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在這一個星期裡麵。
花蝶戀雨在院方的破例通融下,住進了醫院,並從產科搬到了白小文隔壁的病房,等待日子到了生產小娃娃。
白詩音從icu轉出,跟花蝶戀雨住進了同一個病房裡麵。
王老五在張老的再三要求下,不情不願從療養院搬到了醫院,跟白小文和楚中天住在了同一個大病房裡麵。
楚中天一天天除了陪老婆孩子那三頓飯,剩下時間滿世界亂跑。
而白小文則是每天吃吃喝喝,有時間的話,就跟王老五聊聊人生,學學功夫。
影子和虛無一人租一個陪護小床,跟白小文、楚中天、王老五擠在同一個大病房裡麵。
影子平日專門負責保護滿處亂跑的楚中天人身安全。
虛無負責每天給白小文和王老五到處跑腿。
剩下的小溪、小姑、小橙子等人則是住進了醫院旁邊的酒店,每天負責給他們一大家子送菜送飯送換洗衣服。
至於國家派來保護白小文的人。
他們並沒有因為襲擊事件過去而撤離,而是全部換上了便衣,繼續他們的保護工作。
平日白小文住在周圍有著大量國家武裝警備人員駐守的彆墅區裡麵,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全係數非常高。
那些有心人雖然知道他的住所,但根本找不到機會刺殺他。
而白小文這次的住院,幾乎是那些有心人,最近幾年距離成功刺殺白小文最近的機會。
不管是白小文還是官方人,都很清楚,敵人並不會因為一次失敗而善罷甘休!!!
他們現在正蟄伏暗中,靜靜等待。
等待下一個刺殺機會的到來。
平靜無波的湖麵下,藏著無比洶湧的暗潮。
“天下拳法,數有萬千;剛猛之極,唯我崩山。”
“拳在直取,不向曲求;勁發六合,任我遊走。”
“力由地起,拳由心發;手腳屬我,控之隨心。”
“先成後化,先化後成;心法不正,拳法難正。”
“雖曰規矩,變化人為;萬法殊途,皆於修身。”
“肉身成聖,古今幾人;無為無我;方無界終。”
......
“咚咚咚,有人嗎?”
午後。
白小文正在王老五的指導下,練習王老五傳授的最強絕技——崩山拳,恢複自身狀態。病房門突然被人非常客氣的敲響。
“看什麼看!練武最忌諱二意三心。”王老五一笤帚疙瘩抽在白小文皮燕子上麵。
抽完。他又一笤帚疙瘩抽在咧著個大嘴的虛無腦袋上,“看什麼看!沒看到你小白哥忙著!滾去開門!!!”
虛無屁顛屁顛跑去開門。
門打開。
四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大墨鏡的人走進房間。
他們進來後,看著白小文正忙,沒有不識趣的打擾白小文,而是就近坐到楚中天空著的病床上麵,摘下墨鏡,隨手抓起小桌上麵洗好的水果,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拳出如龍。
攜著裂地崩山的氣勢打出,形成一陣破空聲浪。
最後一拳打完。
白小文深吸口氣,放鬆身體,進入收尾環節。
收尾結束,白小文伸個懶腰,笑著走到病床前,拿起水壺喝上兩口白,笑道:“今天這是什麼風?怎麼把你們這四個大忙人吹來了。”
“小白老弟這是揶揄我們四個人不來看你啊。”青龍笑著將胳膊搭在小白虎的肩頭。
白小文笑著拿個砂糖橘隨手剝開,“沒有這個意思。”橘子丟到嘴裡,“直入主題吧。你們突然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這次真沒有。就是單純來看看你。”青龍笑著擺擺手。
“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我的好閨蜜戀雨和她的小寶寶的。”朱雀笑著朝白小文擺擺手,“招呼打完了,我去找戀雨聊天了。”說完,她直接起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白小文看著打個招呼就跑的朱雀,心中直呼好家夥。
青龍笑著拿起濕紙巾擦擦手,“彆見怪,她就是心急著想要看看戀雨。她雖然跟戀雨隻見了幾麵,但經常跟戀雨打視頻聊天,關係很好。”
“這個我比誰都清楚。”白小文沒好氣的看著蹦蹦跳跳去到胳膊的朱雀。曾幾何時,就她大晚上耽誤白小文和花蝶戀雨的好事次數最多。
青龍莞爾一笑,“你這次可是把我們嚇壞了。”
“幸虧你們的人來的快,不然我現在已經涼了。”白小文笑著脫掉上衣,用濕布子擦擦身上汗水。
“你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我們自然也要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青龍笑著摸摸正在嗑瓜子的小白虎的腦袋,又道:“我聽說,你這次是玩遊戲太久積勞成疾進的醫院?”
“應該是吧。也有可能不是。誰知道呢。”白小文想起遊戲下線前的那一幕,有些恍惚的搖搖頭。
現在的他也有點分不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身體狀況急劇下降。
跟遊戲裡麵發生的那場大戰有關?
這麼說,多少沾點玄幻。
身體剛好到極限,剛好崩潰?
這麼說,又多少有點過於巧合。
青龍看著白小文表情恍惚的模樣,笑著拍拍他的肩頭,“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行。這裡又沒有外人。”微微壓低聲音,“我們這次是以朋友身份來訪,你有什麼小秘密可以儘情的說出來,我一定不給你打小報告。”
“你就已經是自由遊戲板塊,華夏大區最高負責人了,你還用得著跟人打小報告?”白小文斜睥青龍一眼。
青龍笑著拍拍白小文肩頭,“這小子他不傻嘿。”
“傻的話,早讓人坑死了。”白小文隨手打掉青龍放在他肩膀上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