被咱們一個華國買家購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這隻是主辦方的一麵之詞,可能是為了搪塞老李的也說不定。”雕塑館的副主任李雕沉聲道:“畢竟,老李他並沒有親眼見到那位買家。”
“要我看,直接給那主辦方施壓,讓他們直接給我們提供買家的資料。”
“你以為是在內地呢?你施壓對方就會給我們?”張成自嘲道。
不僅是國博和嚴文德在討論龍首的背後買家到底是誰,國內一些得知這個消息的收藏大家,也在對此事進行著討論。
“阿嚏...阿嚏..”下了飛機的曹子建一個勁的開始打起了噴嚏:“也沒感冒呀,怎麼鼻子癢癢的,難不成就人在背後議論我?”
心中這麼想著,曹子建拿出手機。
由於沒有開通國際服務,所以在台省那邊,是接不到內地來電的。
這會的他,就是想看看,這幾天有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
叮叮咚咚.....
三十多條短信。
都是一些來電記錄的信息。
曹子建簡單翻閱了一下,發現,其中有十幾條都是謝勳文打給自己的電話。
時間從前天到今天。
“這麼多來電,看來,關於那批文件的評估已經完成了。”
“這是準備通知自己捐贈的事宜。”曹子建暗道一句,這就回撥了過去。
隻是,也不知道謝勳文在忙,還是手機沒在身邊,一連撥出去好幾個,都提示無人接聽。
曹子建無奈,隻得先查看起其他來電信息。
“嗯?這陳萬裡怎麼也給我打了這麼多電話?”曹子建看著那七八條短信,想著對方找自己是有什麼大事呢,這就給對方回撥了過去。
同謝勳文不同,這個號碼在響了兩聲後便是被接通。
“曹老板?”
“陳老,是我,看到你給我打了個好些個電話,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曹子建問道。
“這不,上次同嚴文德他們去你隨緣居的時候,沒有入手瓷器,昨天想著來你店裡再看看的,發現你店鋪沒有營業,就給你打電話了,隻是一直提示關機。”陳萬裡解釋道。
曹子建也沒說自己去台省的事,隻是說了自己這幾天有事在忙,沒帶手機在身邊。
“行,那你明天有在店裡嗎?我想挑幾件瓷器來著。”陳萬裡開口道。
“陳老,我現在人在京城,要過幾天才能回去。”
“好吧,那等你回秦省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