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西的鋪子被封,是早就已經預料到的事情,你無需這般自責。”
預料之中的事情,宋宴知並不意外。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宴柒居然會受這麼重的傷。
“隻是你這一身的傷,總不可能是鋪子被封弄的吧?說吧,回來的路上發生什麼事了?”
宋宴知一把將人扶起,一邊問著一邊讓人將唐昭寧給叫過來,為宴柒處理身上的傷勢。
“我們的人被太子覺察到了蹤跡,一路上設了不少埋伏,就連一起的兄弟也折了大半。”
宴柒長歎了口氣,如實道:“那件東西屬下沒能帶回來,還請王爺責罰!”
“哦?看來接下來的話並不是我該聽的?要不,你們聊完之後,我再進來給他治療?”
唐昭寧不知何時到的門口,隻是她並沒有心情偷聽兩人的談論,眼瞧著風向不對,便立馬開口。
說著也不管宋宴知同意與否,直接轉身往外走去,卻被人輕聲叫住。
“既然叫你過來,就不怕這些話被你聽去。進來吧,有什麼事等給他看完之後再說。”
宋宴知搖搖頭,他不覺得這些事需要瞞著唐昭寧。或許從他的潛意識中,眼前之人早已得到他的信任。
隻是他的信任太過於廉價,唐昭寧倒不見得有多想要。對此,她嫌棄的撇了撇嘴,倒是沒再多說,直接入了屋內。
“傷的這麼重,你竟還有毅力回到王府,真是讓人佩服。隻是……為何要隱瞞真相呢?”
仔細查看著宴柒身上的傷痕,唐昭寧何其老道,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冷笑著捏住了他的命門。
本來宋宴知的事情她不願管,說到底與她沒有任何乾係,唐昭寧自然沒必要去趟這趟渾水。
可攝政王府暫時不能倒台,唐昭寧預備的逃跑金攢了不過三成,在湊滿錢之前她還是要費心些的。
“什麼意思?”宋宴知微微蹙眉,眼睛死死的盯著唐昭寧的手,可看神態卻沒有一點詫異。
見狀,唐昭寧直接氣的甩開了宴柒的手,不滿的叉著腰看著宋宴知:“好啊,你拿我當槍使是吧?”
“王爺!”宴柒慌亂的跪了下來,一點不敢置信的看著宋宴知,沒想到他早就知曉了一切。
而在宴柒跪下的瞬間,唐昭寧撇了撇嘴,不由分說的便往外走去,顯然是不想趟這趟渾水。
“坐下和本王一起聽,本王說過。這件事沒必要瞞你。更何況,還是你自己發現的這件事。”
既然叫人來了,還被她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來,宋宴知自然沒有放唐昭寧離開的道理。
他一把抓住了唐昭寧的手腕,在她不滿的眼神中,強硬的拉著她坐了下來,繼續道:“你可是功臣。”
“拿自己的下屬試探我的忠誠度,王爺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有,我為什麼要留下來聽?你們要說的事,與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