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再敢耍花招把你嘴繼續捂上,讓你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造了!!”東燭喊了一聲,繼續向右走。
然而走著走著,他卻突然發現了些不對的地方。本來這半個時辰足以看到樹林出現一條道路,緊接著就是溪流聲,再往上就能看到木屋。而現在已經過了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溪流聲卻一點兒也沒有出現。
“怎麼還不到啊!”刀疤男找了一塊石頭,把腰間的刀“唰”的一聲直接嵌入了地麵皺眉道,“你是不是再耍我們!”
“不是!”東燭疑惑道,本來按照這條路,早該到了,現在卻不僅不見任何標誌性景色顯現,連常常看到的珍貴草藥也不見一株,到底是什麼情況?雖然這對他來說是好事,能夠不讓彆人打擾他的清閒和他的小木屋,但是這樣也明顯增加了危險性——從刀疤男開始耍刀可以看出來。
刀疤男此時已經沒有了耐心,把大刀抽了出來,向東燭走來……
三、二、一……東燭暗道,抬眼直視大刀。
“吼!!!!!”
一聲怒吼爆發出來,刀疤男被撲倒在地,東燭立刻抬手。他一抬手,手上以及身上的繩子就應聲而斷,總算恢複了自由。
裘恭從附近的一棵樹上飛到東燭身邊,將禦樓劍垂在手下,“無事?”
“沒事兒。”東燭伸了個懶腰,“看到劍穗了?”
裘恭點點頭。東燭走後一個多時辰,雪玨說東燭忘了帶一樣草藥了,於是裘恭便也去了山上,哪知半路碰上了大黃叼著自己的劍穗,便甚至東燭遇到事情了,立刻足尖一點,乘著輕功向山上快速跑去。
“幸好我有這個劍穗護體,不然還不知道給什麼暗號呢。”這個劍穗是禦樓劍上的,有個小玉佩,十分精致。見東燭喜歡,裘恭便把劍穗拆下送個他,果然這次派上了用場——在東燭快要碰到大黃的時候,便能很快的向前一頂,把劍穗頂下,好讓大黃叼著前去報信。
“無事便下山。”裘恭招了招手,大黃便撲了過來。淡然的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刀疤男和跟班們轉身便走。
“……好。”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並且藥劑還沒有回木屋拿,但是裘恭似乎有些嚴肅的樣子,東燭便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跟著裘恭走在山路中,東燭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我走不到木屋?”
“陣法。”裘恭冷冷道。
“陣法?”東燭不禁聯想到諸葛亮,“就是那個讓人殺氣騰騰的陣法嗎?”
“這個陣法似乎可以隔絕外人。”裘恭道。
東燭似懂非懂,裘恭的意思是,這個陣法隔絕了許多外人,所以他們走不了這些路,也采不了藥,這樣就可以解釋周司儀和刀疤男為什麼找不到珍貴草藥了。但是難道自己不算外人嗎?那陣法保護的是木屋和草藥區嗎?
“哎喲!”東燭邊思考邊走,不經意就撞到了裘恭,他抬眼看了看麵前裘恭擋著他的修長的背影,正想繞出去,就被裘恭伸手擋住了。
“………咦?”
“樓極堂,我可找到你了!”突然一聲大笑,東燭探出頭看了看,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手持雙劍,正麵目猙獰的看著這裡,而四周突然風起雲湧,樹葉開始“刷拉拉”的響著,一片肅穆。
完了……這下可是真的刺客,潛伏在四麵八方。
“這個劍穗,不就是禦樓劍嗎?!”中年男子怒目圓瞪,盯著裘恭手裡緊握著的禦樓劍不放。
裘恭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回應。
“樓極堂,我修誠堂的仇,今日來報!!”那中年男子一揮手,周圍的刺客便一擁而上。
“修誠堂?嗬。”裘恭冷冷一笑,還未做出反應,又是一陣冷風。東燭隻覺眼前一閃,裘恭摟著他的腰退到了遠處。再看前方,又有一些人出現,並與那些刺客搏鬥起來。
“那些人是……樓極堂?!”東燭驚呼,因為新來的人中,他似乎見到了那個最不想見到的人——婆娑姑娘。“為什麼會及時出現?”
“監視。”裘恭盯著樓極堂和修誠堂緩緩道,沒有任何的不安。
東燭正要說話,就見婆娑從遠處飛了過來。粉衣清揚,長發輕擺,正急急忙忙的用輕功趕來。
“裘公子!您沒事吧!擔心婆娑了!”婆娑跑到了裘恭前麵,婉言笑道。
“你……!!”東燭一跺腳,擋在裘恭麵前,“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