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忙活了十多分鐘之後,賈張氏被幾個大媽幫著裹了被子抬回家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秦淮茹自然上午的班是沒法上了。
從傻柱屋裡拿了所有的薑熬水給賈張氏全喝了下去。
至於賈張氏的棉褲棉襖。
秦淮茹全部丟進了盆子裡。
沒有再管。
等到中午的時候。
賈張氏算是活過來了。
除了身上被打的淤青經過了水澆之後更加疼之外。
還有打噴嚏。
彆的也還行。
“秦淮茹,你個挨千刀的。”
“要是你昨天晚上扶我去廁所。”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賈張氏穿著自己已經很嫌棄的爛棉褲爛棉襖。
還是他兒子生前兩三年穿的。
到最後換新棉襖新棉褲的時候,都打算直接扔掉的。
現在也隻能拿出來繼續打補丁了。
“每天吃一樣的東西,怎麼就隻有你和棒梗鬨肚子?”
秦淮茹一邊給小槐花縫衣服一邊說著。
“哼,還不是易中海家那個野種。”
“故意給我們吃有問題的蝦。”
賈張氏撇撇嘴,還瞪了一眼正在院子坐著躺椅曬太陽的易天賜。
現在的易天賜一邊聽著收音機,一邊嗑瓜子喝茶。
那是過去達官貴人家的少爺過的日子啊。
這些鄰居們也是無不羨慕。
“你還不是你們活該。”
“都讓你們彆吃了。”
“還好我們沒吃。”
“槐花和小當應該是吃的少。”
秦淮茹暗自慶幸。
不過還是轉頭看向小當“小當,去告訴易天賜一聲。”
“就說蝦有問題,彆吃了。”
秦淮茹完全就是因為一日之情才會去報信兒。
“站住!”
“關你屁事!”
“敢去我打斷你的腿!”
賈張氏說著還把手裡的針朝著秦淮茹紮去。
這表情絕對要比容嬤嬤還要凶神惡煞一點兒。
在秦淮茹慘叫一聲之後,本能起身。
讓紮完一針想紮第二針的賈張氏撲空。
瞬間失去重心,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手也在縫紉機上滑出去。
“啊!”
一聲比剛才秦淮茹的聲音還高的慘叫傳出。
賈張氏的手伸進了縫紉機縫衣服的針下麵。
一瞬間那就挨了三針。
要不是取出來的快,恐怕會在上麵縫幾根線了。
正是因為秦淮茹被紮的太突然,腳踩下了縫紉機沒有停止。
“秦淮茹,你個挨千刀的。”
“你想殺了我!”
賈張氏慘兮兮地哭著。
看著手上冒出的血珠,渾身都在哆嗦。
“你都成這樣了。”
“就不能消停點兒。”
秦淮茹是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