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已經跟白寡婦不是一家人了,那麼自然也是要考慮到自己的一個安危的問題的,一旦要是被彆人給發現了他們倆在一塊兒,名聲也不會好。
當然了,最主要的就是何大清不想再跟白寡婦有任何的瓜葛,一旦要是在沾染上了之後的話,怕水不開。
這也是之前易天賜叮囑過他的事情。
而且,在現在何大清也懷疑這個陳二狗就是敵特。
哪怕就是他不是敵特,也是有可能會跟敵特有關係的。
對於這種人,十有八九都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隻要是看到了陳二狗出來的時候,何大清自然也是要警惕一下的。
如果在以前的話,自己有可能也是爛命一條,反正也是做過了對不起傻柱和何雨水的事情了。
可是在現在不一樣了,何大清感覺到自己完全可以改過自新,可以好好的對待一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的。
再加上易天賜也是給了他這樣的機會,可以好好的做生意。
那麼對於何大清來說的話,相當於是煥發新生了。
隻要是自己抓住了這樣的機會的話,那麼在以後一樣可以把自己餘下的人生過得風生水起的。
自然也不想把自己丟在這裡。
“好了,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神神秘秘的。”
“要是談大楞和二楞的事情的話,你既然不幫忙也就不用說什麼了,在這件事情上麵我不可能原諒你。”
白寡婦在這個時候看著何大清。
可能在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何大清來找他的話,說不準是為了男女之間的事情的。
畢竟,兩個人在一塊都已經那麼多年了,何大清這突然間離開了之後,身邊也沒有一個女人,有點需求什麼的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白寡婦肯定是不會滿足他的。
反倒是可以趁此機會奚落一番。
可是看到了何大清的狀態之後,似乎是沒有那方麵的意思的,自然也是覺得應該是真有什麼事情找她才對。
“孩子們的事情自然需要教育一下的,等到他們受到了教育之後也是好事情,以後不會做這樣的錯事兒就行了。”
“你認識這個東西嗎?”
何大清把易天賜給他的那個微型照相機拿出來遞給了白寡婦。
“這東西你在哪裡買的呀?看著還挺先進的,你是打算送給我嗎?”
“有什麼用呀?”
白寡婦的言語上麵就已經證明了,他是不認識這玩意兒的。
在拿到了這個微型照相機之後,還在那裡很仔細的觀察著。
不過這話說到了一半之後,表情似乎是停動了一下。
“不對,這個東西我好像見過呀,這應該是二狗的呀,你怎麼把二狗的東西給偷了呀?”
正當何大清感覺到這個東西跟白寡婦沒有關係,並且要問一下彆的的時候,白寡婦後麵補充的這些話讓何大清愣了一下。
這不就相當於是把陳二狗給交代出來了嗎?
原本何大清回來問一下,也就是想要知道這東西是不是陳二楞的,或者是說跟陳二狗有沒有關係?
“你知道這個東西。”
何大清再次確認地問道。
“知道啊,二狗說這東西是可以照相的。”
“之前他還......”
白寡婦說到這裡之後,立馬停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自然不會說之前陳二狗拿出來這樣的一個微型照相機,就是為了照他們行那苟且之事的畫麵的。
不知道是照了幾張,也不知道在這個微型照相機裡麵的膠卷取出來沒有。
正當白寡婦想要去看一下哪裡可以掰開取膠卷的時候被何大清給搶在了手中。
既然易天賜說到了這玩意兒就是一個證據,那肯定是不能讓白寡婦隨便動的,如果弄壞了的話不就沒有了證據了,回去了之後可就幫不上易天賜的忙了。
“你乾什麼,這是二狗的東西。”
白寡婦感覺這東西就是何大清偷走的,應該就是在何大清離開的時候偷的。
既然現在跟何大清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夫妻關係了,那絕對是不能讓何大清隨便拿陳二狗的東西的,因為在現在白寡婦感覺陳二狗跟她的關係更好一點。
“你彆動,我來就是在問你這個事情的,這東西不是我偷走的。”
“到底是怎麼得來的?你先不用管,我隻想告訴你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有這東西的人,可能有一些彆的身份的。”
何大清也沒有馬上把敵特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他也擔心白寡婦直接就過去告訴陳二狗了。
“什麼身份?”
白寡婦也知道何大清並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畢竟在一起也是生活了那麼久了,彼此是什麼性格都很清楚。
“具體什麼身份我自然是沒有辦法確定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就是這東西比較敏感。”
“我過來也就是問一下,這東西到底是跟你有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我再叮囑你一句,我找你的事情不要跟陳二狗說,更加不要把這個東西的事情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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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去了解一些事情,到了解清楚了之後再來跟你說。”
“如果你現在要是把這東西的事情告訴了陳二狗的話,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的,還有你的兒子估計也就出不來了。”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何大清一臉的認真說著這些話,看著這嚴肅的樣子,白寡婦心跳都在加速。
“到底是什麼身份?很危險嗎?”
白寡婦現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很認真的,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
“可能會非常危險,要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在現在來找你。”
“因為我很清楚你現在的內心是很恨我的。”
“你就是感覺到大愣和二愣被抓進去的事情是我給害的。”
“如果要不是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的話,那我肯定是不可能在現在來找你的。”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麵,你一定要聽我的。”
“雖然大楞和二楞做的事情讓我很生氣,但是好歹咱們也已經在一塊兒生存了這麼多年了,他們兩個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讓他們進去接受教育,這是對他們好,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們任何人會因為這些事情丟了命。”
何大清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麵是因為內心確實是這麼想的。
另一方麵,其實也就是感覺到隻有這樣說了之後,白寡婦才會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
要不然等下回去了跟陳二狗溫存一會兒之後,很可能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
自然也就有可能會直接影響到易天賜的計劃了。
“可是我跟陳二狗的關係已經這樣了,如果他要是出什麼事情的話,肯定會牽連到我的。”
白寡婦也不是傻子。
她大概也明白了,何大清所說的這些事情確實是存在一定的生命危險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小事兒。
有了這連帶責任之後的話,不單單她完蛋了,就是連他的這些子女也徹底完蛋了。
那肯定是要比現在被抓去坐牢要嚴重的多了。
“所以我才說你現在不要去說這件事情,一旦要是說了之後的話,陳二狗有可能會狗急跳牆自然會驚動相關部門的。”
“那到時候你還真就是脫不了乾係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可以戴罪立功。”
這是自然是何大清自己想到了感覺到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要是真的可以在其中提供一些線索,或者是說有一些立功表現的話,說不準也就不會追究了。
“戴罪立功?”
“要怎麼做呀?”
白寡婦在現在想要去保證自己的子女安全。
“具體怎麼做我現在還不清楚,我現在也需要去了解一下這件事情到底影響有多大,或者是說嚴重程度。”
“你千萬不要去跟陳二狗說這件事情的相關東西。”
“你可以隨便找個借口。”
“等我這邊有消息了之後會再來找你的,到時候告訴你該怎麼辦。”
何大清隻不過是為了穩住白寡婦,具體如何做,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也行!”
“那你......要不要,再待會兒?”
白寡婦看著何大清,似乎是感覺到何大清在現在也是在幫他為他好的。
“待會兒乾啥?”
何大清有點疑惑,在現在他已經把事情大概搞清楚了,需要早點去找易天賜了。
“你都這麼多天沒跟人家那樣了,你就不想嗎?”
“我現在可以幫你的。”
白寡婦暗送秋波,對著何大清拋了一個媚眼。
何大清自然也知道白寡婦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畢竟這種事情在他們倆的身上已經發生過了很多次了。
可以說每一次,何大清都是有點把持不住的,都是會迎上去的。
就連現在也是依然有衝動的,畢竟是一個男人。
但是何大清很明白,一旦要是這樣的事情做了之後的話,很可能在以後就回不了頭了。
好不容易才走出了這一步,絕對不能夠走回頭路的。
“我現在得趕緊去把這件事情調查一下。”
何大清說完之後,連忙轉身出門離開了。
白寡婦看著何大清離開,在那裡婉兒一笑。
自然也是感覺到自己對於何大清還是有吸引力的。
這也是白寡婦自己的自信。
正是有著這樣的自信,才能在想當年把何大清從事酒城帶到了這個城市當中。
同時也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自信心,才能夠把何大清一直留在身邊這麼多年。
要不然的話,在曾經被何大清發現了她跟陳二狗之間有染的時候,就會第一時間離開了。
“那個老家夥走了呀。”
“找你乾什麼呀?難不成離婚了又後悔了,想要來光顧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