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劈啪啪!”
對著周思德那張臉,周抱璞沒有絲毫的留情,直接扇了起來。
此時,這幾條水魚,卻是被這些響亮的扇臉聲驚動了,頓覺驚悸,搖著尾巴,遊向了河水深處。
疼痛,冰涼,冰涼,疼痛!
如同火上澆油,傷口撒鹽,周思德一個打了一個激靈,猛然從昏厥中清醒了過來,感受到的卻是難以壓抑的疼楚。
“你醒了?”
“周抱璞,你乾什麼,為什麼打我?”
周思德聽到是周抱璞的聲音,頓時心中的懼怕就消除了一半。
畢竟隻是一個孩子,能夠對他怎麼樣呢?周思德心想。
周抱璞聽到周思德問他這話,並且聽出了話語中惱怒並且嘲諷的意蘊,拎著濕潤的上身衣衫,對著周思德臉頰,又是猛抽了十來下。
周思德直接是懵了,沒有想到,周抱璞真的敢打他,並且還敢如此狠毒地打他。
他去周抱璞的家中,自然是沒有安什麼好心,對於王彩鳳的姿色,他可不隻是覬覦一天兩天了。
本以為,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是沒有想到,就在快要翻牆進入的時候,周抱璞卻是一棒把他給打暈了。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了吧?”
“知道了,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周思德雖然遊手好閒,但是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就求饒了起來。
周思德本想站起來,好好地教訓一下周抱璞,然而卻發現他的腿已經摔的骨折,所以就放棄了那番想法。
“放過你,怎麼可能?”
周抱璞惡狠狠地說道,雖然沒有問,周抱璞已經知道了周思德去他家的目的。
周抱璞的手中驀然出現了一個采藥用的鐮刀,對著周思德的手腕處,輕輕一劃,鋒利的鐮刀帶出了一片血花。
“啊!”
痛呼聲並不能讓周抱璞生出絲毫的憐憫,狠狠地用力一劃,就像是平時采藥時的那樣,猛然用力一提,隨即就收回了鐮刀。
鐮刀到周抱璞手中的時候,周思德的右手,已經是掉落在了地上。
周思德此刻,已經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想想周抱璞三年前咬了周長青,今晚又砍了自己的右手,周思德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王彩鳳這個寡婦,為什麼門前那麼少的是非了。
沒有理會少了右手的周思德,周抱璞輕輕地來到了河邊,輕輕地把鐮刀放進了河水中,流動的河水衝刷掉了血跡,也衝刷掉了周抱璞心中的些許憤怒。
“這就是代價,以後我再見你敢這樣做,就會取你的左手。如果下次再敢犯,我就會取你的右腳,如果還犯,就是你的左腳。如果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你還不改的話,那就隻有把你的這玩意,也給取下來。”
說這話的時候,周抱璞用鐮刀的刀尖,劃開了周思德的襠部。