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豪舉刀招架,與四郎搏殺起來。
七郎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轉眼之間已接近熊天豪的戰馬。
“唰!”七郎的橫刀淩厲掃蕩,活生生將熊天豪戰馬的一隻馬腳砍斷。“希律律!”一聲嘶鳴,戰馬隨後倒下,坐在馬上的熊天豪也不由自主地翻落下來。
噠噠噠!四郎乘勢驅馬上前。揮刀直劈熊天豪,熊天豪迅速一個翻滾,險象環生地躲過橫刀。
“去死吧!”地上的七郎向熊天豪猛撲過去,右手的刀怒剁熊天豪的額頭,熊天豪立刻用大砍刀格擋與此同時,七郎的左手突然亮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紮向熊天豪。
“哧!”熊天豪來不及躲避。隻好用左手去遮擋,七郎的那把匕首立即刺中熊天豪的左手。然後從手背穿出,七郎再次運儘全力,那把匕首隨即向前強行壓下,匕首的尖端連帶熊天豪的左手殘暴地紮在熊天豪的咽喉上!!!
殺氣犀利。鮮血爆射!七郎跟四郎聯手,瞬間擊殺熊天豪。
官軍群龍無首,頓時人心惶惶,七郎和四郎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帶領剩下的沈家軍殺出了重圍。
跑了四五個小時,黑夜已降臨,七郎等人看到後麵的官兵沒有追來,便停下來歇息。
他們累得夠嗆,個個氣喘如牛。趴在地上都不想起來了。
七郎坐在地上,身體靠著一顆大樹,正在猛喝水。
這時。四郎走了過來,在七郎的身邊坐下,道“老七,經過我粗略的巡查,現在我們大約剩下1000名士兵了。”
七郎用袖口抹了抹嘴巴的水滴,道“我們的士兵越來越少了。唉,再這樣下去。不堪設想啊!”
四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四周,低聲地道“這一路上,士兵有的被官軍殺死,有的偷偷地溜走,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七郎道“大難臨頭,人心不古啊,也不知道前麵的大郎他們,是否找到深山老林隱藏了起來?”
四郎道“最重要的是,秦王他有沒有危險,是否逃出生天了?”
七郎道“你放心吧,秦王他吉人天相,一身武藝超群,肯定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四郎道“說實在的,我們家以前窮困潦倒,連飯都吃不飽,要不是秦王,我們早就做餓死鬼參拜閻羅王了,哪裡能住豪宅抱美女吃香喝辣呢?”
七郎道“嗯,你還彆說,秦王以前懦弱無能,自從他病好以後,居然像變了個人,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膽敢招兵買馬去造朝廷的反!”
四郎道“所以說,我們這七兄弟誰都可以戰亡,但是秦王是沈家軍的定海神針,萬萬不能有個閃失啊!”
夜已深,人未靜,兩個錦衣衛正在樹林外麵站崗放哨。
沈寧和關震東等人在樹林裡睡覺。
這兩個錦衣衛站崗久了很無聊,便小聲地聊天起來。
錦衣衛甲道“哎,你知不知道關千戶要我暗中監督你的一舉一動?”
錦衣衛乙道“是嗎?乃乃的,他也叫俺來監視你。”
錦衣衛甲笑著道“可是他不知道,你曾經在戰場上救過我的命,我怎麼能忘恩負義呢?”
錦衣衛乙道“奇怪了,關千戶為何要讓我們這麼做呢?大家都是自己人,為何要互相懷疑?”
錦衣衛甲道“據說,我們這些錦衣衛裡麵有人叛變了,想暗殺秦王去投奔官軍。”
錦衣衛乙聽了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地道“居然還有這種事?麻痹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呢?還有,你是如何知道有內鬼的?”
錦衣衛甲得意洋洋,道“我之所以知道有內鬼,是因為……”
說到這裡,錦衣衛甲突然轉身,把手放在刀柄上,緊張地喝道“是誰?”
錦衣衛乙也被他嚇了一跳,慌忙之下,右手也緊握著刀柄。
這時,從樹林中走出一個人,笑著道“不要緊張,是我。”
那兩個錦衣衛一見此人,不由鬆了一口氣,隨即鬆開了刀柄。
錦衣衛甲道“原來是你,走路一聲不響的,可嚇死俺了。”
那人走近他們,微笑著問“你們站崗值班這麼久,可發現什麼異常的動靜?”
錦衣衛乙道“沒有沒有,一切都安好,請放心吧。”
“錚!”那人突然拔出橫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殘酷無情地切斷了兩個錦衣衛的咽喉!!!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錦衣衛甲和乙同時用手捂住各自的脖子,鮮血從他們的指縫裡不停地滴下,他們震驚萬分地瞪著那人,死都不明白那人為何會殺害他們。未完待續
s近日,得知著名詩人汪國真先生不幸仙逝,我的心情十分悲痛。我在少年時候就買過汪先生的詩集《年輕的瀟灑》,倍加歡喜,從中學會了男人的淡泊和溫柔。汪先生,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