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造反!
五郎沈揚道“六郎,那你說,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沈寧道“現在形勢危急,我們要跟狂豹他們團結起來,刀槍一致對外,把官軍打敗了再說,否則,我們都會被打回原形,到時候,可能連草根都沒得吃,嘿嘿,喎?為何?因為我們已經被官軍殺得人頭落地了!”
五郎沈揚撓了撓頭皮,疑惑地問“你說的道理我明白,但是,什麼是喎?”
靠!又泄底了。沈寧經常在無意中把原來二十一世紀的新潮詞語說出來,當然,古代人老是聽不懂,但他們喜歡刨根問底。
沈寧不耐煩地道“喎,它是遙遠的西方王朝的方言,意思是‘為什麼’,當你對事情有疑惑不解的時候,你就可以說喎。”
五郎沈揚羨慕地道“六郎,你真厲害,不過,你跟我一樣,從來都沒有銀子到學堂私塾讀書,為何你能懂得這麼多,咦,這個時候,我可以說喎嗎?”
沈寧突然變得神秘兮兮,道“我悄悄地告訴你,你千萬彆說出去,在我患重病的那段時間,我老是夢到有一位手持拂塵仙風道骨的白衣道長,他傳授給我很多知識,所以我才懂得很多東西,包括如何練兵。”
“白衣道長?”五郎沈揚聽了登時合不攏嘴,“那他是不是傳說中的神仙?”
官軍大營。
這次戰鬥,官兵死30多人,傷40多人。朱鳴雇傭的混混死50多人,傷30多人。
在大軍的指揮帳篷裡,頭頭們正在開會商議如何攻打黑風寨。
參加人員有寶華城縣丞朱鳴、剿匪總指揮蔣勇、百夫長劉子山、縣城總捕頭歐陽無忌和另外兩個百夫長。
蔣勇道“各位,昨天那一戰,打出了咱們官軍的赫赫威風,接下來,如何打下黑風寨,才是我們這次剿匪任務的關鍵,有什麼好的建議,大家不妨直言。”
劉子山道“黑風寨三麵是懸崖峭壁,隻有一個出入口,這裡的山路非常狹窄,隻夠五個人一字排開,極度易守難攻啊!”
朱鳴慢悠悠地用扇子擺了幾下,輕蔑地道“切!這有什麼可怕的?俗話說的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隻要拿出大筆的銀子,我手下的那些流芒混混肯定會勇往直前,攻破黑風寨指日可待!”
“好!朱公子說得太好了,”總指揮蔣勇聽完立刻熱烈鼓掌,“朱公子為了早日解除朝廷的匪患,不惜慷慨解囊,我在此深表佩服,嗯,朱公子,今天這一仗,就麻煩你帶領你的手下打頭陣,可好?”
蔣勇的拍馬屁把朱鳴拍個飄飄然,他高興地傲然道“當然了,你們就安坐這裡等候我勝利的佳音吧,哈哈。”
狂笑聲中,朱鳴趾高氣揚地走了出去。
會議散去,兩個百夫長和歐陽無忌也走了出去,蔣勇把劉子山留了下來。
劉子山皺著眉頭,問“蔣兄,你真的認為朱公子的那些混混能夠將黑風寨攻下來?那些混混隻會欺負老百姓,打打順風仗還可以,哪裡會打什麼硬仗?”
蔣勇笑了笑,道“不錯,那些混混確實不會打仗,但是,如果他們不打頭陣,那就要讓我們的官兵去。”
“你要知道,打仗剛開始的時候,由於對方的防守物資很充足,主攻方往往會死傷慘重,而我們是官軍,假如我們手下的官兵大量傷亡,你叫我如何向朝廷交代?朝廷那些禦史必定會彈劾我。”
劉子山聽了若有所悟,道“原來,你是打算……”
蔣勇的雙眼射出凶狠的光芒,道“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那些混混平時在街頭橫行霸道,專門欺壓老百姓,這次就讓他們去當炮灰,也算是廢物利用了,哼!”
劉子山道“如果混混死傷慘重,那該如何向朱公子交代?”
蔣勇冷笑了幾聲,淡淡地道“交什麼代?那些混混不過是朱鳴雇傭來的,又不是他的家丁奴仆,如果死了反而不用他掏錢打賞,說不定他還會沾沾自喜,說這能替他省下一大筆銀子呢。”
黑風寨大門。
門前挖了一條寬6米深3米的壕溝,
溝裡布滿了削尖的木棍和竹簽。
壕溝的中間有一座吊橋,人要出入隻能靠它。吊橋平時放下來方便出入,戰時高高收起來,讓敵人歎之奈何。
堅守大門的是黑風寨五大頭目之一的雷誌剛,他帶領300人守在那裡。
另一個頭目蔡元豐帶領100人守在距離大門前方一百米處的風嘯坡。
這裡,才是黑風寨抵抗敵人的第一陣線!!
風嘯坡距離地麵呈七十度角,十分陡峭,實乃兵家險地。
這時,朱鳴帶領400多個流芒混混大搖大擺、嬉笑打鬨地來到了風嘯坡的下麵。
朱鳴叫隊伍停止前進,接著,他大聲地蠱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