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說。”
“雖然是離婚了,但是,這麼多年了,不可能一點兒感情都沒有,還真不好說。”
於莉覺得何大清有可能會妥協的。
“小白,你怎麼來了?”
何大清在看到白寡婦來的時候,孫子明先震了一下。
從這一點上麵就是可以看得出來,何大清在這些年其實過得也不怎麼樣。
因為這樣子的一個舉動,那完全就是對於白寡婦的一種敬畏。
說是沒有一點點家庭地位,可能也並不為過。
從這一點上麵就可以看得出來,易天賜的出現完全是拯救了何大清的老人生涯。
如果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裡麵,那就彆想著老年好過了。
在白寡婦還活著的時候,鬆鼠還是可以把它當成一個伴侶看待。
那也是因為何大清是可以為他們的家裡麵創造收入的。
如果要是等到了何大青死了之後的話,就他的那幾個孩子絕對不會把何大清當成一回事兒的。
因為一個男人在家裡麵的家庭地位會直接影響到,在以後是不是會被自己的子女尊重?
如果這幾個子女本來就是何大清的,那也就算了,畢竟血濃於水。
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可是這幾個孩子沒有一個是何大清自己的都是人家白寡婦的,那麼等到了白寡婦這個親媽死了之後的話,人家自然不會對他這個後爹有什麼好的太多了。
還指望著人家給他養老,簡直就是做夢。
“我能不來嗎?”
“再不來你就打算著讓大楞二楞被槍斃了吧。”
白寡婦現在自然是很生氣的。
應該是說,被通知之後,聽說是何大清的這個包子鋪的事兒就已經很生氣了。
“他們兩個確實是犯了錯誤了,也是違法了,但是也不至於被槍斃。”
何大清也是覺得沒有那麼嚴重。
頂多也就是被關進去幾年而已。
“不知道,你還真打算讓他們把槍斃啊?”
“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
“不就是離婚了嗎?至於趕儘殺絕嗎?”
“雖然他們不是你的親兒子,但是也這麼多年的感情了,也叫了你這麼多年的爹了。”
“你怎麼忍心把他們送進去?”
白寡婦現在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自然也是曾經對何大清的態度。
“小白,這件事情並不是我要把他們送進去。”
“是他找人來栽贓陷害,而且還把這個包不給砸成這樣。”
“他們違法了,所以被公安給抓走了。”
何大清指了指被砸的麵目全非的包子鋪。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把他們倆送進去了,你得負責把他們倆給我放出來。”
白寡婦也看了一眼包子鋪。
雖然現在確實是有一點破敗不堪的,但是她絕對是不會理會的。
“我隻是一個經理而已。”
“這個包子鋪裡平時的事情,我是可以管的。”
“可是,這包子鋪今天一下子被砸成了這個樣子,都是需要去維修的,這些費用也是很高的,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向上麵交代。”
“而且要把現在這個包子鋪重新維修好的話,起碼要花三天時間。”
“如果隻是他們兩個人來鬨事的話也就算了,可是他們是雇傭了彆的那些地痞。”
“而且,還當著公安的麵砸店,打人。”
“要不是公安來的及時,我都被打了。”
何大清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重新說了一下。
“我不管!”
“反正是在你這裡被抓走的,你必須把他們救出來。”
白寡婦自然是要不講理了,因為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同誌,今天這個事情,我們何經理做不了決定。”
店長看何大清挺為難,就幫著提醒了一下。
“怎麼,她做不了決定,你能?”
“你是勾搭他了!”
白寡婦的臉色很難看。
難怪會急著跟自己離婚了,原來這是有了新歡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彆汙蔑人家小姑娘。”
何大清聽了這話之後,也感覺到臉上臊得慌。
這也太丟人了。
“怎麼著,還護上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們的事情全都到處都是。”
白寡婦也是有潑婦的潛質的。
“同誌不是你想的那樣。”
“今天我們的大老板也在這裡。”
“做決定的自然是我們的大老板。”
店長也沒有多計較什麼。
反正這樣的女人,她也是見多了的。
“你們老板?”
“這包子鋪真不是你的。”
白寡婦一直都是存有疑慮,感覺到何大清就是不想把包子鋪給她。
“當然不是我的,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
“我隻不過是幫助管理一下而已。”
何大清之前並沒有想著要把易天賜他們說出來的,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自己解決不了的話,好像也是有點不夠格兒了。
而且,本來就是自己的私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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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店長直接說了,他也隻好認了。
“你們大老板在哪?”
白寡婦依然是有些不相信的。
“你好!”
“有事兒?”
易天賜看向了白寡婦這邊。
本來呢,這件事情也是可以讓彆人出麵的,但是易天賜感覺到在這種情況之下,無論自己哪一個紅顏知己出麵說這件事情,白寡婦都有可能會認為是跟和大清有關係的。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直接出麵就好了。
“你就是這包子鋪的老板?”
白寡婦把易天賜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上去也是很年輕的,好像比自己的兒子也大不了多少,可能是差不多吧。
甚至看上去還有點小。
倒是沒想到居然能夠做下這麼大的生意。
“是啊!”
易天賜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讓公安把我兩個兒子抓走?”
白寡婦也不管那麼多了。
先說正事兒。
“公安抓人,那肯定是他們犯事兒了呀。”
“為了他們自己開的包子鋪的生意能好專門雇了人來這邊栽贓陷害在包子裡麵塞蟑螂,他把這店鋪給砸了。”
“在這其中犯的罪可多了。”
“而且,他們雇傭的人,在公安麵前已經全部都招了,證據確鑿。”
“要不,你還是直接到局子裡看一下吧。”
易天賜喝了一口奶茶,一臉微笑看著白寡婦。
“你真是何大清的老板?”
白寡婦看著易天賜,依然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啊。”
易天賜點點頭。
白寡婦看了看易天賜周圍的幾個女同誌,一個個都是絕色美女。
“我是何大清的媳婦兒被抓的那兩個是我們的兒子,你看能不能看在何大清是你的員工的份上,把他們兩個放出來。”
白寡婦也是想了一下,感覺到隻有這一層關係似乎還能夠用得上。
“你......”
何大清在聽了之後正想要開口,被白寡婦給瞪了一眼:“閉嘴!”
何大清還想說什麼,易天賜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點頭。
意思也很明白,也就是讓何大清不要擔心就是了。
反正何大清跟白寡婦之間的事情易天賜都是懂得的,那麼在現在也就沒有必要讓何大清繼續說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兩個是何大清的兒子嗎?”
易天賜有點驚訝,你看下了白寡婦。
“是啊,千真萬確。”
白寡婦在那裡點點頭。
自然是覺得易天賜不知道何大清跟他的關係的。
“如果真是兒子的話,那這兩個兒子不要也罷,我看還不如直接拉去槍斃了算了。”
易天賜聽了白寡婦的話之後,直接回應了這麼一句。
何雨水他們聽到了易天賜的話之後,忍不住笑了。
“你!”
“你是何大清的老板,怎麼能這麼說他的兒子?”
白寡婦聽了自然是不高興了。
“哪有親兒子來找自己老子的店的呀?”
“剛才何大清也說了,那兩個小子專門雇了地痞流氓過來栽贓嫁禍,然後還把店鋪砸出來那樣。”
“你感覺這是親兒子能夠乾出來的事兒嗎?”
“如果真是親兒子乾了這種事情的話,那就是大逆不道,不槍斃留著過年呀。”
“而且我剛才聽到他們倆並沒有叫何大清爸呀,好像叫的是什麼叔,還有就是叫什麼名字。”
“如果我要是有這樣的兒子的話,早就把他們塞到糞坑裡邊去了。”
“對了,剛才好像聽到他們兩個跟公安同誌說的時候,姓陳並不是姓何。”
“你確定他們兩個是何大清的兒子嗎?”
易天賜說完這些之後,再次看向了白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