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銘,約見路易斯。”
“墨少,確定嗎?這一見了我們就沒有回頭路了。”閆銘提醒了一句。
“不然怎麼辦?現在我們隻能依靠路易斯這條線了,冷家撤資,周家那點資金撤不撤都無所謂陸家已經自顧不暇了,哪有時間和我們一起對付傅言琛。”
“那好,我安排。”
“對了,徐笑笑哥哥有沒有消息?”
“目前沒有!”
“療養院那邊怎麼樣?”
“守衛森嚴,我們的人進不去,墨少,我們這樣做值得嗎?為了一個徐笑笑?”
“值得,徐笑笑隻是你不了解她背後的勢力而已,我也是最近才查得關於她的一點點身世而已,估計傅言琛還不知道,不然三年前他也不會如此對待徐笑笑。”
“他的身世?”閆銘有點不相信,以為是墨景寒亂說的。
“嗯!”墨景寒應了一句。
“你先彆管那麼多?先把這三件做好,到時候傅言琛算什麼?”墨景寒說了一句。
“好,我儘快。”閆銘回答。
不知道傅言琛和墨言琛說了什麼,第二天墨言琛父親病情加重,已經住進重症病房。
閆銘看著這一切,再看看手裡的資料,心裡泛起巨浪這一切都是徐笑笑惹的禍,不行,他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即便墨景寒會責怪他,他也要做,以後墨景寒會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閆銘將車子開往他們家少爺的彆墅。
進了彆墅,沒有見徐笑笑,問了傭人知道,徐笑笑在後花園賞花。
“嗬嗬,她可真有閒情逸致,還有心情賞花。”也是,墨氏得死活和她徐笑笑又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她又回傅家做她的傅太太。
可是墨少墨家,墨氏就要被傅言琛給
閆銘拿著手裡的療養院的資料,他已經查到療養院裡麵的秘密,他還沒有告訴自己家少爺,他要用這份資料換墨氏的安危。
徐笑笑心裡一直掛著自己自己哥哥,到處都沒有哥哥的消息,又不敢出去。
隻能一個人在後花園發呆,閆銘走到她身後站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徐小姐,這是看花,好興致。”閆銘陰陽怪氣。
徐笑笑被拉回記憶,一看,是閆銘。
徐笑笑在看見是閆銘的時候,有點意外,“閆助理,怎麼是你?墨景寒呢?”
“墨少有事來不了,讓我過來。”閆銘語氣裡麵帶著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