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拿著刀子硬逼,也要把這些人趕到京城,哪怕走了形式,也是要有的。
“大人!”
一名衙役走了過來,說道:“城南的王秀才前幾日腿摔斷了,走不了路,怎麼辦?”
“還有城北幾個秀才,昨天答應好好的去京城考試,今個就不見人了,聽說為了躲避進京,連夜帶著家人跑了!”
田度聽到頓時大怒,說道:“他娘的,給臉不要臉,聽著,那些有病的,有傷的,直接拖起來,找人抬著去!”
“還有逃跑的,直接抓回來,拿繩子綁著,哪怕帶上枷,押也要押去京城,考完試再押回來!”
“本縣六十八名考生,一個都不能落下!”
“遵命!”
到了明日一早,六十八考生齊聚縣衙外。
這些人中,有十幾歲稚子孩童,有二十出頭的少年,也有三十四歲的中年,當然,也少不了七老八十的老學究們。
田度站在衙門口,對著眾學子說道:“路費都發給你們了,你們務必在十月十六日前到達京城,到時候先去禮部核實身份,你們的衣食住行,朝廷自有安排!”
“彆的地方,本官管不著,可咱們曲阜縣是孔孟之鄉,聖人之地,本官不管你們是不是心甘情願去考試,既然去了,那就好好考,彆給咱們家鄉的父老丟臉!”
“真若能中三兩個進士,本官親自把匾抬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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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還是心動的,人生四大喜,最得意的莫過於金榜題名。
“好了,所有人出發!”
田度大手一揮,趕考的隊伍立馬奔向京城,這些人中,有走路的,有騎馬的,有坐轎的,還有被繩子綁著,由衙役押著去的。
待衙門口人散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孔克庸走上前說道:“田縣令,借一步說話!”
田度看了他一眼,走了過去,彆看孔克庸是朝廷封的國公,但他在本地毫無根基,也沒有權力,更不能插手當地政務,所以,田度這個七品縣令完全可以指揮他這個國公。
“田大人,這些學子中,有十幾位已經年近六旬,還有幾位已經到了行動不便的地步,即便是坐轎,這一步顛簸,恐怕也吃不消,萬一在途中出事該當如何啊!”
“這就不勞公爺操心了!”
田度沉聲道:“這是朝廷的旨意,本官按照實際人數報了上去,朝廷也發了相應的銀子,如果不讓那些年紀大的考生去,朝廷發放的路費該當如何處理?”
“要是退回去,人數對不上,朝廷會查,要是留下,那本官就是貪汙大罪,如果給他們……”
“嗬嗬,話又說回來,他們不去參加大考,憑什麼給他們路費,不是這個理啊!”
田度冷聲道:“給他們路費,讓他們進京趕考,本官連馬車都給他們準備了,已經儘力了,真要是死在半路,那就是他們命不好!”
“恩科大考,幾千年都遇不到一次的事情,也是這些人命好,不用再等三年,而且北場競爭,出頭的機會也會更多!”
田度笑了笑,問道:“公爺,我們北方學子能參加恩科,你知道最應該感謝誰嗎?”
“自然是當今聖上!”
孔克庸毫不猶豫的說著。
“不!”
田度擺手道:“最應該感謝江南士紳和整個南方的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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