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還是帶一根吧,畢竟山路崎嶇。”曹子建開口道。
“真不用。”阿拉善搖頭,甚至為了讓曹子建這六百塊錢花得值,還提出讓曹子建的背包讓他背。
隻是曹子建知道,自己這背包隻是看起來鼓,實則裡麵壓根沒什麼東西,就是做做樣子的。
像什麼食物,水,衣物啥的全部都在儲物戒指裡放著。
所以曹子建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三個小時後,阿拉善開始就自己剛剛說過的話徹底後悔了。
因為在徒步了近一個多小時的水泥路後,曹子建開始不走尋常路了。
選得都是一些壓根就沒有被開發過的‘路’。
這些路崎嶇不說,還都特彆的陡。
唯一的好處,就是大大縮短了路程。
“這...這都是些什麼路呀。”阿拉善氣喘籲籲的跟在曹子建身後,叫苦不已。
但是反觀曹子建,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汗都沒幾滴。
好似這些路對他來說,就跟平地一般輕鬆。
“阿拉善,前麵那座山叫什麼?”在翻過一座山後,曹子建抬手指了指遠處的一座大山,問道。
“曹....曹老板,那....那座山...叫...叫...涼獻山。”
聽著阿拉善斷斷續續的語氣,曹子建扭頭朝著對方看去。
這才發現對方這會正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樣子。
這就停下了腳步,道:“原地休息一下吧。”
阿拉桑聞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曹子建則是將背包的拉鏈拉開,將手伸進了背包之中,心念一動,從其內取出一瓶水,遞給了阿拉善:“喝口水吧。”
“謝謝,謝謝曹老板。”阿拉善接過之後,謝了一句,便是‘咕嚕咕嚕’的將整瓶水給一飲而儘了。
這會的他也是恢複過來了,朝著曹子建開口道:“曹老板,看你清清瘦瘦的樣子,沒想到體力這麼好。”
“我是資深驢友,一有空就喜歡去戶外探險。”曹子建隨便找了個借口:“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阿拉善聞言,覺得曹子建就屬於那種天賦異稟的人,畢竟自己也天天爬山,但跟對方一比,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
在休息了十分鐘後,曹子建看了看時間,發現也不早了,如果在拖延下去,恐怕天黑都無法到藏寶圖上的埋寶之地,這就朝著阿拉善問道:“阿拉善,休息好了沒有?”
“好了。”阿拉善答道。
“那咱們繼續出發吧,差不多在翻過兩座山就可以回去了。”曹子建開口道。
一聽這話,阿拉善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了。
還要在翻兩座山?那到時候,豈不是天都要黑了。
這大山裡,白天還好,什麼蛇蟲鼠蟻的不敢出來,但是一到夜幕降臨,可就是它們生活的時間了。
“哎,這六百塊錢,不好賺呀。”阿拉桑開口道:“以後打死也不接這種活了。”
畢竟,三百一天錢雖然少一些,但勝在輕鬆呀,隻需帶著遊客在紫打地周圍轉悠幾圈,講解一下就賺到了。
但現在,為了六百塊,還不知道要走多少的路呢。
好在曹子建將登山杖暫時借給了他使用,讓他省了不少力。
又走了約莫兩個多小時的崎嶇山路之後,麵前出現了一個分叉路口。
對於這兩個分叉路口,阿拉善知道,雖然通往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
但一條可以說是捷徑,起碼少一半的路程,但是很不好走。
另一條則是輕鬆不少,但是遠。
阿拉善站在曹子建的身後,默默祈禱道:“選那條遠的吧...”
然而,事與願違,曹子建偏偏選擇了那條近的。
阿拉善也隻能硬著頭皮跟在了曹子建的身後。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翻過又一座大山之後,曹子建看到了山與山之間隔著一條寬約五米有餘的河流。
這讓他眉頭頓皺。
因為腦海中浮現的藏寶圖上並沒有這條河流的標注。
“難道我走錯方向了?”曹子建心中這麼想著,這就朝著阿拉善確認道:“阿拉善,過了這條河,前麵這座山是不是就是太平山?”
“對。”阿拉善點點頭。
“山沒錯,那這河....”曹子建沉吟了起來。
“難道是地貌的改變,出現了這條河?石達開那個時代,這裡根本沒有河?”
心中這麼想著,曹子建朝著順著河流兩側看去,想著看看有沒有橋梁之類的。
隻見在三百米外的寬闊河邊上,架著兩截拚接的獨木橋。
“阿拉善,走,我們過橋,去對岸。”曹子建招呼了阿拉善一句。
“曹老板,你選得路太難走了,要不我退你一百塊錢吧。”阿拉善無力的擺了擺手。
“你不打算跟我繼續探險了?”曹子建問道。
“曹老板,我實在走不動了,而且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深入山裡,你看,我鞋子都磨破了。”阿拉善說著,還將鞋底給曹子建亮了一下。
確實,一個小窟窿。
曹子建想著,前麵就是太平山了,需不需要對方已經不要緊了,這就點頭同意道:“好吧,那你回去吧。”
“曹老板,你還要繼續深入?”
“當然,我可是有冒險精神的。”曹子建說著,便是朝著那座獨木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