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能拉這麼多!!!
整個玉石呈長方體,表麵沒做任何雕飾,光潔素雅。
但就是給曹子建和範陽一種‘大道至簡’的感覺。
“這是印章嗎?”範陽不確定道。
曹子建沒有說話,而是看起了這玉石的底部。
其上果然陰刻著印文。
曹子建以為這印文能夠揭露這妝奩箱的主人信息呢,隻是看清印文內容後,曹子建大失所望道。
“印章確實是印章,可惜印文刻得並非一個人的名字或者堂號,而是‘書不儘言,言不儘意’八字。”
“哎,原本我還想著搞清楚這妝奩箱的原主人到底是誰呢。”範陽歎息道:“但現在從妝奩箱和其內的這些物件來看,都沒留下關於其原主人的任何線索。”
“這恐怕要成為一起無頭懸案了。”
“是呀。”曹子建也是歎了口氣。
在古玩收藏中,追尋一件器物過往,是一種極具魅力、充滿探索樂趣的獨特體驗。
因為一件古玩經過一任藏家,都可能為物品增添故事。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藏家欣賞一件古玩時,不隻關注它的材質、工藝、美感,也會去儘可能的探尋一下“誰曾擁有過它?”
而後曹子建將手上的方章舉起,對著陽光,發現能看到其肌理隱含的絲紋,綿密豐富,瑩澈溫粹。
“壽山田黃石平鈕方章。”曹子建開口道。
範陽聞言,雙眼冒光道:“原來這就是田黃石?此前我隻聽過其名,沒見過實物,子建,給我上手感受一下唄。”
曹子建點點頭,將田黃石方章遞給了範陽。
隨著上手一番感受,範陽感慨道:“難怪能被稱為全世界最貴的石頭之一,這拿在手裡,就能感受到它的溫潤之感,如同少女之肌膚,極具嫵媚親近感。”
“把玩摩挲間,凝膩如脂,恍若軟玉在握。”
“如此尺寸的田黃石,恐怕價值也超千萬了吧?”
“有的。”曹子建答道。
“我擦嘞。”範陽滿臉羨慕之色道:“子建,這加起來快三千多萬了,你今兒可是撿天漏,請客,必須請客。”
“請。”曹子建笑著答道。
他也明白,今兒如果不是範陽喊自己一起,自己不可能會撿到這個漏。
所以曹子建覺得,光請客還不夠,繼續道:“範陽,明天來我店裡,我給你挑一件古玩吧。”
聽到曹子建這話,範陽有些感動,但最後他卻是擺手道:“子建,這妝奩箱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個買家,那些人都沒發現機關所在,唯獨就你給發現了,這是你的本事,你不用跟我分紅啥的。”
“再說了,今兒要不是你,我這會已經被坑了一百多萬了。”
“真不要?”曹子建笑著看向範陽。
“子建,彆拿這個來考驗我了。”範陽苦聲道:“我怕我等下把持不住,真的經不起考驗。”
曹子建笑了笑,沒有急著開口,而是在那六個翡翠蛋麵中拿出一顆,遞給了範陽:“既然古玩不要,那這蛋麵裸石你收下吧,回頭給嫂子做個吊墜啥的。”
“子建,這一顆就價值一兩百萬了,太貴重了。”範陽搖頭道。
“拿著吧,如果不是你,我也撿不了這漏。”曹子建還是堅持著將那顆蛋麵裸石塞到了範陽的手裡。
他覺得,如此一來,對方下次有什麼好事還會再想到你。
有點禮尚往來的意思。
範陽在隨緣居逗留了好一會,直到接到一個電話,這才告辭離開。
隨著範陽走後,曹子建將妝奩箱連同其內的東西給一一收入了儲物戒指。
【叮,檢測到儲物戒指內存入晚清翠玉透雕盤龍頭簪。】
【叮,檢測到儲物戒指內存入雍正時期壽山田黃石平鈕方章。】
【叮.....。】
......
翌日,早上8點15分。
秦省飛行學院。
今天是曹子建第一天上飛行執照理論課的日子。
等他來到上課的教室,發現其內已經坐著不少‘同學’了。
這些‘同學’的年紀,普遍在四十歲上下,且多以男性為主,女的就一位。
由於是‘獨苗’,這使得曹子建忍不住打量起了那名女子。
那女子看著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穿著打扮講究‘低調的奢華’,渾身上下透著精致感。
身材挺拔,麵容也十分姣好。
此刻,對方正跟一名中年男子有說有笑。
曹子建收回目光,挑了個後排的座位坐好。
就在他等待教員過來上課的時候,他看到,那女子朝著自己所坐的位置走來。
“同學,怎麼稱呼?”女子很是自來熟的坐到了曹子建的麵前,問道。
“有什麼事嗎?”曹子建反問道。
“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一起上課,所以想著認識一下。”女子露出一個笑容道。
“你也跟我一樣,學飛行執照是為了提升職業競爭力?為進入通航、物流、測繪等行業做準備的?”曹子建開口道。
此話一出,曹子建發現,女子眼中原本感興趣的目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興致缺缺的表情。
其實,曹子建之所以要騙對方,是因為他用十觀相法看過對方的麵相。
鼻子較高而直,顴骨突出,下頜部分微尖。
這種麵相的女子,善於利用自己的魅力和人脈謀取利益。
加上眉毛呈一字型,眼睛與眉毛距離較近,說明該女人心機較重,善於計算利益。
這種人通常追求的是紙醉金迷的樂趣,愛慕虛榮,拜金。
她以為曹子建來學飛行執照,是為了滿足休閒娛樂,商務出行,且有購買私人飛機的計劃。
這種人沒有點財力支撐可不行。
隻是,曹子建的回答讓她頓時沒有搭訕的興趣。
最後的最後,那女子也沒有繼續問曹子建叫什麼,說了一句自己還有事後,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