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呂大道立刻就站了起來,跟我說道“走,阿峰,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再待下去了。”
聽到呂大道是要走的意思,朱德翁立刻就著急起來,跪在了呂大道的腳邊,扯著他的褲子說道“大師,你們可千萬不能走啊,你們一走,我又要倒黴了。”
呂大道說道“即使我們在也不能幫到你什麼,我們走了還能節約點錢不是。”
朱德翁立刻說道“大師,我可沒有嫌棄你們花我的錢啊,請你們不要走了。”
呂大道說道“可是現在不走不行了,這個先知現在看情況是想連我們的命都拿去啊。”
朱德翁說道“大師,你看在我們的交情份上,你可不能走啊。”
呂大道歎了一口氣,說道“即使我們在也做不了什麼的。”
朱德翁流出淚水,哭著喊道“求大師不要離開我。”
這回呂大道心軟了,又是歎了一口氣,勉強說道“好吧,我們就再你身邊呆上一段時間,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你可不要指望我們能做點什麼,你的對手太過強大了,我們鬥不過他的。”
朱德翁一聽呂大道肯留下來了,於是高興地點頭說道“大師留下就好,大師留下就好。”
然後呂大道又繼續坐到了飯桌上,剛才的情緒一掃而光,又高興地喝起了酒來,而我看了剛才的那個鬨劇,不禁對朱德翁投來了同情的表情。
吃完了飯,我們每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便昏昏睡去。
而第二天早晨,我很早就醒了,但是已經見到朱德翁坐在了客廳發著呆,我走過去,對他說道“朱總這麼早就起來了?”
這時他看著我跟我很神秘地說道“其實我還得罪了一個人,這個人我沒有說出來。”
我就驚奇地看著他,好奇地問道“這是個什麼人,你有把握這就是害你的那個人嗎?”
朱德翁說道“其實我也不能確定,但是我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也許就因為這個原因,老天就要懲罰我。”
我聽到平靜下來問道“你做了什麼事?”
朱德翁微帶哭腔,說道“我強奸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丈夫是我的朋友。”
朱德翁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而我卻臉色變了,我一聽朱德翁居然做出了強奸這種惡劣的事情,心中想著的就是立刻給他一拳,但是我還是忍住了,心道這不是遭到報應了嗎。
而朱德翁還在繼續講著,“那個女人的丈夫原本是跟我很好的兄弟,但是那時他們的公司出現過危機,於是他就找到了我,沒有想到我不僅沒有幫他,反而對他還不理不睬,看著他的公司就倒閉了,而他的女人為了救他,甘願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我一聽這應該不算是強奸吧,強奸的意思是強迫和某個女性發生性關係的意思,所以朱德翁不算是強奸了,於是我對他的印象又稍微好了點。
朱德翁繼續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個朋友托人來整我,如果是那樣,那麼那個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我聽著朱德翁的話,安慰了他起來,說道“朱總不要太過在意以前的事情,這些事到了你頭上來,也許這就是一個惡作劇。”
朱德翁一聽我的話,似乎是高興了起來,說道“如果真如大師所說就好了,但是大師,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他這樣不依不饒。”
我說道“也許是你得罪的所有人,組成了一個集團,專門來對付你也不可知。”
然後朱德翁就不再說話了,而是看著自己的麵前發起呆來,連我都突然感到了他的悲傷,這時我突然記起,這個人會不會認為我們是跟朱德翁一夥的,然後連我和呂大道都要做去,那就不太好玩了,得罪人的事最好少做點為好。
到了八點鐘的時候,朱德翁便坐著自己的豪華轎車離開了他的彆墅,到他的公司去上班了,而我和呂大道則是留在了他的彆墅中,而呂大道還沒有醒過來,我看了看鐘,現在是早上九點鐘,我衝了個冷水涼,然後就穿上泳褲往朱德翁的泳池便是一跳,輕鬆地遊起泳來。
可能是我遊泳的聲音太大聲了,結果把呂大道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走過來,然後對我說道“一大清早的就不安寧,阿峰,朱德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