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聽了磨推鬼的話,表情微微一愣。
她怎麼也沒想到磨推鬼會將他們兩個人的結婚時間記得那麼清楚。清楚到彆人一問,他就能夠能夠脫口而出。
如果有人問她結婚紀念日的話。
她能記得。
但得想一會兒。
如果有人問她現在距離結婚紀念日有多久。
她得心算幾秒。
最多心算到月。
花蝶戀雨笑著挽住林清雅的胳膊,“真羨慕你清雅,結婚十幾年,老公還這麼在乎你。不像我們家這個,什麼結婚紀念日,什麼老婆生日自己生日,一問三不知。”斜睥白小文一眼,“就知道整天在那裡傻樂。”
白小文聞言,嗬笑一聲道:“說的就好像你記得一樣。”
花蝶戀雨斜白小文一眼,心道:“等我回去查查備忘錄,回來再找你算賬!!!”
白小文看著默不作聲的花蝶戀雨,心道:“她可千萬彆記得。不然要死了。結婚紀念日啥時候來著?不行不行,要長腦子了。”
“飯都快糊了,都不吃,不知道在這裡乾什麼。”楚中靈看著突然較勁的小兩口,笑著拉住花蝶戀雨便往前走。
身為看過至少一萬部狗血短劇的人,她很清楚,摧毀兩個人感情的事情,往往不是大吵大鬨,而是眼前這種一觸即發的小冷戰。
眼前這個大侄子媳婦,除了愛捏她腦殼,威脅她以外,其他方麵,她這個長輩人,大致是滿意的。
花蝶戀雨看著“饞嘴”小姑,寵溺一笑,剛要摸摸頭,就被人搶走了。
連她一起搶走的。
搶走她們的人是姥姥。
姥姥很喜歡楚中靈,每次楚中靈一喊她嬸子,她都覺得自己年輕了好多歲。
姥姥也很喜歡花蝶戀雨,不管是從外孫媳婦層麵,還是從雪牧城這個大師侄女兒層麵。
不開玩笑的說。
她的理想女婿人選其實一直都是雪牧城。
她師兄的理想徒弟媳婦一直都是白詩音。
她和她師兄當年為了撮合雪牧城和白詩音,特地給兩人安排在了同一個大學裡麵。
結果雪沒想到:牧城那邊半路殺出一個溫柔大禦姐,而白詩音那邊則是半路殺出一個鬼火小黃毛。
磨推鬼看著鬆一口氣的白小文,笑著拍拍他的肩頭,“年輕人,感情這事兒,還得多聯絡才行。”
白小文斜睥磨推鬼一眼,想要惡毒地嘲諷他十多年都沒種好地。
但想了想。
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嘲笑一個一米九的人,增高鞋一米八。他隻會莞爾一笑。
但一個一米四的小矮子,你低頭看他一眼,他都覺得你在侮辱他的身高。
他給你個大嘴巴子都是輕的。
而像是磨推鬼這種十幾年顆粒無收的人,牛牛和田地有病,肯定是他們的命門。
誰說誰挨大嘴巴子。
想到這裡。
白小文輕拍磨推鬼肩頭兩下,“年輕人,還是得多保養身體才好。”說完,他隨手拿出手機開始查找哪裡治不孕不育最好,準備給磨推鬼定個專家號。身為老大,最看不得下麵人不好了。
“......”磨推鬼。
“吃飯吧。”白小文笑著拍拍磨推鬼肩頭。
“什麼毛病?”磨推鬼。
楚中天笑著伸出胳膊,將兩人肩頭搭住,“小白嘛,偶爾不正常很正常。”
“......”白小文。
“......”磨推鬼。
酒足飯飽。
眾人回到雪牧城大彆墅。
“這仨小玩意兒真好玩。”磨推鬼笑圍著三隻小寶轉圈圈。
白小文看著隻轉圈不上手的磨推鬼,笑道:“要不要抱抱?”
“那不行。我粗手粗腳的。再給你們抱壞了。”磨推鬼擺著手小退半步。
花蝶戀雨沒好氣翻個大白眼,“又不是泥巴捏的小人,哪那麼容易壞。”說完,她隨手抱起一個小寶往磨推鬼懷裡塞。看向磨推鬼的目光全是心疼。白小文剛剛給她發短信,問他有沒有治不孕不育的醫院,還說讓她保密,說是磨推鬼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他牛牛不行,沒法生孩子的事情。
花蝶戀雨跟磨推鬼的關係,雖然沒有到她跟白小文那種同睡一張床那麼好,但卻也跟影子差不太多。曾經一起征戰天下的他們,純鐵磁。如今她聽說磨推鬼牛牛有問題,影響到傳宗接代,心中很著急!!!
影子看著不敢抱小孩的磨推鬼,咧嘴道:“沒事,掉了我和小白給你接著。”
“來,大膽來。”白小文一臉豁出去的模樣。
“你們一個個什麼毛病?”磨推鬼看沙雕一樣看著三人。
“什麼!磨推鬼牛牛有問題?”就在場麵有點尷尬的時候,一聲嬌喝響起。
眾人扭頭看去。
隻見楚中靈正滿臉震驚的看著磨推鬼。
磨推鬼看著眾人遊移於他和楚中靈之間的眼神,愣了愣,然後臉色大變,“中靈小姑,你彆在那裡亂說話!大家彆誤會,我跟中靈小姑一點關係都沒有!!!”
“誰跟你有關係!剛剛我看公會群裡,有人在幫你收治療牛牛病的偏方......”楚中靈聽了磨推鬼莫名其妙的話,隨口拒絕並解釋。話說一半,直接被藏在小角落半天的白小文爺爺,一個飛撲抓走,並塞她嘴裡一包餐巾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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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笑了。見笑了。閨女沒教好,大家見笑了。”白小文奶奶尷尬的替楚中靈向周圍人道歉,老臉紅成猴屁股。一個女孩子,當眾喊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在太丟人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這個女孩子是她小女兒。她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
眾人聞言紛紛搖頭,表示無礙。
楚中靈的瘋癲,他們早就見過。
除非楚中靈當眾玩牛牛。
不然他們都不覺得有什麼值得驚訝。
磨推鬼看著眾人時不時偷看他的同情目光,表情難看。
其他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