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曹子建口中的‘金鐘罩鐵布衫‘,盛元頤的嘴巴不自覺的張成了一個‘o’型。
對於這門武功絕技,他並非沒有聽過,相反,還在一些書籍上讀到過關於‘金鐘罩鐵布衫’的介紹。
根據書籍上的描述,金鐘罩,顧名思義,就是“有一金鑄之鐘覆罩全身”,外力難以攻擊入內。
據說其曆史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
將此功法練至上乘者,可做到“刀砍不進,水火不傷”。
原本盛元頤以為這是誇大其詞,但剛剛曹子建麵對張阿虎的全力劈砍後,盛元頤覺得,一點都不誇張。
至於鐵布衫,講究一擊而出時,敵人筋骨儘斷。
這從曹子建一腳就踩碎張阿虎的膝蓋就能看出一般。
“這等絕技,如果能夠學成?那豈不是.......”
想到這的時候,盛元頤一臉期許的望向曹子建,張嘴道:“曹...曹先生,我...我有個不情之請。”
雖然盛元頤沒有說出他的請求,但是從對方的目光中,曹子建多少已經猜到了對方要說什麼了。
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教他金鐘罩鐵布衫。
隻是,這金鐘罩鐵布衫不過是自己為係統賦予的能力‘金剛不壞’編的一套說辭而已,完全教不了人。
當即,曹子建擺手道:“盛公子,彆想了,這金鐘罩鐵布衫的練習方法極為艱苦,非常人所能忍受。”
“首先,他的練習周期需要十年,這十年間,你要不斷用木棒和鐵尺來擊打自己全身,提高抗擊能力,最終要達到“綿軟如棉”的抗擊狀態才行。”
“除此之外,你還要每日用上身各部位,肩、背、胸、腹等撲向沙地兩次,持續三年。”
“晚上睡覺的時候,得睡石床,使骨骼與堅硬物體長期接觸。”
“還有......”
聽著曹子建口中的這些話,盛元頤感覺苦是苦了一點,但是想到練成之後的成果。
讓他覺得,這好像也不是不能忍受。
“曹先生,您說得我明白,這叫想要收獲,就必須得付出。”盛元頤無比認真的開口道:“我覺得,你說得這些苦,我咬咬牙,應該能夠堅持下來。”
曹子建明白,自己說得那些苦,盛元頤並沒有親身嘗試過,所以覺得自己可以堅持下來。
但他實在懶得浪費時間去讓盛元頤嘗試了,這就繼續道:“我說得那些練習方法,是有一個大前提的。”
“是不是要學費?”盛元頤開口道:“這好辦,我盛元頤彆的沒有,就是有錢,要幾萬大洋,曹先生你說個數就行。”
“不是錢。”曹子建微微搖頭,開始胡謅了起來:“必須得是童子之身才能修煉這金鐘罩鐵布衫。”
“因為它需要通過煉精化氣等步驟在體內積蓄氣力,倘若不是童子之身,這氣力就無法積累。”
此話一出,盛元頤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這童子之身,他十六歲就已經破了。
“看盛公子這表情,看來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曹子建故作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曹先生,就沒有其他彆的方法嗎?”盛元頤不死心道。
“你以為擱這做生意呢?還能討價還價。”曹子建沒好氣道。
“好吧。”盛元頤無奈接受了現實。
搞定了盛元頤,那接下來自然就是好好處理張阿虎和他兩名陷入昏迷的手下了。
曹子建將目光落到了這會還保持清醒,但狀態不是很好的張阿虎臉上。
雖然此刻曹子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流露,但是張阿虎還是感覺自己好似被一隻狼盯上了一般。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怕死。
張阿虎也不例外。
在淞滬闖蕩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從一條小泥鰍進化成地頭蛇,坐擁數以千計小弟和財富的他,對生命無比留戀。
可如今,自己右腿膝蓋骨被踩碎,一嘴牙也掉了個七七八八。
最主要的還是曹子建那副連刀都砍不動的身軀,讓張阿虎十分絕望。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想活下來。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呢?
隻是他明白,對麵前這個青年來硬得肯定是不行,隻能服軟。
想到這,張阿虎張了張嘴:“我.....”
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就看到曹子建彎腰,抓住了自己的左腿。
張阿虎以為曹子建這是打算廢掉他另外一隻腿呢,嚇得驚恐出聲道:“不...不要。”
然而,曹子建並沒有這麼做。
隻是利用左腿,將他給硬生生的從這邊給拖到了那兩名這會還處於昏迷中的手下邊上。
顧不上背上傳來的撕裂感,張阿虎連道:“曹...曹少,您聽我說,這一切都是萬利賭坊的東家古穆白讓我這麼乾的。”
“我跟你素昧平生,根本就無心害你,奈何,上頭有令,我不得不這麼做。”
“如今,我一條腿已經被你給廢掉,儼然是個廢人,您大人有大量,彆和我這等廢人一般計較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