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陽街離開之後,曹子建先去解決了午飯,而後抽空去了一趟大世界。
隻是,金不煥,薑祥雲等人都沒在店裡。
但是裝潢師傅們還在勤勤懇懇的做著事。
經過一番詢問,曹子建從裝潢師傅們口中得知,金不煥等人這會是去給昨天那些麵試通過者發去通知了。
畢竟這年頭,可沒有電話等直接聯係的方式。
傳遞信息,要麼電報,要麼書信,要麼就是靠口口相傳。
隻是如此近的的距離,肯定犯不著用電報和書信等方式,隻能親自上門。
得知情況的曹子建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查看起了店鋪的裝潢進度。
按照他的估計,差不多再有個五天的樣子,這店鋪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給準備上班的店員做一個簡單的培訓。
晚上,6點。
悅來茶館。
該茶館距離東陽街不過兩百多米遠。
曹子建這會正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一邊喝著茶,一邊關注著板橋建一住所的情況。
隻是,讓曹子建失望的是,茶館都要打烊了,他還是沒看到板橋建一的身影出現在那住所。
曹子建看了看時間,發現都快晚上9點了,不由開始猜測了起來。
“難道板橋建一不止這一個住處?還是說,業務太多,還沒回來?”
至於山間田記是不是故意給自己報錯地址,曹子建覺得可能性太小了。
因為相比起報錯住址,對方完全可以不將住址跟自己說。
就在曹子建漫步在路上,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看到,兩道明晃晃的亮光在東陽街上出現。
舉目望去,隻見一輛複古老爺車正行駛在東陽街上。
這讓一直用心如明鏡觀察著的曹子建神情一動。
他看到,在那輛車裡,坐著五個人。
開車和副駕駛位的,是板橋建一的兩個手下。
車子後排則是坐著三個人。
兩男一女。
而且這三個人,曹子建都見過。
分彆是黃金容,板橋建一,以及湯嘉禾。
看板橋建一滿臉通紅的樣子,應該喝了不少酒。
不過可以看得出,神智還是很清醒的,這會正將湯嘉禾摟在懷裡,跟黃金容有說有笑交流著什麼呢。
很快,車子在板橋建一的住所門口停下。
板橋建一的手下趕忙下車,一左一右的將後排車門給打開。
黃金容,湯嘉禾,以及板橋建一這就從車上走了下來。
而後五人徑直朝著住所內走去。
“出現了。”曹子建腳下一動,也是朝著板橋建一的住所靠近。
一進入屋內,板橋建一便是朝著自己的兩名手下開口道:“你們兩人,就在樓下守著,等我舒服完了,就會輪到你倆。”
那兩名手下顯然明白板橋建一話裡的意思,連聲應道:“感謝板橋大人。”
由於板橋建一是用腳盆國語跟自己兩個手下說的,所以,湯嘉禾和黃金容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
安排好了自己的手下後,板橋建一這就用他那蹩腳的中文朝著黃金容和湯嘉禾開口道:“金容桑,嘉禾醬,咱們上樓。”
很快,板橋建一帶著兩人去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板橋先生,咱們不是要談事嗎?怎麼不去書房?”黃金容疑惑道。
“金容桑,難道這裡就不能談嘛?”板橋建一淡笑著反問道。
黃金容一愣,轉而附和道:“可以,當然可以,關於我手上那批貨物走海運這事,我希望板橋先生能幫我引薦一下岩崎彌藤....“
沒等黃金容將話說完,板橋建一便是抬手打斷道:“金容桑,這件事能不能成,主要還得看嘉禾醬。”
這話雖然是對黃金容說的,但板橋建一的目光一直在湯嘉禾身上。
黃金容作為人精,哪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是準備讓湯嘉禾今晚好好伺候對方。
像這種權色交易,對於黃金容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的事了。
所以對於這個要求,他非但沒有拒絕,甚至還直接替湯嘉禾決定道:“板橋先生,您放心,湯小姐今天保準能讓你快快樂樂。”
得到黃金容的答複之後,板橋建一直接開始旁若無人,將原本就被自己摟著的湯嘉禾一把按到了牆上,咧嘴一笑道:“美人,今晚就讓你看看我們腳盆國男人的戰鬥力。”
說著,便是將嘴朝著湯嘉禾的嘴上親去。
隻是湯嘉禾不知道是還沒準備好,還是沒想到會有這一環節,下意識的一個躲閃,避開了對方的‘攻勢’。
這使得板橋建一一嘴撲了個空。
這讓板橋建一臉色頓沉,朝著站在身後的黃金容喝道:“八嘎,金容桑,這就是你說的快樂?”
黃金容見狀,忙上前安撫道:“板橋先生,您消消氣,這樣,您先去衝個澡。”
“我保證,等你衝完澡出來,湯小姐絕對對你唯命是從。”
“最好是這樣。”板橋建一冷哼一聲,本就有些想方便的他,這就朝著臥室的洗手間走去。
“小湯,隻要你今天能夠伺候好板橋先生,以後,什麼榮華富貴,都是唾手可得,這機會,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呀。”黃金容來到湯嘉禾的麵前,和顏悅色道。
“容哥,來之前,您不是說,隻是送板橋先生回來就好了嗎?沒說要服侍他呀。”湯嘉禾忙道。
見湯嘉禾第一時間不是答應,而是質問起自己,這讓黃金容有些不悅,聲音也比剛才冷了幾分道。
“彆在這給勞資裝什麼清純,你們錦軍都是什麼貨色,你比我更清楚,真把自己當成白蓮花了?還特麼不願意上了?”
“我可警告你,如果因為你,攪黃了我的生意,我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嗎?”
“容哥,不是我不願意。”湯嘉禾趕忙解釋道:“隻是....隻是我這幾天來月事,不能服侍板橋先生。”
生怕黃金容不相信一般,湯嘉禾直接將旗袍撩起,把自己的月事帶給亮了出來。
畢竟,這會人們對於生理現象缺乏科學理解,認為女子來月事,是帶了不潔之物,因此對在月事期間的女性有很多禁忌和限製。
例如,女性在月事的時候不能進入寺廟等場所,甚至還被要求與丈夫分房而睡?。
更彆提行男女之事了。
湯嘉禾以為這樣,黃金容會放自己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