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清晨的陽光透過高樓大廈的縫隙,斑駁地灑在繁忙的街道上。
南微微和往常一樣去上班,正值早高峰,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
南微微走到一處繁忙的十字路口,紅燈亮起,人群停下腳步,耐心等待著綠燈的到來。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從遠處的車流中衝出,如同脫韁的野馬,刹車聲尖銳刺耳,卻絲毫未能減緩它的速度,直奔著人行道上的南微微而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南微微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僵硬在原地,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從旁側衝出,如同一道迅捷的風,猛地一把推開南微微,兩人一同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路邊的花壇旁。
“你……你沒事吧?”
南微微回過神來,掙紮著起身,第一時間去看那個救了自己的人。
隻見是江玲,她正揉著自己摔傷的手臂,臉上帶著幾分痛楚卻依然強撐著笑容。
“微微,你……你沒事吧?”江玲仿佛忘了自己也是受害者,眼神中滿是焦急,不顧手臂上滲出血絲的擦傷,連忙拉著南微微上下打量,生怕她有任何損傷。
南微微的眼眶不禁濕潤了,她沒想到,江玲會在危急關頭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周圍的行人紛紛圍攏過來,幫忙撥打急救電話,。
救護車的轟鳴聲中,南微微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著對江玲說:
“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我……”
話未說完,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
江玲看著南微微焦急又心疼的表情,勉強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微微,,,,姑姑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仿佛是在告訴自己,也是在告訴南微微,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南微微愣住了,
江玲似乎看穿了南微微的心思,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當年我和你父親本來感情很好的兄妹倆,如果不是因為一個男人,也不會走到這種的地步。那件事之後,我被趕出王室,離開了家族,獨自在外打拚,就是為了遠離那些紛擾。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明白了,親情大於一切,微微,,,你父王已經不在了,,,,我,,,,不允許他的孩子出事,更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危險。”
南微微聽著江玲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姑姑……”南微微猶豫了一下,哽咽著,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確定和感動。
她緊緊握住江玲的手,仿佛害怕一鬆手,這段剛剛找到的親情就會消失無蹤。
江玲微笑著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
她輕輕拍了拍南微微的手背,仿佛在告訴她,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彼此都在身邊。
救護車的鳴笛聲漸漸遠去,兩人被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室。
在等待檢查結果的過程中,南微微和江玲緊緊相依。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和治療,兩人都幸運地沒有大礙,姑姑也隻是皮外傷。
南氏集團
南易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心裡就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迅速驅車趕往醫院,一路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南微微可能遭遇的各種不測,心裡默默祈禱著一定要平安無事。
當他氣喘籲籲地衝進急診室,看到南微微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麵前時,那顆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微微,你沒事吧!”他焦急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南微微輕輕搖了搖頭,眼眶微紅,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和感激。
“我沒事,是姑姑救了我,如果不是姑姑,我就危險了,姑姑有點擦傷,醫生為她處理傷口。”
她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江玲,語氣中帶著幾分敬意和感激。
南易風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江玲,他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
“姑姑?江玲,,,,”
他重複了一遍南微微的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南微微輕輕頷首,細若蚊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福。
眼眸低垂,仿佛有千言萬語藏在眼簾之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南易風望著南微微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如同晨霧中若隱若現的山巒,捉摸不定。
然而,他終究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似乎在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波瀾。
他轉頭與江玲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幾分複雜的情緒,隨即輕輕點頭,以示謝意。
江玲亦是以一個溫柔的點頭回應,她的目光在南微微與南易風之間流轉,眼中閃爍著關懷與疼愛。
醫生則繼續專注而細致地處理著江玲的傷口。
包紮完畢,醫生吩咐:“這幾天傷口千萬不要沾到水,記得按時換藥,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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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他遞給他們一份詳細的醫囑,三人這才緩緩走出醫院的大門。
門外,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江玲正欲轉身離去,腳步卻在南微微的呼喚聲中微微一頓。
“姑姑……”南微微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最終隻化作了一句簡單的詢問,“你……準備去哪?”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舍也有期待,仿佛是在等待著某個重要的答案,又害怕那個答案會讓自己失望。
周圍的世界在這一刻仿佛都靜止了,隻剩下他們三人,以及空氣中那抹不易察覺的溫情與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