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方便自己到時候跟對方談條件。
心中這麼想著,曹子建心念一動,發動了天降祥瑞能力。
隨著該能力一發動,原本還坐在老板椅上的梁磊下意識的就要起身。
隻是曹子建顧忌辦公室內的攝像頭,搶他一步道:“不用站起來,就這麼坐著聊吧。”
“是。”梁磊畢恭畢敬的答道。
“跟我說說,這劍璏,你從何而來。”曹子建問道。
“我祖上在清朝的時候,曾在巴蜀那邊的一個知縣擔任知府幕僚。”梁磊緩緩開口道:“根據我祖上的描述,當年石達開的軍隊被清軍擊潰之後,知府就將府衙內所有幕僚給召集到了一塊。”
“大概商議內容,就是能不能帶人去到石達開部隊原先的駐紮地,搜尋一下他們遺留下來的財物。”
“我祖上當時積極響應。”
“隻是,等到他們去到石達開部隊的駐紮地時,那裡早就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彆說財物了,連個兵器的影子都沒見到。”
“我祖上不死心,於是就一個人偷摸著跑進山,想著能不能找到點被石達開部隊藏起來的寶貝。”
“隻是,在山上找了一大圈,什麼都沒找到。”
“就在他準備失望而歸的時候,突然,毫無征兆的下起了一場大暴雨。”
“當時那雨勢極其的大,下山是無望了,我祖上就地找了個岩洞來躲避這場大暴雨。”
“這雨一下就是一天一夜。”
“等到雨過天晴,我祖上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順著來時路下山的時候,看到地上居然有幾件被雨水衝刷出來的鎏金銅器和銀代扣。”
“這一發現,讓他精神一震,當即順著那地挖了起來。”
“還真就讓他挖到了一個寶箱。”
“寶箱內的東西很多,除了金銀玉器以外,還有一把劍和一張紙。”
“劍是不是就是這雄精如意劍?”曹子建問道。
“對。”梁磊點頭。
“那紙上是什麼內容?”曹子建繼續問道。
“那寶箱可能是匆忙之間被埋進地下的,沒有做很好的防水性,加上當時又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打開的時候,那張紙已經完全被水給浸濕,其上的內容也是一片模糊,根本不知道到底寫了什麼,隻知道是一張紙。”梁磊答道。
曹子建聞言,示意梁磊繼續。
“雖然發現了這些財寶,但是我祖上卻一點也不敢拿出來用。”
“直到後來辭官回鄉,才將那寶劍連同財寶一同帶回了老家。”
至於最後為何劍璏和劍會天各一方,梁磊也說清楚了。
靠著那些金銀財寶,他家祖上開始做起了一些買賣,至於那把劍,則成為了他們梁家的傳世之寶,代代相傳。
直到那個十年,梁家已經在當地算是個地主了。
鬥地主嘛,在那個時代太常見了。
他家也清楚,自己是不可能保得住這把劍的,於是,就將劍璏和劍給分開。
希望以後有機會的時候能夠在尋回來。
隻是這一彆,便是七十多年。
“所以,你們梁家對於石達開寶藏之事一無所知?”曹子建問道。
“不知。”梁磊答道。
既然湊齊雄精如意不是為了石達開寶藏的事,那曹子建感覺事情就比較好談了。
當即,心念一動,收回了天降祥瑞。
“梁叔,既然你四百萬都不肯賣這劍璏,那我也不強求了。”曹子建開口道。
“那....”梁磊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來著。
隻是一句話沒說出口,曹子建的聲音已經再次響起。
“隻是我那朋友說了,這把‘雄精如意’,當初他花了一千萬從彆人手裡購入的。”
“當然,梁叔如果不信的話,我那朋友可以提供跟對方的交易憑證。”
“一千萬?”梁磊雙眸一凝。
“對。”曹子建點頭:“當然,跟你說這些並不是為了坐地起價,而是想跟你談個條件。”
“你說。”
“四百萬這把劍可以賣給你,但不是現在,而是兩年後。”曹子建開口道。
“為什麼要等兩年?”梁磊不解道。
“因為他想先收藏這把劍兩年。”曹子建答道。
“所以,我這劍璏也需要先給你那朋友代管兩年?”梁磊眉頭一皺。
“這是必須的條件。”曹子建點頭:“當然,如果梁叔不放心,我那朋友可以將四百萬打到你的賬戶上,兩年後,拿著這把雄精如意和劍璏來贖。”
梁磊沉默了。
曹子建同樣沒有說話。
他相信,梁家都已經等了七十多年的時間了,也不差這兩年。
好半晌後,梁磊眯著眼睛,盯著曹子建,開口道:“子建,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朋友,這‘雄精如意’就是你的吧?”
“是。”曹子建也沒藏著掖著,應道。
“我就說嘛,如此大額的交易,為什麼你朋友不在,全部由你說了算。”梁磊露出恍然之色:“所以,這把劍,真的是你花了一千萬買的?”
“確切的說,當初,彆人看中了我手上的一件藏品,而我相中了這把劍,就跟他相互做了置換,雖然不是拿一千萬出來,但是這把劍抵了這個數。”曹子建開口道。
“對了,還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梁磊問道。
“我做古玩生意的,店在秦省,梁思敏前段時間去秦省參加玉雕比賽的時候還去過我店裡入手過幾件瓷器。”曹子建開口道:“你要不相信我的話,現在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她。”
“秦省,隨緣居?”梁磊開口道。
“對。”曹子建點頭。
“聽我在秦省的一位老友說過,該店售賣的古玩品質都相當不錯。”梁磊開口道。
“大家抬舉。”曹子建謙虛道。
“不過,這劍璏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我可以答應你提的要求,但是我需要打電話確認一下你的身份。”梁磊話題一轉。
“這是自然。”曹子建點頭道。
當即,梁磊也沒避諱,直接當著曹子建的麵,撥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