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條高低落差比較大的山林之中。
小軍在前麵帶路,曹子建緊隨其後。
兩人如同猴子般在山林間快速穿梭著。
約莫奔襲了五分鐘,小軍抬手,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道。
“曹哥,大概順著這條道繼續往下,出了山林,就能看到他們停靠的船隻了。”
曹子建順著對方的手指望去。
在心如明鏡的作用下,他已經看到,在山林外是一片礁石區。
礁石區的邊上,正停靠著一艘通體漆成紅黑色的快蟹船。
所謂快蟹船,是因為這船兩側有成排的槳櫓,外形酷似螃蟹而得名。
按照曹子建的目測,這艘船的規格長約18米左右,寬三米多。
像這種快蟹船,主要的航行動力,除了兩側的槳櫓以外,有風的時候也會靠風帆。
必要時,還可槳帆並用。
由於其能在水上行走如飛,所以是很多海盜團當下的首選船隻。
可能是知道要即將起大風要下雨的緣故,如今這艘快蟹船的船帆都已經被收起來了。
\"小軍,停!!!!\"
曹子建突然開口喊住了想繼續往前的小軍。
小軍聞言,一個急停,扭頭不解的看著曹子建:“曹哥,怎麼了?”
為了能支走小軍,方便自己單獨行動,曹子建開口道:“小軍,有個非常重要的任務要委派給你。”
小軍畢竟年齡並不大,聽到有重任要安排給自己,立馬來了精神,忙道:“曹哥,您說。”
“現在,咱們分開行動。”曹子建開口道:“我去他們靠岸的地方先觀察一下情況。”
“而你,幫我去留意那些海盜下來的那條路,一旦發現他們的行蹤,立馬來通知我。”
“沒問題。”小軍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將手中的木弩遞給了曹子建,道:“曹哥,那你把這木弩帶上吧,以備不時之需。”
這木弩相比儲物戒指裡的熱武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曹子建擺手拒絕道:“不用,我隻是想觀察一下,沒跟他們要動手的意思,這玩意,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好吧。”小軍也沒勉強。
“開始行動。”
隨著曹子建話音落下,兩人這就分頭行動。
很快,曹子建距離那艘快蟹船僅有三百米的距離了。
這距離,使得曹子建已經完全能夠看清楚快蟹船上的所有情況了。
隻見在船艙之內,有四人正合力的將兩具赤裸的屍體往甲板上抬去。
這兩具屍體都是女性,年齡在四十上下。
可以看到,屍體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痕。
“嗯?怎麼回事?”這一幕,看得曹子建眉頭微皺。
趁著這個空隙,曹子建腳下一動,朝著快蟹船快速靠近。
。。。。。
快蟹船上。
此刻,四名被安排駐守船上的船員已經將那兩具女屍給搬到了甲板之上。
“我草,這兩臭娘們真特麼掃勞資的興。”一名年約三十五六,留著光頭,額頭有著一條形似蜈蚣疤痕的男子罵罵咧咧道:“明知反抗是徒勞,居然還要反抗,我呸..”
說著,這刀疤男便是朝著自己抬得那具女屍忒了一口口水。
“二當家所言極是,這兩娘們不識相,真是死不足惜。”跟刀疤男一起合抬的船員賠笑著接口道。
邊上那兩名船員也是跟著道。
“二當家,要我說,您就這麼掐死她倆,真是便宜了她們。”
“沒錯,完全可以將她們賣到窯子裡去,雖然年紀大了一些,接不了客了,但是洗衣擦地,還是有人要的。”
“那三瓜兩棗,勞資還真看不上。”刀疤男擺手道。
“對了,二當家...”跟刀疤男一起合抬的船員突然想到了什麼,道:“這大當家等會回來,發現這兩娘們不見了,我們怎麼解釋呀?”
“該怎麼說怎麼說。”刀疤男不以為然道:“那可是我親哥,難不成還會為了兩個娘們為難我不成?”
“好了,先將這兩娘們的屍體給拋到海裡去吧。”
這些話,都被已經藏在快蟹船邊上的曹子建給聽在了耳中。
此刻,一團無名火在他心中湧起。
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實在太讓人發指了。
完全就是視人命如草芥。
“一,二,三,扔....”隨著刀疤男的指揮。
隻聽得‘噗通’兩聲,兩具女屍就被他們給扔到了海中。
就在他們轉身準備返回船艙的時,四人臉上都是爬滿了錯愕之色。
因為不知道何時,在他們的身後,正站著一個青年。
青年手持熱武器,正對著他們。
“你..是誰?我...”刀疤男已經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噗噗’幾道聲響。
四人無一例外,全部腦門中彈,朝著甲板倒去。
.......
等到莊先生他們扛著藥材穿過山林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了。
待他們看著麵前的一幕時,眾人臉上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因為,原本應該停靠在礁石區的船隻,這會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包括莊先生在內,所有人都是查看起周圍的環境。
想著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待看到邊上一棵樹上有著一個很明顯的‘x’刀刻痕後,他們確定,自己沒有走錯。
因為這"x"是他們自己留下的標記。
“當家的,我們...我們的船呢?”有人朝著莊先生開口道。
莊先生沒有回答這人的問題,因為此刻的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因為一艘大船,居然無緣無故的不見了。
“是不是二當家他們開船先離開了?”有人揣測道。
這個問題一出,立馬就有人答道:“不可能吧?二當家可是當家的親弟弟,怎麼可能將我們拋在島上?”
“那你說,這船去哪了?”那人反問道。
“會不會是島上的村民?他們提前知道了我們的動向,所以派了一部分村民先搶走了我們的船隻?”有人猜測了起來。
“畢竟,從我們進村後,除了那老家夥以外,也沒看到其他村民的身影。”
隻是這個猜測,立馬得到的反駁。
“可是二當家他們身上都是有家夥傍身的,哪怕幾十個村民,應該也奈何不了二當家他們才是。”
“而且,如果這些村民真的有這本事,也不會任文欺負了。”
“當家的,現在咱們的船隻不見,這怎麼解釋呢?”那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