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裘恭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發跡,“是你聰明。”
東燭紅了紅臉,自從裘恭回來以後,摟摟抱抱唧唧喔喔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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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閃不是常事,雪玨和墨玨也習慣了視而不見,所以他左右看了看,又低聲味道,“什麼時候舉辦,我可以去嗎?”
“後天。”裘恭道,“到時候我會接你上去。”
東燭想了想,修誠堂的原住址是在山上,裘恭那麼忙卻親自帶自己去,心中泛起一絲甜意,便笑了笑重新拾起草根,放在嘴裡嚼了嚼,“那我以什麼身份去?朋友還是老板啊?”
不錯,裘恭住在藥堂裡,東燭是老板,所以自然是裘恭的老板。東燭本想調侃調侃他,哪知裘恭一開口,讓他把嘴裡的茶水都要吐出來了。
“堂主夫人。”裘恭一臉雲淡風輕的說。
“噗——”
正路過院子的雪玨終於也忍不住將嘴裡的藥茶給吐了出來,他一臉震驚的看著裘恭和東燭,“那……那我就是……就是你們的兒子……”
“走走走!”東燭怒道,“彆惹事。”
雪玨撇了撇嘴,對著東燭做了個曖昧的表情,然後背著藥籃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這孩子真像年輕時的你。”裘恭淡淡開口,目光在雪玨的背影和東燭身上來回打量。
“我明明還很年輕!”東燭反駁,繼而又摸了摸下巴,“不過,墨玨倒是很像你,天天那麼麵癱,不過你是機智的,他倒是個榆木腦袋……”
二人邊笑邊喝茶,讓整個下午變得美好而充實。
“哎呀呀,你這衣服真好看……”
“那當然,這可是我為了參加宴會特地讓下人給定製的,怎麼樣?”
“恩……是不錯,不過你這吊墜不怎樣啊,你看看我新買的……聽說這堂主喜歡透亮的東西,你快幫我看看這吊墜怎樣……”
“真好看……討厭,早知道他喜歡透亮的東西,我也去買了……”
修誠堂的一座山峰上人來人往,這本就是修誠堂曾經專門大肆擺宴會的地方,現在正好樓極堂收服了他,就拿來宴請江湖了。修誠堂的堂主暴戾奢華,本就引起了不滿,樓極堂的到來不僅沒有使他們恐慌,反而解救了他們,雖然裘恭冰冷少話,但是從沒有用暴力對待他們過。
修誠堂的這座山峰十分奢華,山路上宛如風景區一般美麗,而到了山上就是另一派風景。在古代,許多的武林門派都是以山峰為自己的聚集地,修誠堂也不例外。這座山上極為奢華,不僅有大堂,還有玩耍之地,以及住宿之地,就仿佛是一個小鎮一般繁華,當然,這是指在開設宴會的情況下。
許多門派都被裘恭所邀請,武林盟主也十分開心的參與了這場宴會,並且在宴會上真誠的表達了對樓極堂的敬佩以及友好之情。裘恭沒有露麵,而是又其他長老代勞,不過他給了大家一個保證,在晚宴開始的時候,會和大家一同共進晚餐,這才平息了許多人的不滿,開始期待起來。
東燭腦袋上頂著一個彌勒佛麵具,手裡拿著糖葫蘆,正在四處晃悠。這裡有長街,類似於廟會,所以十分熱鬨,不得不說裘恭允許小攤販上來擺攤是十分正確的決定,不僅增加了熱鬨性,同時那些小攤販也大賺一筆。小攤販的攤主都是小生意人,誰讓他們賺錢,他們就傾向於誰,所以他們被裘恭請到山上來之後,一邊喜滋滋的數著自己賺的銀兩,一邊到處宣揚裘恭以及樓極堂的好來,讓裘恭以及樓極堂坐實了好名聲。
“唔,給我畫個糖畫吧。”
東燭笑眯眯的彎下腰去,澆了一個裘恭的臉,還特地在他的嘴那裡畫了個撅起的表情,畫著畫著不禁笑了起來。畫完了糖畫,他就拿著糖畫,一路晃到他們住的大院子裡找裘恭。
這個院子是裘恭特地挑的,給他們一起住的。於是東燭拿著糖畫走進了院子,一走進院子,就看到他不想看到,也快要忘記的人——
婆娑。
東燭的臉沉了沉,婆娑因為要參加宴會的原因,打扮得格外美麗,畫著淡妝,穿得十分俏麗,但是這也無法讓東燭對他燃起好感,因為她正站在裘恭的麵前,麵帶笑容,似乎在說什麼。
是時候把話都說清楚了。
東燭這麼想著,手裡拿著糖畫,走到了婆娑的麵前,徑直擋在了他和裘恭之間,毫不憐香惜玉的,冷冷的說道,“婆娑姑娘,你又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