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拿出浙省地區的良田和房產作為賭注,盛蒽頤也不甘示弱,直接拿出地圖,圈出盛家在淞滬的一百多套房產跟注。
這場豪賭的結果就是盛家老四將一百多套房子給全部輸掉了。
最後直到將家產給全部敗光。
感受著曹子建投來的不尋常目光,盛元頤眉頭微皺,試探性的問道:“你該不會認識我吧?”
“你的名字,讓我想到了一位朋友,他跟你名字差不多,不過他叫盛蒽頤。”曹子建滿嘴跑火車的說道。
“你還認識我兄長?”盛元頤驚訝道。
這話讓曹子建確定,對方就是盛家子弟。
“我說呢,這淞滬,也就盛家能夠拿出如此頂級的藏品了。”曹子建暗道一句,表麵不動聲色的回道:“原來蒽頤是你兄長,我跟你哥在賭場經常一起玩的。”
曹子建也不擔心盛元頤回家去問盛蒽頤。
因為盛蒽頤是一個超級喜歡賭的人。
每天流連於賭場,幾乎是困了睡,醒了就要回賭場繼續玩的人。
這樣的人,每天接觸的賭客不計其數,壓根想不起跟他玩過的每一個賭客。
聽著曹子建的話,盛元頤暗道:“原來跟我家兄長一起玩過,難怪能花一萬一買下這瓷碗,想必也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
其實,讓曹子建有所不知的事,不僅盛蒽頤喜歡賭,麵前這個盛元頤也喜歡。
就是因為輸了錢,他才會拿著家裡的古董出來變賣。
“曹公子,以後咱們可以一起玩。”盛元頤笑道。
“有機會的。”曹子建笑著應道。
簡單的一陣寒暄過後,曹子建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茶桌,盛元頤則是帶著錢離開了茶樓。
包通曉望著曹子建手中裝著成化宮碗的盒子,驚歎道:“曹先生,這瓷碗這麼貴嗎?價值都快趕上你入手的那間茶樓了。”
“這些古代瓷器不僅是科技與藝術的結晶,更承載著深厚的華國文化內涵,代表著華國民族的形象。”?曹子建簡單解釋了一句,擺了擺手,道:“通曉,先不說這些,現在我有件事讓你去做。”
聽到有事安排,包通曉麵色一肅:“曹先生,您吩咐。”
畢竟這是曹子建交代他的第一個任務,在包通曉看來,自己絕對要辦得漂漂亮亮。
當即,曹子建將自己的安排跟包通曉說起來。
........
與此同時,宛在軒三十米外的一道街道上,正停著一輛黑色汽車。
車內除了司機外,還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西裝革履的吳其洲。
另外兩人則是穿著粗麻服飾,看著就十分精壯的男子。
此刻,包括司機在內,四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宛在軒的店門口。
等了好一會吳其洲看到有個人從茶樓裡出來。
雖然隔著大老遠他沒有看到那人的正臉,但是那穿著,吳其洲自認為自己不會認錯。
加之剛好又是從茶樓內出來,這讓吳其洲確定,那人就是曹子建。
當即朝著那兩名十分精壯的男子開口道:“看到沒有?就是那個著青色長衫的男子,你們現在給我下車跟緊了,我要知道他的住處。”
“如果可以的話,給我好好教訓他一頓,到時候帶回來一顆他的牙齒,我一人給你們賞十塊大洋,兩顆就是二十塊大洋,也就是說,你們打掉他的牙齒越多,你們得到的報酬就越多,懂了嗎?”
此話一出,兩男子臉上都是露出了興奮之色。
一個正常人有多少顆牙齒?28顆。
隻要下手狠點,這一趟兩人分彆能賺兩百多塊大洋呢。
當即,其中一個精壯男子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吳老板,您放心,保底給您帶二十顆牙回來。”
“嗯。”吳其洲滿意的點點頭:“快跟上去吧,那人朝著反方向去了。”
兩人這就下車,開始尾隨了起來。
吳其洲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狠戾:“臭小子,叫你三番兩次的壞我生意,不給你一點教訓,讓你長長記性,都不知道在這淞滬什麼樣的人能惹,什麼樣的人不能惹。”
心中這麼想著,吳其洲朝著開車的司機道:“小嘉,開車,送我回去。”
“是,吳爺。”司機應了一聲,就準備啟動車子。
就在這時,後排的車門被人從外麵給打開。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鑽進了車裡。
“彆出聲,否則我這手槍可不長眼。”
聽到這略顯沉悶的聲音,前排的司機和吳其洲都是下意識的扭頭看去。
這一看,司機的手不自覺的離開方向盤,舉過頭頂,一副投降的架勢。
吳其洲則是表情驟變。
因為後排上來一位帶著齊天大聖畫臉譜,隻露出一雙眼睛的男子。
對方正手持兩把手槍,各自對準了他們。
從對方露出的眼睛,吳其洲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認識對方。
因為他還從沒見過誰的眼睛瞳孔是金黃色的。
“你...你想乾什麼?”吳其洲聲音顫抖的問道。
“少特麼廢話,給我開車。”齊天大聖臉譜男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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